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安抬眸静静的看着宋淮钦那张精致立体的脸。
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人群里传出一阵阵惊呼声。
宋淮钦眼神一凛,猛地将叶之安拽进自己的怀里,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警惕的看着周围哄散的人群。
发生了意外状况,宋淮钦的手下顿时从四处飞奔过来将宋淮钦和叶之安团团围住,护送着他们离开。
人群尖叫着四散逃跑,一时间场地里乱哄哄的,大人的吼叫声小孩的啼哭声不绝于耳。
“杀人啦!!…”
叶之安惊恐的看向人群,宋淮钦伸手捂住她的双眼懒腰将她横腰抱起。
“别看。”
宋淮钦将叶之安带离了场地。由于突发的混乱,谁也不知道叶之安张嘴究竟想要说什么。
宋淮钦他们离开后,泰国警方很快来到了事发场地,封锁了整个现场。
场地的正中央一个女人腹部身中多刀,浑身是血的躺在血泊里,后来警方破案抓捕行凶的歹徒后才给这个惊动人心的案子以情杀案来定性。
叶之安被宋淮钦带离了现场,去到了一艘游轮上。叶之安扶着栏杆看着远处零星的天灯心里一直怦怦直跳。
宋淮钦将一条羊绒制成的披肩搭在叶之安的肩膀上。
胸膛紧紧的贴着叶之安的后背,伸手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安慰着她。
“别怕,我在这里。“
叶之安有些后怕的往宋淮钦怀里缩了缩。
心不在焉的语气有些伤感的说道:“为什么世间的一切美好都会伴随罪恶衍生呢?”
一向能言善辩的宋淮钦在面对她这个问题时也罕见的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叶之安的这个问题,有人就有私欲,有了私欲就会有罪恶衍生。
人类世界的法则向来都是你争我夺,无休止的伤害。
宋淮钦没说话,只是将叶之安扣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这只受惊吓的小鸟。
叶之安感受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和灼热的体温,稍稍放松了一下紧绷着的身体。
叶之安看着河边岸上的人流,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五光十色得,充满着城市的魅力。
“嘭!嘭!彭!“不远处的轮船上腾起一簇簇烟花,天空中立马出现了满天的金丝银树。
天空中绽放的烟花引得岸上的人们发出一阵阵惊叹声。
“彭!彭!彭!”又一轮新的烟花绽放在空中。
这次的不同于刚才,是较为昂贵的蓝色烟花。
蓝色的烟点升腾在夜空中,从心蜿蜒盘旋向四周在空中绽放开,犹如梵高的星空再现。
绚烂的蓝色烟花炸开,犹如宇宙里的点点星河般耀眼。
宋淮钦低头亲昵的蹭着她的发顶。
“喜欢吗?这场烟火秀只为你一人。”
这是宋淮钦特意从中国的烟花厂商定制的蓝色烟花,总价值超过了一百八十万人民币。他想为他的爱人在夜空中绽放出烟花得浪漫。
“好漂亮啊!这烟花叫什么名字?”
宋淮钦凝视着叶之安柔软的侧脸,半天才轻轻的开口道:“爱人的眼睛”
叶之安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才抬手轻轻的将飞扬的发丝别在耳后。
宋淮钦眼神期待的注视着她纤细的脖颈。渴望着叶之安对他说点什么。
天空中的蓝色烟花不断的绽放着,引得岸上的人们一阵阵的惊叹。
烟花秀一般选择普通的烟花作为主角,而像这样以蓝色烟花为主调的烟花秀少之又少,岸上的游客都在纷纷感叹道:“这一趟没白来,看到这么少见的蓝色烟花秀也算是赚回了点。”
烟花还在空中绽放着,叶之安吹着河风窝在宋淮钦的怀里欣赏着这场天空和烟花的浪漫。
身后游轮甲板上的乐队演奏着维托里奥.蒙蒂的查尔达什舞曲。
小提琴悠扬而又哀伤的声音从琴弦上缓缓流出动人心弦的音符。
艺术的核心是深情与爱,而爱情的真蒂一定是哀伤和惆怅。
音符流动随着空气流动,叶之安听着小提琴的哀婉和缠绵心里也无限的感伤起来。
“我以早已不知什么是爱!”叶之安心里默默的想着。
宋淮钦终究还是没能等到那句“我爱你”
或许他是有机会等到的,只不过那个机会在他和她初识的那天就被他亲手掐断了。
西伯利亚的风越不过乌蒙山脉,莫斯科的雪也飘不进东方女孩的心里。
宋淮钦的眼睛里隐藏着爱而不得的忧伤。
斯拉夫人的琥珀色眼眸一旦含有爱情的忧愁就会给这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镀上一层教堂玻璃下的光辉。
耀眼又是那么的孤独和落寞,一切深情的哀歌都唤不回爱人的心。
她答应和他试着了解,可并不会答应爱他,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
东方女人的心里伴着万千愁绪,乌黑的眼仁里是他倾尽手段都无法得到的一次回眸与注视。
宋淮钦伸出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被风吹扬起的发梢。
“叶之安,我该怎么样才能留住你?让你心甘情愿的为我忧伤,我又该拿出什么才能让你明白我的真心呢?”
怎样才算爱一个人呢?为她担忧,为她痴狂,还是为她甘愿奉献上自己的一切?宋淮钦不明白。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的站在甲板上静静的看着晚上的风景。
回到舱里的房间。宋淮钦难得的不做,按照以往,无论如何他都会拉着叶之安大做特做一番,直到两人精疲力尽的累到再也没有力气才做罢。
叶之安形容他的行为是“最后的一次晚餐”。
宋淮钦渴望那条通向她灵魂的甬道为他行个方便打开她的心门,让他横冲直撞的闯入她的心里,成为她心里的常驻民。
宋淮钦横腰抱着叶之安将头紧紧的贴着叶之安的后背。
叶之安被他滚烫的温度炙烤得逐渐有了睡意。
“安安,刚才你许的愿望是什么?”
叶之安迷迷糊糊的回答着他,“希望有一天能离开这里。”
叶之安嘟囔完这一句后经不住困意慢慢的睡着了。
宋淮钦肩膀微微有些颤抖,泪水浸湿叶之安后背的睡衣。
强硬的,霸道的,温柔的,腹黑的一切都用了,一如既往的停留在了原点。
阿富汗
孟听和宋一在这里已经苦战多时了,特别是宋一,在这里坚守了大半年,整个人被战争洗礼过之后变得愈发的狠辣。
这里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死于战争,有地方势力,有美国大兵,还有一些其他组织。
物质的争夺和财富的累积让每个人都活在煎熬中,新的一天又一天的痛苦。
宋一在这里黑了点,白皙的肌肤也变成了阳光的小麦色,本来齐肩的头发也剪短了,只有到额头的长度。
每天游于去沙漠和石漠中,血腥和暴力每天都在阵地上上演着。
宋一喝了口酒,酒烈极了咽入咽喉的时候犹如一道火线顺着喉管而下直到在胸腔中爆开。
“孟哥,你说战争到底有什么好处?”
孟听拿过他手中的酒龇牙咧嘴的干了一口。
回过劲来才挑着眉笑着:“这些事情从来都不是我们该考虑的问题,好处?能有什么好处,活到最后得利才算有好处,你,我还有外面那些杀人的士兵活到最后得利才算是有好处。”
宋一叹了口气双腿搭在那块简易木板制成的木桌上,枕着手臂斜靠着椅背。
“我今天在107号阵地上看着那群士兵屠杀着那些平民,比我们还疯狂。世界可真是…可笑透了!”
孟听沉默的听着宋一的感叹。拿过桌上的酒瓶猛地灌了一口。
“这战事什么时候会结束?”
宋一耸耸肩膀,满不在乎道:“谁知道呢!就目前的局势来看,只怕是还早着呢!”
孟听点点头。心里有些遗憾,阿雅的生日怕是赶不回去了。算了就让她一个人开心的过着吧!
宋一看他眉眼有忧郁,笑着调侃他。“怎么,在想哪个女人?”
孟听笑着用手肘拐了他一下。“去你妈的!”
宋一忍不住笑出声来。
阿富汗的条件艰苦,风沙大温差也大,像这样为数不多的开心简直少之又少。
杜特一身泥沙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拍打着身上的黄沙。
“靠踏马的,简直了,这鬼天气一会儿一个样,刚还好好的,现在就踏马有沙尘暴了,得亏老子开车溜得快,唉!宋一你小子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说来哥哥也乐呵乐呵。”
宋一勾着唇角揶揄的看向孟听。“说孟哥呢!孟哥想女人了?”
杜特夸张的做着表情,“哇,真的?孟听这种正直的人也会有一天想女人?哈哈哈,真是稀奇事,早说嘛!早说我就给你找两个胸大活好的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套可是用完了,你别到时候折腾出两个小孟听来!”说完杜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朗声笑了起来。
孟听白了杜特一眼,像他这种流氓嘴里就没有过什么干净话。
杜特将身上的黄沙拍干净后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了孟听身旁的椅子上。
“不过你这倒是提醒我了,得和宋哥申请一下找几个妞来放基地里,玛德,都她妈憋死了快!”
孟听撇了撇嘴,“你丫那裤裆里的玩意是一天都闲不住?”
杜特得意的用手指着裆部,“没办法!上帝赏赐的天赋!”
“唉!话说回来,宋哥上次去坦桑尼亚救下的那个女人是谁啊?宋哥的情人?”
宋一眼神微眯,“杜特哥,背后嚼宋先生的舌根,你胆真肥啊,你不怕我打小报告告诉宋先生啊!”
杜特眉心一跳。“你这小子,我就这么一问!你还当真了?”
孟听笑了笑。“你也有怕的一天!”
杜特吸了吸鼻子,他大大咧咧惯了,又话多,他这么多年喜欢在外面跑就是怕跟在宋淮钦的身边有失言行,被他拖着去拳击馆击剑馆,斗兽场里被他痛扁一顿,又疼又丢面的,他才不干。
杜特往后一仰,整个人呈大字型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
“唉呀!好想我的宝贝儿娜莎啊!”
孟听和宋一听着他的话,不约而同的轻轻的将自己往旁边挪了挪。
杜特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立马吹胡子瞪眼的叫嚷起来:“干什么!干什么!我告诉你们这是职场霸凌嗷!”
孟听勾了勾唇角,嘴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报告队长,有一小队人马正在悄悄渗透基地,请指示。”
杜特腰间的对讲机适时的响了起来,杜特心里极为恼火。
屁股都没坐热就有麻烦事找来。杜特不耐烦的抓起腰间的对讲机不悦的开口道:“F**k you,活捉,我要看看是什么人想死得那么不痛快了!”
身旁的孟听听着杜特暴躁的吼声忍不住低声笑了。
潜伏在壕沟对面的蒙面男人观察着对面的情况,他白天明明看到有人从那个沙丘后出来,怎么现在带着人来看却又什么都没有了呢?
男人疑惑的看着前方,身后的男人恼怒的用枪顶了顶他的后腰。
“玛德,你不是说这后面有人?你踏马人呢?”
探路的男人被男人这一吼,心里也来了火气。转身啐了男人一口唾沫。
“你踏马有本事自己去看,没本事少踏马说话。你个会说话的蠢驴!”男人用着阿拉伯语言骂着身后的男人。
男人被他毫不留情面的话语刺激得满脸通红,当即拉下保险栓就要开枪了。
后面的男人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袖,“别他妈发疯,你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
男人被他拉回来了理智,阴沉着脸哼了一声。
“小子,算你走运!”
杜特的人抄了小路悄悄摸到了这伙人的身后打算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却没想到这群人居然内讧起来了。
从他们的侦察行为和意识来看,这支小队并不专业,甚至都可以说是不具备良好的军事素养。
眼看着他们并没有什么威胁,一群人也不用商量战术了,直接手持利刃慢慢摸索到这群小队身后,悄无声息的将他们一个手刀劈晕带了回去。
杜特看着大厅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身穿罩袍裹着头巾的阿富汗人紧皱着眉头。
“地方势力?”
(题外话:大家五一玩的怎么样啊!d(?д??)堵车真的人麻了,嘿嘿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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