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阿三突然开口道:“那铁兄和柴兄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无忧听罢,摇了摇头道:“不会的,那柴兄在这边少说也生活了一二十年了,再怎么也不至于会迷路的。”
说罢,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道:“哎呀,不好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这座山上下就只有这一条路,那赵不凡下山,说不定会遇上那回来的铁兄和柴兄的,只怕此刻他们已经遭遇了,那铁兄和柴兄,断不是那五人的敌手呀,我们快快下山,看看去吧。”
语罢,二人急忙上马,朝着山脚,疾驰而去。
刚行到半山腰,就见远处一人,浑身是血,正朝着山顶的方向蹒跚爬行,不是那铁若钢又是谁。
二人急忙翻身下马,将那铁若钢给扶着靠在了路边。
那铁若钢见此二人,挣扎着从嘴里吐出几个字道:“不用管我,快追,快追。”
说罢,一口气上不上来,人已晕了过去。
见此情形,二人只得分头行动,无忧留在这里照顾这铁若钢,阿三则继续去追那赵不凡。
就在无忧替那铁若钢,刚刚包扎完毕之后,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大笑。
回头望去,只见那佩剑公子,准确的说是那赵不凡,身后带着那崆峒四鬼,押着那柴姓走了过来。
无忧望着赵不凡那猥琐的笑容,不由得有些恶心。
那赵不凡望着无忧,随即笑着道:“姬公子,别来无恙呀,我这招调虎离山,用的还不错吧。”
无忧听罢,冷笑一声道:“狗改不了吃屎,枉费你师叔的一片苦心。”
那赵不凡听罢,不怒反喜道:“公子说的不错,我就是循着你这坨屎来的,谁叫你这坨这么稀罕呐。”
无忧听罢,不再言语,只是冷冷的望着他。
那赵不凡走了过来,随即用脚拨了拨铁若钢道:“你这奴才,着实不错,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爬这么远,当真是个好奴才呀,不过也多亏他这么抗揍,我们才能将你那保镖给引开,说到这,我还应该谢谢他呐。”
说罢,又重重的在铁若钢身上踹了两脚,才作罢。
无忧见状,反唇相讥道:“你错了,铁兄是我的朋友,并不是你口中的奴才,要说那狗奴才,你倒是带了不少。”
说罢朝着那崆峒四鬼瞪了一眼,那刀疤男自知理亏,不敢与无忧对视,只得低下了头。
那先前被阿三几番戏弄的老四,见此刻阿三不在,顿时狐假虎威了起来。
冲到无忧面前,啪啪两个大耳瓜子甩了过来,然后道:“你他妈再说说看,到底谁才是奴才。”
无忧擦了擦嘴角渗出的鲜血,恶狠狠的盯着那老四道:“奴才就是奴才,再怎么变,也变不成主子的。”
那老四听罢,顿时怒火中烧,正欲接着教训无忧时,那赵不凡走了过来,只是瞪了他一眼,他就退在了一旁,不再吱声了。
那赵不凡顿了顿,然后望着无忧道:“姬公子,要说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实在不应该这样对你。
可是你却偏偏要挡我的财路,我这个人什么都好说,就是视财如命,谁挡我的财路,我就让谁死。
这样吧,你将这批珠宝藏在哪了,告诉我,我就放了你,从此我们各走各的,也算给我师叔一点面子,你看怎样?”
无忧听罢,冷笑道:“赵公子几时这么仗义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隐逸村的几十口亡魂是不是也不知道呀。”
此言一出,那赵不凡顿时大惊失色,朝着四周望了一圈之后才稍稍平静了下来,随即道:“姬公子,我好言相劝,你又何必如此呐。”
无忧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那赵不凡眼见软的不行,只好朝着那老四递了个眼色。
那老四见状,又狞笑着走上前来,对着无忧道:“想不到姬公子看着病殃殃的,骨头倒是挺硬的,我就喜欢骨头硬的,这样问起来才带劲嘛,那种软骨头,我都还没怎么发力呐,自己就先招了,太没意思了。”
说罢,那沙包大的拳头又准备朝着无忧身上招呼。
就在无忧闭眼,准备迎接这一切的时候,突然身前传来一声惨叫。
无忧睁开眼睛,只见那老四正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左小腿叫个不停。
他的身旁,是那早先已经晕倒过去的铁若钢,此刻人已经醒了,而且满嘴的鲜血,照此情形,应该是咬了那老四一口。
那铁若钢缓缓的爬到无忧身前,低声致歉道:“是我拖累公子了,早知这是他们的圈套,我就是死也不会回来的。”
无忧俯下身去,将铁若钢揽入了怀中,笑着安慰道:“铁兄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嘛,不必多说了,今日有铁兄陪在身边,虽死而无憾矣。”
那老四吃痛过后,此刻已缓了过来,站起身来,恶狠狠的望着铁若钢道:“好你个忠心护主的狗奴才,居然还没有死,就让我送你们主仆二人归西吧。”
说罢,面露凶光,双拳一挥,直取那铁若钢心窝所在。
说时迟,那时快,无忧一个转身,将铁若钢护在了身下,那一记重拳,恶狠狠的砸在了他背上。
只见一口鲜血喷射而出,无忧已经昏死了过去。
那老四望着此刻双双倒在地上的二人,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刀疤男见状,立即冲上前来,俯下身子,伸出右手食指,在那无忧人中之处,探了又探。
随即站起身来,对着那老四就是一个巴掌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下手没轻没重的,杀了姬公子,我们这趟岂不是白来了。”
那老四挨打之后,不敢反抗,只是嘟囔着嘴,在那低声嘀咕着些什么。
那刀疤男走到赵不凡面前,汇报道:“启禀公子,那姬公子只是暂时昏过去了,性命并无大碍,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赵不凡听罢,望着刀疤男道:“既然性命并无大碍,想些办法,将他弄醒了,让老四接着问吧,那调虎离山之计,只怕也拖不了太久,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问出那珠宝的所在。”
那刀疤男听罢,略显为难道:“那姬公子,看样子,也是个硬骨头,只怕这一时半伙也问不出来什么,倒不如我们将他们都绑了,找个地方先躲上一躲,然后再慢慢盘问,公子你看怎样?”
赵不凡听罢,耐人寻味的望着那刀疤男道:“这里到底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此言一出,那刀疤男急忙解释道:“公子说笑了,当然是公子您做主了。”
那赵不凡随即不再看那刀疤男,径直走上前去,对着那老四吩咐道:“把他给我弄醒了,只要死不了,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问出那珠宝到底藏在哪了,我就不信邪了,这天底下的硬骨头,还都让我给遇上了。”
那老四先是回头望了一眼那刀疤男,得到了首肯之后,随即从其腿肚子上,取下来一柄剔骨尖刀,朝着无忧那小腿肚子上就是一刀。
无忧突然吃痛,立时就惊醒了过来。
那老四望着无忧,笑着道:“姬公子,这一觉睡的可香呀,有没有梦到我呀。”
无忧望着眼前这面目可憎的小人,冷笑一声道:“当然梦到了,我在梦中正在啖汝肉、食汝骨,要不是你叫醒我,只怕这会我都已经吃完了。”
那老四听罢,冷哼一声道:“让你嘴硬,接下来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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