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吗?我有话要对你说。”厉泽颐站在莺歌门前试探性的问道。
屋内并没有声音传来,男人继续说道。
“你是不是生气不想理我?”
“我绝不是轻浮之徒,昨天的行为并非要冒犯你,也不是一时冲动。我想了很久,我是真的喜欢你。”厉泽颐声音里透露着急切。
“你我相识不过三日,我却觉得相见恨晚。虽然你对我并不甚了解,我的身份也确实有些特殊。之前对你有所保留,昨晚我想了很久,我愿意带你走进我的生活,不是你是否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男人动情的说着,门内始终没有回应。
男人试探的转动门把手,门开了,男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心一下沉到谷底,眸子也暗淡下来。
“是我操之过急了?你在躲我?”男人踱着沉重的步伐回了房,眼神里几分伤感。
屋内静悄悄的,厉泽颐静静的坐在书桌前,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房间淡雅温馨,房间里粉色的墙面,被单也是粉红。细细品闻,似乎还有淡淡的蔷薇香。
书架上,一排排的书整齐的排列着。透明的收纳架上,放着好几个乐高城堡,美丽而精巧。
书桌上还摆放着一个饰品盒,男人看了看,里面的玩意还真不少。
各种样式簪子,项链,耳饰应有尽有,虽不名贵但清新雅致。
旁边靠墙的位置还放着一个方形保险箱,箱子是双锁开关。
男人笑了笑:“你一个学生,不知道有什么名贵物件值得用这么厚实的保险柜。”
桌子上还有块海绵垫,上面密密麻麻扎的都是针眼,这是苏锦颜平时在这练习扎针的。
桌上放置着一本书,是苏锦颜最近在看的。
男人将封面翻开,上面写着“莺歌”两字。
“原来你叫莺歌。”男人宠溺一笑。
“我有事离开几日,过几日来找你。”
男人取了纸笔,在纸上写下这几个字,小心的夹在书的扉页中。
男人刚出门,正赶上一个穿着艳丽的中年妇女提着菜从电梯走出。
女人打开1002的门,同时用狐疑的眼光打量着男人。
妇女嘴里咕哝着:“天哪,这男人也太好看了吧,隔壁住的不是两姑娘吗?”
因为看的太过投入,额头撞在门旁的鞋柜上,“咚”的一声。
厉泽颐并不理会,径自走进电梯,身后传来女人的哀嚎。
在小区门口,男人拦了辆的士,出租车在男人身旁停下。
男人弯腰坐进车内,面容矜贵。即使身穿廉价的衣物,身上的贵气依旧不减半分。
“造梦城堡。”
赶上上班高峰,车子在城区走走停停,男人觉得有些难受。
正后悔没提前打个电话,让顾潇来接,就见车子驶向郊区大道,车辆减少,一路顺畅。
两个小时后,终于抵达,车停在造梦堡气派的大门前。
“到了,先生。这里不允许出租车进。”
“没事,往里走。”厉泽颐并不在意。
司机为难的将车向前开,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迎了上来。
“这里不允许出租车进来,快点离开。”语气里充满威严。
男人缓缓打开车窗,两个保安面面相觑,赶紧谄媚的弯腰迎上去。
“总裁,我不知道是您……”
男人没有抬眼,只是迎着司机的目光,示意他向前开。
进了门,是条宽阔的大道,两旁整齐划一的种着造型各异的花树,株株挺拔俊秀。
花树下是巨大的广场,广场上铺满奇珍异草,淡淡花香扑来,令人心神俱醉。
停车场上停着有十几辆豪车,恢弘气派。
车子终于停在一栋宅域前。
挑高的门柱,拱圆的玻璃,无不彰显主人雄厚的家底。
整个宅院弥漫着浪漫高贵的气息。
远远望去,宅院之后还有亭台楼宇,草坪球场……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一路开来,竟花了一个小时。司机瞪圆了眼睛,被这泼天的富贵震惊到。
男人下了车,“等会会有人过来结账。”
司机满脸堆笑到:“好……好……”
就见男人挺括的背影,虽步履有些不便,依旧给人一种贵不可言的感觉。
不多时,就见一个中年男人出来。
“不用找了,总裁说多的给你做小费。”
司机恭敬的接过钱,满脸笑意的离开了。
厉泽颐斜靠在大厅的沙发上,不断地用指腹揉捻着太阳穴。
听到声响,从厨房里立马迎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她迅速的将手里的水珠在围裙上擦了又擦,才笑吟吟的来到男人身边说道。
“总裁这两日没来,是公司事务太多了吧。”
“她并不知道我失踪的事,看来顾潇没对他们说。”
男人心里想着,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意。
“陈婶,都和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叫我总裁,叫我阿泽就好了。”
“那是总裁和我客气,我怎么能如此不识抬举呢,还是叫总裁好,叫总裁好……”
男人自知拗不过,也没有再说。
“陈婶,有没有茉莉花茶。给我端杯过来吧。”
“有,有,不知你什么时候回来,随时给你备着呢,知道你爱喝。”
公司事务繁杂,泽颐时常被繁务缠身,总爱喝点茉莉花茶才能凝神静气。
陈婶从厨房端出热气腾腾的茶。
泽颐接过羊脂玉白瓷杯,轻轻吹了口气,将茶水放在嘴边抿了抿。
绵软的香味伴着温和的口感,身上的疲乏也卸了几分。
泽颐细细品着茶。
陈婶蹙着眉,盯着泽颐的衣服,心有疑惑,却没有开口。
喝过茶,泽颐将茶杯递给陈婶,边上楼边对刚进门的男人吩咐道:“肖管家,打电话让顾潇来见我。”
“知道了。”楼下的男人恭敬的应着。
男人继续往里走,来到二楼淋浴房。
楼上淅淅沥沥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温暖的水珠顺着男人的下颌滑落,淌过他起伏的喉结,顺着他健硕的胸膛,停留在他性感的腹肌。
男人将目光停在腹部的伤口处,前几日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即将痊愈。
伤口处平整,只有一道浅浅的红印。
男人眸色深谙,嗤笑一声:“丫头,你说不遇水便不会留疤,可我偏让它留下。”
男人将手轻轻拂过伤口,上面的丝线尚未拆去。
那细密缝合的丝线,不仅缝入他的皮肉里,更是缠在他的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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