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老爷一时间不知所措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程嚣墨,程嚣墨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也有些所住无措。
“王,王爷,犬儿何德何能能得到您的赏识。再说他不学无术连五色斋的意义都搞不清楚又怎么参加比赛。您是否太抬举犬儿了,草民生怕他会丢了您的脸面。”程老爷委婉的说着,试图说服络王爷不要让程顾也参赛。
但是程顾也一听此话不乐意了,拍桌而起,不甘心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爹,瞧您这话说的,好像我离了五色斋就没有别的出色赛品了似得。不妨告诉你,我们此次参赛用的是五色斋的糕点而是李家特有腊肉!”
“李家?”程老爷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到儿媳妇李夫人身上,忽然想起来他们李家确实是做腊肉的好手,何况又是百年基业,当中的配方秘料更是多不胜数。只是五色斋的嫡长子代表别家参赛似乎有些说不过去,看来大儿子是早有怨气故意借着这个名头想大出风头罢了。
络王爷笑得得意,潇洒的端起酒杯细品“程老爷,你们家大公子可真是出息的很呢。本王觉得虽然李家的腊肉跟五色斋的糕点是两个路子,但都是一家人嘛。李家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你们程家,那他们家的成功也需要你们出力不可。我觉得这一点,程顾也公子并没有做错,反而非常正确。本王要是有个女儿嫁了这么好的相公一定会幸福死的。”
得,听他的意思,程顾也是非参赛不可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程老爷很清楚自家的儿子的个性,只是担心这是一场阴谋,何况方才在大街上他清楚的看到不少参赛商为了多的名次公然行贿投票者。这样的明目张胆,如果比赛不能公正公平那么也就意味着程顾也要想夺得名次也必须这么做。这么做哪里是在比赛分明是在烧钱。
程老爷做了半辈子生意人了,钱对他十分的重要,若是用在正途也就不说什么,只是用在这种地方实在叫人可惜,而且还有些后怕。毕竟是太后举办的比赛,即便前面的几轮比赛都可以靠此胜出,但当最后一轮太后亲自筛选之时就要路出马脚了。万一惹得凤颜大怒,可是要抄家灭门的,这个罪名谁但当的起。
“王,王爷。既然犬儿执意要参赛,那草民作为父亲自然是全力支持。只是草民的两位夫人留在此处也不甚方便。何况女人家的就知道添乱,倒不如由草民带回去,如何?”
程老爷婉转的祈求络王爷放了程夫人和程姨娘。
但是络王爷一口拒绝了“哎,程老板您这么见外作甚。本王与您早有交情也算是老朋友了,贵夫人留在此处有何不可,不过是多双筷子。我堂堂一国王爷难不成连双筷子也拿不出来?要是被人知道我是这般的待客之道还不得叫人家笑话。程老板是要陷本王与不仁不义吗?”
“不敢不敢,王爷严重了。”络王爷此番话一说,程老爷还能说什么,只得摇手否认。
不过程嚣墨反应机灵,立刻说道“早有听闻络王爷为人热情好客,待客之道更是周全无比。今日一瞧果真如此。既然王爷说您与我们程家早有交情,那就请王爷看在这份交情的份上一并也收留了我们吧。”
这么一说,络王爷哪还有空隙反驳,就是不肯收也得收了。皱巴的嘴角不停的抽搐却不得不流露出十分欢迎的模样“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来人,给程老板还有几位客人准备客房。”
程嚣墨邪笑,殷勤的与王爷道了谢,然后继续喝酒吃菜,全当什么都不知情。
酒足饭饱之后便在下人的带领下回了客房休息。李弗清有些担心,睡不着,找程嚣墨商量。
“现如今我们虽然躲过了凶手的追杀,但毕竟身处虎穴也不算是最安全的。毕竟这个络王爷也不是个好惹的人。他之所以对我们这般殷勤不过是等一个最佳时机把我们吃了,我们真的要在此逗留吗?”
程嚣墨摇头,严肃有认真的看着李弗清“我也不知道,如今也只是走一步是一步了。我们已经踏入人家的陷阱,如今更是没有主动权,只能被动的按照人家布置好的棋局下棋。若不想输,就得静观其变找一个适当的机会再反客为主拿回主动权。但至少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
“好吧,我相信你!”李弗清十分信任的看着程嚣墨,在他看来程嚣墨是最有主意的,并且也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上天不会这么不眨眼让坏人得逞。
“你知不知道那天没找到我们,有一个人很担心你?”李弗清笑得贼,双眼乌溜溜的看着程嚣墨。
看的程嚣墨一阵鸡皮疙瘩出来“谁,谁呀?我爹?”
李弗清摇头。
“勤娘和大娘?”
李弗清又摇头。
“那会是谁?不会是年晓鱼吧?这条没心没肺没肝没肾,要啥没啥的死鱼会关心人吗?”要说勤娘他们关心自己担心自己,他信。毕竟自己是为了他们的案子才出的事,他们关心也是正常。可是这个年晓鱼,怎么想都不觉得会是她。她这种没脑子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反常的举动。
但事实就是这么喜欢开玩笑,李弗清神秘的笑道“没错,就是她。你可不知道一个姑娘站在山洞口,一边吹着雪花一边满眼期待的盼望着某人的归来。那场景真是又可怜又可爱,连我看了都心生怜悯了。你不打算去看看这个笨丫头?”
“真的?你没骗我?”程嚣墨还是不相信。
李弗清有些无奈了“我对天发誓行不行,若是我说错一句话,你就把年晓鱼嫁给我得了!”哈哈,故意说着这些玩笑话。
不过程嚣墨可是当真了,怒气冲冲一把揪住李弗清的衣领警告道“你敢!”
“我,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嘛。好,好好,算我说错行吗,程公子,请原谅小人。”李弗清不得不妥协,因为感受到了衣领口传来的怒意以及醋意。他知道男人吃起醋来可不弱,他才不要误伤呢。
“我不跟你说了,去看看干娘,好些日子不见了想她了,你慢慢呆着吧。”说着,赶紧开溜。
程嚣墨听到这个消息又惊又喜,该死的年晓鱼明明在乎自己干嘛装作不在乎,害的他以为单相思。不行,得去找她好好问问非得逼她亲口承认不可。
程嚣墨推着轮椅出去,去了年晓鱼的房间,正好年晓鱼刚从程姨娘处回来,不偏不倚的在门口碰到了程嚣墨。也不知怎么回事,着男人眼睛瞪的大大,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看的年晓鱼直冒冷汗,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程少爷,大晚上的,您来此处作甚?”年晓鱼有些警觉,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程嚣墨步步紧逼“别说是大晚上的,就是大半夜的本少爷也可以来。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婚约的,你赖不掉!”笑得奸诈,活像奸臣转世。
看的年晓鱼一阵撇嘴,狠狠鄙视道“别给我整没用的。有话快说,打扰小爷睡觉后果很严重!”
程嚣墨才懒得理会这些,一把推开门,很不客气的往里头进去了。然后又是大手一挥,射出的内力将大门紧闭。年晓鱼看的吓了一跳,顿然感觉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重,想开门根本打不开明明没上锁却比上了锁都厉害。又忽然想起程嚣墨之前的话,说是有婚约,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想干嘛,不会是想,想什么?
“喂,程嚣墨,这里可是络王爷的地盘。你在这里胡作非为真的好吗?”年晓鱼极力把络王爷搬出来做挡箭牌。
无奈,程嚣墨有婚约在手“你我可是有婚约的。即便是真要做什么人家络王爷也管不着呀!是吧,年晓鱼,快快束手就擒吧!”
“我不要,我不要!”这话更是透着一股子的邪气,他不会真的想干嘛吧“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年晓鱼害怕不已,开始大叫谁知道才叫了两声,嘴巴已经让什么湿湿滑滑的东西堵住了。该死的程嚣墨敢非礼小爷,弄死你!
年晓鱼灵机一动又想伸脚踢他要害,谁知程嚣墨早有准备,狠狠夹住她的脚不让动弹。现在只剩下双手了,努力着想要推开本人,反被更大力气的双手死死握住,动弹不得。
呜呜,程嚣墨你个混蛋!年晓鱼欲哭无泪,所有的骂声都被突如其来的邪唇死死堵住,然后叫骂声还没开口却变成了娇嗔。连她自己都讨厌这样的声音。
程嚣墨还不满足,开始一点点掠夺性的往下探寻,年晓鱼反抗无效已经开始被这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点融化了斗志,开始往他怀里沦陷。
很好,程嚣墨表示很满意这才像他的女人,此时的年晓鱼乖乖的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逗得程嚣墨更是想要狠狠疼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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