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姑娘,你在干嘛?”
为了防止陈妍妍被突然吓到,我还是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
陈妍妍回过头。
“啊……陈铭哥。”
我笑着说道:“我看你键盘咔咔响的,好好工作哈。”
“没有,我在跟人对线。”
我好奇地问道:“咋回事?”
“有人在社区里面骂得非常不好听,说什么产品质量问题。我就想回复他。”
“别管他们了,那是水军。我都想把他们隔离开来,直接让他们自娱自乐,发的言论别人看不到哈哈。”
我不知道陈妍妍把我的话听进去没有,只知道她看着我。
“喂,看我干嘛?别发呆了,别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嗯,没有,陈铭哥,那个……你要不要吃零食?”陈妍妍随手拉开抽屉,塞给我一大包薯片。
“不用不用,我很少吃零食的。”
“妍妍,老板不吃的。你先忙,别网上跟人骂了。我们先去忙。”
“哦哦好的,陈铭哥,严丽姐。”
……
我要和严丽去幼儿园,亲自去拿完尾款。智能屏项目的客户,也就是幼儿园园长,非常满意。
加上孩子满意,家长也满意,所以我并不是很担忧尾款的事情。只有这件事能让我内心松了一口气。
我好久没看到幼儿园园长何谢达,还是挺想去看看的。
“严丽,你觉得妍妍怎么样?”
我开着车,不经意地对坐在副驾驶上的曾严丽说道。
“非常努力,老大,这姑娘她自己甚至都没提出过提高待遇要求。说真的,老大,很多时候那些苦活丢给她,她都挺乐意做的。陆峰人适合做苦活,但做事比较木讷,写方案也不漂亮,夏雨晴总是各种借口推脱。所以剩下的就只能安排给妍妍了。”
“嗯,我知道了。现在找份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点点头,感慨现在的就业环境一年不如一年,二六年的失业率居然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十。这个数据还不包括那些灵活就业的,实际算上来的话得乘以二,这才符合直觉。如果除去那些不正规的单位,得有百分之三十的占比。
更别提那些大学生,而大学生失业率应该是百分之十乘以三,差不多百分之三十。至于官方,则是喜欢这里模糊一点,那里模糊一点,最后感慨表格数据还说得过去,终于可以交差哩……
“对了,老大,我们今年校招吗?我听张工说有好几个清北的自荐来咱们这应聘软嵌岗。”
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方向盘都差点拿不稳,直截了当地说道:“不招,别浪费他们的时间。他们的时间也很宝贵。”
这群大佬怎么不去做算法和AI呢,但想想大概是岗位数量和产业发展相关,换句话说,经济大下行!
我心想有些公司就是贱,喜欢把人事招聘外包出去,在网上说着这缺人,那缺人,最后还挂上一个“急招”的字眼。
但实际上根本不缺人,缺的是一天可以干二十四小时的牛马。而砖家们则是喜欢坐在殿堂椅子上添油加醋,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笔墨交杂着唾沫,群魔乱舞,舞着舞着就在国外买了好几套房。
我这时候也明白了儿子兄弟要去考公的原因,尽管是在老家的乡镇机构。果然还是他看得清阿……
”可是,老大,我听张工说这几个人非常优秀,什么大厂实习经历之类的都有。”
我说道:“企业是资本的工具,招人不招人很大程度上看的不是这个人是不是很优秀,看的是资本本身要不要扩大规模,真缺人,一头猪都给招进去。我们这不缺人,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好的,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说:“回到刚才的话题,就是妍妍,你带好她,让她尽快成为你那里的二把手。那家爱和米公司现在是我的心腹大患,我们要时刻做好被他们卷败的心理准备。”
说完,我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幼儿园。
何谢达操着一口英文腔,对我说:“陈铭先生,你来了?快点进来。”
我还是看到熟悉的孩子们,孩子们纷纷凑过来,叫我给他们折各种东西。
我连忙蹲下去,给他们解释说等下再来,现在有事情。
孩子们都很听话,离开了我。
“走吧,何园长。”
曾严丽笑道:“没看出来呀,老大,你还会哄小孩,干脆我把我家小孩丢给你算了。”
何谢达说道:“陈铭先生确实很让小孩子们喜欢。”
“哈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
我摆摆手笑呵呵的,最后进了办公室,和园长客套了几句话之后,幼儿园这边很快就意会了我们的意思,答应几天后将尾款转过来。
我内心想着周学妹带来的客户就是不一样,爽快干脆。
“陈铭先生,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没有?”
“嗯,你是说静铭吗?”
“对的对的。”
“我想继续找其他的智能屏客户,这个项目我肯定不会做完就跑的。”
我心想做电子快消产品的,小公司理论上应该收割完就跑,因为资金很可能做不到技术迭代、功能创新。
但我觉得市场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于是想在营销销售方面多下点功夫。
“我就知道陈铭先生肯定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不过我这里没有可以介绍的客户。”
我喝了一口茶,说道:“我这点小心思都被园长猜到。”
“对了,今天欣欣怎么没跟你来?你们不是在一块的吗?”
“园长,你说的在一块是?”
“就是……就是……”
园长比划着手,这让我看来,觉得特别搞笑。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这家伙误会了,还以为我和那周学妹是那种男女关系呢。
“你误会了。”
“可惜,我还想着欣欣的师母可以跟着一起来的呢,交流一下总归是好的。”
我差点把刚喝进去的茶吐出来,搞半天还是为了心心念念的郑教授。
“那……我说话比较直接,园长,你结婚了吗?”
“我一直单身。”
“啊哈哈哈哈……”
在一旁的曾严丽已经开始笑出了声,我连忙眼神示意她别笑了。她这才捂着嘴强压住笑声。
这没礼貌。
我试探性地问道:“园长,那你和郑教授应该关系很好吧。”
“那当然,我们是大学时候的好朋友,相互认识……”
何谢达侃侃而谈,我只在一旁喝茶应和,最后见时候不早,陪孩子们折了一个小时的小玩意,便迫不及待地上了车。
等上了车,我和曾严丽这才笑出声,感慨这个园长到现在还是个老光棍,真是个痴情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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