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三十六章
寒山寺内到处都是‘枫桥夜泊’那首诗,毛笔的、石刻的,楷体的、宋体的,这首诗好像成了镇寺之宝似的。
人们所做的这一切,我想张继那个落榜书生肯定想象不到,只因为短短的一首诗,二十八个字而千古留名,其实也够一夜暴富的。
我一直认为,我们生存的这个年代,是鼓励一夜暴富的年代。无论是一夜成名的各大选秀节目,还是各式各样恰巧捡到的商机,再或者是少年成名的各大比赛。我们不得不承认,人们的观念在改变,变的人和人更加陌生而富有差距,原来很集体的我们越来越个性独立,我不知这是社会的进步,还是不得不的迂回。想这种问题是很难提的起精神的,因为并没有多少人爱听,可有些话我们总应该有人要说。
我们在寒山寺放钟的房间前停了下来,我探头往里面看,上面标着些天文的数字。
千荷姐姐伸手用力的推了推,没有推动。
我冲她笑了笑,说,“知道这些钟是干嘛用的吗?”
千荷姐姐摇摇头,说,“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我瞪她一眼,说,“你干嘛吃的,这都不知道,这是当初镇蛇妖白素贞用的。”
千荷姐姐被我说的愣了一下,木讷的说,“镇白素贞的不是西湖旁边的雷峰塔吗?”
我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和你开玩笑的,这些钟的作用就像是现在的上课铃一样,叫和尚们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拉屎的。”
千荷姐姐被我的话逗乐了,冲我说,“那岂不是很不自由。”
我拉她一边走一边说,“当然很不自由,不然现在和尚会有很多,他们用钟施行的计划生育。”
千荷姐姐笑着说,“听说春节的时候这里会敲钟,整个苏州城都能听的到,到时候你要不要来听新年钟声。”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看情况呗,有时间就来。”
我看着池塘里那些爬来爬去的乌龟,调皮的问千荷姐姐,“你要不要和乌龟们合张影?”
来到苏州的第四天,我腻了这种毫无激情的生活,生活是需要激情的,假如没有,真的很乏味。
我告诉千荷姐姐,过了今天我就要回去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千荷姐姐紧紧握了握我的手,相当暧昧的举起来放在嘴边吻了吻我的手背,像舔拭一块奶油的蛋糕那样。
那一天她带我去了金鸡湖,在秋风中我看到草依旧绿着,湖水依旧带着波纹,同时我还看到幸福在同样的地方等着我们,尽管我们每个人选择的路都不同。我只能说,死亡对所有人来讲,都是一种解脱。是的,伙计们,那天我看到了自己的生和死。
我站在湖沿上大声喊,“蚂蚁,你还是为了生活而奔波吗?”这是我自己对自己的拷问,有些人为了家庭而奔波,有些人为了理想而奔波,而我好像只是为了快乐而奔波。
千荷姐姐一直躺在草坪上,看着我所有奇怪的举动,微笑着没有起身制止。后来,我安分的躺到她身边,尽管有阳光,天还是有一丝寒冷,秋风让我们一起打了个哆嗦。
千荷姐姐望着不远处一片被秋风吹落的树叶,轻声在我耳旁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我望着她的眼睛,若进若的神情,说,“曾有人对我说过另外一句,你知道当风带走了叶子,树有多么伤心吗?”
千荷姐姐把手搭在我身上,说,“树和风是指你们男人。”
我笑着说,“我更喜欢‘叶子’,阿桑唱的那首。”
千荷姐姐无限伤感的唱道: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
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爱情原来的开始是陪伴/
但我也渐渐地遗忘/
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
等她唱完‘叶子’,我的眼泪已经灌溉了我的心,每次听阿桑的歌,我都会有这种感动。有句话,感情是痛苦的,但是我们永远没有办法去拒绝。
千荷姐姐含着泪,说,“蚂蚁,我不想再隐瞒了,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拍着她的肩膀,拿衣袖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说,“我也喜欢你,我们是姐弟的嘛。”
千荷姐姐把头转到另外一侧,背对着我说,“我不想再拿姐弟做挡箭牌了,我受够了这种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的痛苦。假如有一天你能到我心里旅行,你会发现,那里全是你给的伤悲。”
我抓着她的手臂,说,“书上不是讲得到是一种幸福,付出也是一种幸福的吗?”
千荷姐姐情绪激动的说,“去他幸福,全是骗人的。”
我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探讨这些算是隐私的感情问题,何况是有些感情问题会有争议。
我拉千荷姐姐站起身,说,“我们回去再讲好吗?”
千荷姐姐顺从的点了点头。
在回去的路上,千荷姐姐把车开的飞快,并且车窗全都大开着,风大到像打出去的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
千荷姐姐大声说,“蚂蚁,看过《闻香识女人》吗?”
风太大,我也不得不张大嘴巴,说,“没看过,好看吗?”
千荷姐姐回过头,完全不看道路的方向,冒着生命危险说,“让我记忆深刻的,是里面的一个情节,在小巷内穿梭那段。蚂蚁,我们也试一试吧。”
我慌乱的摇着头,说,“请别拿你爱的人的生命开玩笑,我会很愤怒很愤怒的。”
千荷姐姐转过脸去,笑着说,“蚂蚁也有害怕的时候嘛。”
我悬着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这个疯女人差点要了我们的命,我气愤的大声说,“我不是害怕,只是觉得这么死不值得。”
千荷姐姐一阵放声的狂笑,说,“你不感觉这么死会很浪漫吗?我们可以加大马力,直接冲进金鸡湖里面。”
这个女人真是个有神经质的疯子,我站起身趴到她的耳旁,大声说,“你是不是疯了,你的做法一点都不浪漫,如果真这么死了,别人会认为我们是俩傻b呢。”
千荷姐姐‘哇’的一声哭了,我完全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但是我不能够为了一时的心软而在感情问题上做出妥协,虽然当我看到女人哭泣的时候,我会怜香惜玉的想去吻她们。
千荷姐姐哭泣声中断断续续的说,“我要讲的话已经讲完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爱我或者不爱我。我也有两个选择,爱你或者更爱你。”
我亲吻了她的脸颊一下,算是对她深情爱恋的回报。我说,“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像歌里唱的那样,我宁愿让你一次伤心到底,也不愿日日夜夜都让你伤心。”
千荷姐姐的哭声让我心痛,她说,“我原以为可以日久生情。”
按我的个性,对她的这句话我更想这么回答:有情没情和日久并没有什么关系,日的再久也不一定会生情。
理智当然不会允许我把这种话说出来,我开导她说,“姐姐,我们选择的路不同,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的。即便是我现在答应了你,终究有一天我们还是会分开的。”
千荷姐姐把车速放缓,柔情的说,“为了你我愿意重新选择道路。”
我低沉着声音,说,“姐姐,你选择的方向是对的,你会幸福的,别再瞎想了好吗?”
千荷姐姐带着哭腔,说,“我原以为孤独是与生俱来的,现在才明白孤独是从爱上一个人开始的。”
在千荷姐姐的房间里,我们沉默相对,时钟停靠在三点二十一分。我从来没有如此肯定过,我知道有些事情的发生是无法避免的,就像卒子过河会一直往前走一样,有些人能够再拥有一次便足够了。
我要做的只是站着不动,等待她的唇,等待她的美,是的,就在离开的前一天我和这一位一直姐弟相称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尽管我阻止了这种事情的一次又一次的发生,但是现在,仍然难逃从床上认识从床上结束的命运。我不知道,这次性爱的意义在哪里,是给一段孽缘做一个了断吗?从事后的发展看来,的确是这个样子。
男女总会那样,即便是相识的很短,当他们灵肉相接触的刹那,也会变的疯狂。从我的总结上讲,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男人是为了性爱而活的,而绝大多数女人都是为了男人而活的,丈夫、儿子、情人以及家中那条叫‘贝贝’的公狗。
苏州回来之后,我曾想过为什么这些女人会喜欢我,最后答案总结出来:有些人需要送一辆林肯表达歉意,而我只需要送一个吻就足够了,也许就这么简单。
我带着礼物去见了猴子和风铃,见到他们依然让我感觉愧疚,但是无论心情多坏,有些天性还是无法掩盖的,比如讲话爱开玩笑。
我能感觉的出来,风铃已经对我失去了耐心,她更希望和猴子平平淡淡的过一生。这一切我都可以理解,女人最想要两样东西,安稳和安全我都无法给,没有道理还苛求别人心中一定有我。
风铃挺着隆起的肚子坐在沙发上,已经四个多月了,那是我的孩子,但我却没有脸面相认。
她冲我笑着说,“你去苏州之后,小芳便回电话了,她想开了,想要和你谈一谈。”
我吃着水果,胸前流了很多果汁,没有浪费的滴到衣服上面,我拿袖子擦擦嘴,说,“她现在才想通,太晚了,我儿子都快出生了。”
猴子和风铃一起不解的问,“你儿子?”
我笑着指指风铃的肚子,说,“干儿子。”
猴子和风铃一起做了个‘滚一边去’的手势,异口同声的说,“切,去你的。”
我当时便回了电话给小芳,气势汹汹的说了一连串的话,我告诉她,没有必要再重新开始,我曾想过给自己一个唯一,但她没有珍惜。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像我曾经深爱的歌曲磁带一样,有了电脑我便没有再碰。
挂电话的刹那,我能闻到她对自己当初嫉妒的悔恨,错过所爱的埋怨自责。感情的事情就应该这样,当断即断、不断会乱,有些东西即便是舍不得,还是应该放弃,这就是人生。判断一个男人是否成熟,和生殖器没有直接关系,而是看他有没有责任,敢不敢承担问题,值得庆幸,我手下有很多成熟的小孩。
最近我新收的两个小弟,一个叫王超,一个叫宋阳,都是在读高三的学生。成绩差到提前一年和高考说了‘拜拜’,两个小家伙还带着对江湖义气的崇拜,对大哥的忠诚,以及对兄弟的信任,这是一种好现象,从人性上来讲。
我刚回来,消息便传到了他们耳朵里,跑到我住的地方炫耀自己又收了几个小弟。
我往两个人屁股上一人给了一脚,问他们,“不是强迫别人加入的吧,一定要是自愿,还有这种事情千万要低调。”
两个人鸡啄米似的不断点头,说,“知道了,老大。”
我摸摸他们两个的后脑勺,温厚的声音说,“我这是在教你们怎么做大哥,好好学,等时机成熟了我让你们一人负责一条街的保护费。”
两个人沉不住气的笑容洋溢,说,“谢谢老大。”
我背对着他们,问,“还有没有事情?”
宋阳带一丝兴奋的说,“老大,想给你介绍一个马子,九零后的美女,绝对正点。”
那天我们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在街头闲逛,直到很累了才买了零食到他们学校操场的看台上休息。
我叼着烟问他们,“逃课的感觉怎么样?”
宋阳笑着说,“有点像生第十胎的老妇女,都快没有感觉了。”
小姑娘坐宋阳右侧,脸贴着他的胸脯看我,说,“蚂蚁哥哥,自己抽烟不太好吧。”
我抽出一支递给她,说,“我是不鼓励未成年抽烟的,偶尔喝点啤酒倒没什么。”
我掏出火机帮她点好烟,看她凝眉用力吸了一口,两颊身陷像极了处女的第一夜痛苦表情,稍微愣神了那么一刻,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小姑娘冲我笑笑,问,“想什么呢?”
我身体往后仰着,用力的把手臂打开,说,“感觉你像一个女孩。”
小姑娘爽朗的笑了笑,说,“废话,我不仅像,还就是一个女孩呢。”
我真的佩服如今的九零后,聊天一个比一个能侃,时不时就给你来一句足够雷人的带点黑色幽默的话。虽然他们可能并没有读过几本书,不知道希特勒什么时间发动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不知道鲁迅在中国文学始所起到的作用,但这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不得不感慨的说,如今的孩子只要活着就能幸福的生存,因为他们的父母还很年轻,责任并不在他们身上。我看不到重担来临的时候,他们的肩膀是否够硬够宽,我看到的是他们现在幸福的像花儿一样的笑脸。圣经上说,无论何时总有一个独特。我拍拍王超的肩膀,问,“怎么不说话,有心事还是装深沉呢?”
王超冲我挤挤眼睛调皮的一笑,说,“我等着燕子巴结我呢。”
小姑娘把烟灭掉,转过脸问,“我为什么要巴结你?给我个可以信服的理由先。”
王超说,“我现在无权无势,你如果现在来巴结我的话,假如有一天我发达了,是绝对不会看不起你的。”
小姑娘撅着小嘴,说,“这是什么屁理由哦。”
我拍拍王超的肩膀,在不同的场合要有不同的动作,特别是在他们心仪的女孩面前,一定要给够他们足够的面子,这是最起码的为人之道,类似于女人不要在大街上对男人大吼大叫一样,那样做挨了一巴掌其实一点也不怨。男人也是一样,当着女人的小姐妹,一定不要吝啬自己的钱包。
我笑着说,“燕子,你成绩肯定不好。”
燕子冲我一撒手,说,“得了吧,蚂蚁哥哥,你的预言差的很离谱,我虽然没有做过全年级第一,但也没有下来过第七,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得过第一吗?”
我说,“你笨呗。”
小姑娘不屑的说,“那是因为我不想太引人瞩目。”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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