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 >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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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涛见我不高兴,赶紧把话题扯开,说,“我们和那三个家伙讲好了,你回来之后马上和谈。”

    我噢了一声,问,“有联系方式?”

    小涛说,“有,就在我手机上,要不要现在打个电话?”

    我摇了摇头,说,“别急,等他们电话,我干姐这两天就要搬到苏州去了,我也没有时间管这事。”

    阿坤侧过头望着我,说,“她搬到苏州的话,她那些理发店怎么办?”

    小涛抽着烟在后座嚷嚷,说,“阿坤,你开车专心点好不好,自己不要命,也不能拿我们的命开玩笑啊。”

    阿坤开着车子看着前方,说,“香烟都不能让你闭嘴。”

    我笑着指了指自己,自豪的对阿坤说,“那些店以后就是我的了,厉害吧。”

    阿坤嘴角稍微一翘,说,“蚂蚁,和你商量个事情,你那些店借给我与和尚经营,你提供场所、再加上你的领导和交际能力,到时候少不了大把捞钱。”

    胖头凑着热闹,说,“到时候,我分红也可以拿的多点。”

    我摆摆手,说,“得,违法的事情我不干,这要让我干姐知道,非把她的肚皮气炸不可。”

    阿坤说,“我们可以不让她知道。”

    我摇了摇头,说,“别讲了。”

    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凭我自身的能力,如果不做违法的事情、实在有点浪费人才。但我的法律常识、一直提醒着我,不让我走错道。捷径虽然听起来很爽,但中途所遇到的困难肯定也少不了。

    小涛对我们的对话不感兴趣,把头伸出车窗外,看外面匆匆经过的车辆。

    胖头拉他进来,笑着说,“小心来辆车把你的头挤爆,让你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唱歌。”

    我回过头,笑着说,“头都没有了,能唱歌才怪。”

    胖头说,“感觉我们讲的有点像《死神来了2》。”

    我捅了他一下,说,“我刚来,你说我死神啊。”

    我话刚说完,三个人笑成一团,只有阿坤的脸色不好。

    被人断然拒绝的滋味不好受,我知道、因为我试过。

    我以前追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她老爸是个大集团的的董事。她很看不起我的一无所有,在我的表白之后她断然一句,“你凭什么追我?”

    这让我很是尴尬,还好我临场应变的能力不错,说了一句,“火柴不值钱,多了照样可以让火箭升天。”

    阿坤没有我的这种能力,只能和自个较劲的红了脸。

    我拍拍他的后背,语气缓和下来,说,“你讲的那事,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考虑。”

    阿坤听我这么说,心情高兴起来,把车开的飞快,车的颠簸把我的烟灰全抖掉了。急的小涛在后面直说:慢点、慢点。

    等车子平稳下来,我想起那天晚上、千荷姐姐问我的话,转载过来问他们三个,“你们知道什么是幸福吗?”

    小涛把烟熄灭,说,“网络流行语,所谓的幸福就是:炒股没炒中石油,从来不看中国足球,交友没交非主流,冠希没照你女友。”

    我听小涛讲完,说,“如果我是谢霆锋,绝对不会再和陈冠希做朋友了。”

    胖头嘲笑我,说,“你和他做哥们。”

    我没有理他,说,“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办一个聚会?”

    阿坤说,“我到时候把和尚也带过去啊。”

    我说,“自便加随便。”

    正说着话,董胖子开着的第二辆车越过了我们,小顺子冲我挥了挥手。

    好久没见董胖子了,这厮一段时间不见,面色变的红润多了,随时都会喷血的样子。他出差回来,完全没有察觉到、他老婆有偷情的迹象。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我们只干了那一次,不然常过河哪有不湿鞋的,除非是你光着脚丫。

    这样想想、我倒有点想念那个、做事的时候羞涩的女人了,打算过几天再去找她,痛痛快快的再玩上一次。

    小顺子示意阿坤、在路边停一下车,然后去路边店里、买了烧烤的材料,我望着路边的小店思绪纷飞。

    后来我们去了‘牢州公园’,在山下的溪水旁、一边烧烤、一边聊天。

    猴子不知在哪里弄的‘炮仗’(鞭炮),一个劲的往溪水里面扔,激起的水花都洒到了岸边。

    我说,“你都快当爸爸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似的。”

    猴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我去炸蚂蚁窝。”

    我笑着说,“有能耐你去炸蜂窝啊。”

    董胖子已经接管了‘休闲吧’,我试探性的问他,“梅小娟还在不在?”

    董胖子看着远处的树林,说,“当然。”

    我拾起身边的一块石子扔到水里,问,“当然是什么意思,当然在?还是当然不在?”

    董胖子谗笑着,说,“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上过她了?”

    我笑着说,“冤枉啊,我虽然色,也不可能见一个、上一个的吧。我的心跟的上,我的身体也跟不上啊。不过说真的,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后悔当初没上她。”

    董胖子嘻嘻傻笑了一阵,我怀疑梅小娟已经惨遭、这肥头大耳的家伙蹂躏了,他这个模样长的真是让人讨厌。

    我问他,“别傻笑了,董胖子,假如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你会怎么办?”

    董胖子说,“梅小娟没老公、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我可没给她老公戴绿帽子。”

    我说,“我没说她,我是说假如你老婆。”

    董胖子说,“只要生活过的去,完全可以忍受头上带点绿。我都出轨这么多次了,还不允许人家会个情人啊。”

    我冲他伸出大拇指,暗自心想,这话说的真是太让某个人心宽了。

    当天下午的时候,千荷姐姐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后天晚上八点的车票。

    我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一边整理房间、一边说,“到时候我去送你。”

    千荷姐姐嗯了一声。

    我弯着腰、扫着地,说,“我正忙着收拾房间呢,姐姐,没有其他的事就挂了吧,明天我打给你。”

    这边刚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铃声便又响了,我以为还是千荷姐姐打来的,忘记了说什么事情呢,看都没看,开口便问,“怎么了?姐姐。”

    那边传来黄波的声音,说,“什么姐姐?是我、黄波。”

    我笑着说,“是你小子啊,最近混的怎么样了?”

    黄波咳嗽了一声,说,“有时间吗?出来陪我喝酒、聊天。”

    我看了看还没收拾好的房间,为难的说,“手头上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两个小时之后、你过来接我吧。”

    黄波说,“好,没有问题,不见不散。”

    黄波问我,“想去哪里?”

    我想了想,说,“老地方,还是去湖边吧。”

    天才微黑、月亮便迫不及待的跑出来显摆了,不过可以原谅,毕竟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黄波把车开的很快,好像后面有火烧着屁股一样,从我住的公寓到湖边、竟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当然了,最大的功劳并不属于他,而是因为当天没有堵车。

    黄波把车停在湖边,背靠着座椅、对我说,“蚂蚁,我感觉自己好像得了艾滋病,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

    我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和黄波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黄波盯着后视镜看我的举动。

    我说,“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呢,有没有、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黄波身子一滑,躺倒在前座的皮座椅上,声音懒散的说,“我害怕,害怕自己知道结果,像这样的话,至少还能保留些许希望。”

    我点了点头,说,“只要是你自己选择的,无论对错,快乐就好。”

    黄波伸手在车内的小抽屉里面、拿了盒烟扔给我,说,“‘云烟’,抽抽试试看,是不是合口味。”

    我点着烟、叼在嘴上,细细的品味它的滋味。

    黄波情绪低落的说,“我之前、从来就没有爱惜过自己的生命,现在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静静的回忆,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不凋零的花。“

    我笑着帮他的话换了几个字,说,“还记得那些年少时的梦遗吗?像朵永不调零的画。”

    黄波被我的话逗乐了,说,“破坏我的深沉,你还是那么爱开玩笑。”

    口干,我喝了口矿泉水,指着瓶子,说,“假的,兑水了。”

    黄波说,“郭德钢最近好像没出什么新相声吧。”

    我说,“拍电视剧去了,那赚的钱多。”

    黄波把手直直的往上伸,想摸到车顶,说,“不管他了,我现在很痛苦,你知道吗?”

    我伸了个懒腰,说,“你纯粹是庸人自扰。”

    黄波像一只时将分娩的母羊,语气沉重的说,“痛苦像我们的每个礼拜一样,分为七个等级,第一个等级是吃不下饭,第七个等级是拉不出屎,我认为自己比这些都还难受,应该是第八等级。”

    我笑着说,“第八等级是什么?吃饭的时候拉出了屎?还是拉屎的时候吃不下饭?听起来好像前一个比较合理。”

    我明白他的心情,像他所生活的环境,想交朋友实在太难。一个人的生活、难免会和自己过不去,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无知者倒是对这个世界不会有什么畏惧,可惜他书读的太多,这些书害的他、无法继续堕落下去。没有太多的治疗办法,我所能交给他的、就是不要让环境左右你,你要用双手去把环境左右。

    我紧闭着嘴,据说唾沫也可以传播性病,礼节性的拍拍他的肩膀。

    我把身子靠在后座上,自然的离开他一段距离,安慰他说,“先别去思考什么人生的哲学,去医院做一个检查,完了之后、去远一点的山村、放松一下心情。如果合心意的话,就抛弃现在的拥有,去重新开始一段生活。”

    黄波闭上眼睛,自言自语的说,“生活还可以分段吗?”

    我点点头,充分调动自己的想象力,说,“可以的,我认识一个朋友,她以前做妓女,后来又给老板做二奶,最后想开了,抛去了所有不快的回忆,去了苏州、开始了新的生活。在那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她生活的非常开心,用从前积累的钱,开了几个小店。之后她结识了在一家外企、做高级工程师的男友,他们现在生活的非常开心,有了一个活泼聪明的千金。”

    黄波没有回头,说,“你怎么知道,编来骗我的,对吧?”

    我说,“是真的。”

    黄波大概是对天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说,“我也可以吗?”

    那天晚上,后来我们下了车子,靠着湖边的栏杆、喝了很多的酒。醉醺醺的追忆逝去的青春年华,笑话彼此当初的懦弱,一次又一次的被老师罚站、而无能为力。

    我看到湖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金光,像曾经一次又一次纸醉金迷的酒吧,那些睡眼惺忪眯着的眼睛。

    酒喝光了之后,黄波东倒西歪的、站不太稳,我扶着他钻进车里、然后各自呼呼大睡。

    黄波是属于喝醉酒后特别老实的人,一句话也懒的说,还有就是绝不呕吐,这点让我非常欣赏。

    那天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再之后打他手机已经无人使用,不知他是死了、还是去了远方,从此杳无音讯,渐渐便淡忘在了记忆的坟墓里。

    第二天,我一直陪千荷姐姐坐着,她已经从老板的别墅、搬到了靠近火车站旁的旅馆里。行李没带多少,除去几件漂亮的衣服之外,只带了一个名牌的包包。

    我指着她的行李箱,说,“姐姐,你到了苏州之后、第一件事情肯定是疯狂大购物。”

    千荷姐姐望着我,一直停不住的面带笑容,看样子她心情不错,将要重新开始的新生活、给她的希望满满。

    千荷姐姐说,“你说的太肯定了,新的城市、新的起、点,我不会再像现在这个样生活了,克制一些没必要的欲望,多把时间放在值的花费的事情上。”

    我握紧她的手,说,“祝福你,到那边之后好好生活。”

    千荷姐姐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那边对你来讲,那么的陌生,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千荷姐姐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的,等我在那边安顿下来,立马打电话给你,到时候你要常去看我哦。”

    我和千荷姐姐拉了拉小拇指手指头,说,“拉勾,姐姐,我肯定会常去看你的。在那边如果有人欺负你,记住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弟弟马上坐下一辆列车去抽他们。”

    千荷姐姐笑着说,“没事的,那边治安很好,一切都会顺利的。”

    我给了她一个短暂的拥抱,握了握她的臂膀,做了一个必胜的手势。

    苏州,我也未曾踏步的地方,唯一的印象就是那首《涛声依旧》的歌,毛宁唱的那首。

    带走一盏渔火,

    让他温暖我的双眼,

    留下一段真情,

    让它停泊在枫桥边,

    无助的我,

    已经疏远了那份情感,

    许多年以后才发觉,

    又回到你面前。

    不知千荷姐姐这次。迁居它地是好是坏,未知的地方、未知的命运,对于未知我们有去征服的勇气,却未必有足够的征服的力量。火车的另一头,公正的来讲,未必就不是一个欲望。新的城市,新的起、点,新的生活,这本身就是一个欲望。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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