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变成两把剑,执起剑将剑递到正望着天穹的祥云的苍灵煞噬面前。
煞噬见这两剑,当即震惊言出:“心剑魔剑,阿姐您…”
莫离柔和一笑:“这两柄剑,本就是本帝为你们准备的,今日大婚,本帝自将剑赠与你们。”
苍灵看向两剑也是一惊,冀梧眉心皱了皱,疑惑说道:“心剑魔剑原本是一体,乃是当年你下界意外寻到的,这两柄剑以万载冰泉铸就,以九龙石为剑魂,以魔灵石为剑魄,铸成凌霜剑,后来此剑分为了魔剑和心剑。心剑魔剑合一,威力无穷。但比起老友,你和灵帝,你们二位的命剑,此剑不足为奇。”
莫离满眼宠溺的看着苍灵和煞噬,轻柔道:“本帝的家人,自有本帝来宠,尽吾所能给最好。”
青彝惊讶地看着两剑,惊诧开口:“我滴个乖乖,阿姐还真是舍得,前面送了浩、尘和我,一柄琴、扇和剑,今日又送心剑魔剑,阿姐你也太大方了。”
莫离温柔地瞥了眼青彝:“阿彝你挡着阿灵和阿噬呢。”
目视着两剑煞噬连连道:“阿姐,这不可,太贵重了。”
和悦一笑,柔柔说道:“此后便是一家人了,何来贵重一说?”
青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走到身后嘟囔起:“阿姐,对万神都大方,唯独对自己刻薄,从来不会先考虑自己。”
神只下万神见这幕,也是猛地一惊,都不住感叹,上古尊神无论对他们还是四帝、神尊和君神皆大方,对他们亦是极好,从未把他们当做手下,而是将他们当做家人。
神界万神皆知人界是以,前上古五帝死后的魂灵所铸造的一界,天界则是在上古神界关闭后的几万年才开辟出来的一界。而如今所谓的六界便是十万年前的妖界、冥界和当下的人界、天界、无尽深渊以及欲界。
人天欲界三界皆为上古尊神的子民,妖、冥两界与魔界乃盟友,无论十万年前还是十万后皆虎视眈眈的盯着上古神界,势必要除掉上古神界以此来一统六界,开辟新的秩序!
这无尽深渊了,则是当年上古魔界未被封印在魔界,所逃出来的残余魔兵所建的一个魔域。当年神魔大战之后,天界最早出现的几位上神联手将那时还未恢复元气地无尽深渊众魔以仙灵阵将其封印在了那处深渊,让他们两万年不得破除封印。可谁知在两万年后众魔诞生了一位众魔君尊和众魔少尊,与十魔君主,他们在魔帝的命令下联手打破了封印,自此众魔出,世间不得安宁,仙魔初战!
莫离笑着道:“收下吧,我的时辰到了,该回玄冰宫了。”
苍灵和煞噬仍有迟疑,却见莫离忽然皱眉,身体无法稳住向身后倒去,澈寒眼疾手快扶住莫离。
神只下万神立即担忧的步上前。纷纷喊道:尊神,尊神您怎么了?
当下神只上的万神也担忧地一同扶住莫离,脸间难掩忧虑。
莫离呼吸急缓,千年前所伤的旧伤在这一瞬突然发作,使她难以忍受,身体无法支撑的倒去。
忍着疼痛强行睁眼,将两柄剑放到苍灵手中,化作冰蓝流光离开了神只。
澈寒心下绞痛如针扎,嘶哑起:“她的时间,只剩五日了,终只能开启灭神大阵,以身祭世。”
见了刚才那幕吟浩已哭成了泪人,身下无助的握起忘尘的手。忘尘自身下紧紧握住吟浩的手,内心也早已痛如刀割,只是面上有了吟浩昔日的沉着。
将要献世的是她的阿姐,是他们四帝的阿姐,他又岂会不疼?只不过他的阿姐,前些日子嘱托他,若她献世,那么神界便需得交于他,六界苍生亦需交到他手。
魔界万魔殿魔兵跑入殿中,跪伏在地,禀报道:“血祖,魔帝,心祖,始祖,魔神,少尊已于今日与神界灵帝完成大婚,但安排在神界神域附近的血傀传来的讯息确为上古尊神已身死。”
亡凃困惑不已,眉目狠狠蹙了去:“不对,神魔大战还未开启,她不会那么轻易死。一定…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屏蔽了血祖的追查。”
拿着碎裂又修好的蝶佩,血若林血瞳再起说不清言不透的情愫,他只知他无论怎样都不会放过这蝶佩的主人,他只知他很想得到她,想将她永远禁锢在身侧,不让她离开他半寸哪怕她会恨他,他也要得到她、禁锢她。
低头看着蝶佩久久失神,冷厉言道:“莫离,本祖不会让你离开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本祖都会找到你,把你永生永世禁锢于吾之身侧。”
瞧向万魔座间的血若林,灭绝感慨一声:“本帝能感觉出,他彻底失控了,为了找到她,只怕他会提前发动战役。”
妖域,杀生殿。
一束光芒飞入了大殿,戟绘眼眸微闭,懒惰地开口:“冥帝陛下,来吾这里作甚?”
身穿素衣长袍,发丝散于身后的冥帝拂身走向一边椅座,拂袖坐下,淡淡笑起:“听闻上古尊神殁了,此事可属实?”
戟绘伸了个懒腰,睁开眼,意味深长道:“就算殁了,你觉得以那家伙的手段,会让她死?”
冥帝想了会,抿唇笑起:“倒也是,血魔那家伙,怎会轻易放过看上的东西。”
戟绘眉眼上扬,勾唇一笑:“本帝倒有点可怜那女子,和谁有婚约不好,偏偏和这家伙,她要能摆脱他,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听罢冥帝立即出声反对戟绘所言:“啊?戟绘,你所言怎和本帝听闻的大不一样?本帝听传闻,这女子原本是和众魔君尊有婚约,结果半路被他截胡了,还各种威逼这女子,让她就范。”
戟绘白了眼冥帝吐槽言道:“冥帝你脑子莫不是被关久了,生锈了?本帝方才说过了,他看上的,无论她是谁的未婚妻,谁的妻子,只要他想要,就会不惜一切也要得到。你我和他十万年前就已相识,还不知他的性格?”
听完戟绘的解释冥帝这才明白了过了,立即反应道:“也对,以那家伙的手段、脾性,确如此,看上了便不会轻易放过。”
说到这里冥帝也一阵惋惜,感慨言出:“诶,确实可怜了这么美的一个女子,被这家伙看上,也是不幸。”
历经一天的折腾,灵溪殿中苍灵煞噬这才得见休憩,煞噬有些羞红的问道:“卿,你渴吗?我去给你倒茶。”
苍灵闻言摇了摇头,拉上煞噬的手,脸上泛起丝丝红晕,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是不是…应该…”
煞噬脑袋些许懵圈,不明所以:“应该什么呀?我不知道!”
苍灵抬起泛着红晕的脸颊,嘟着嘴巴:“那个…”
煞噬伸手挠了挠头,困惑问出:“哪个?卿,说的哪个?”
见煞噬真一头雾水,苍灵拾起煞噬的手低头一口咬了下去,气呼呼地背过身,双手抱胸,道:“哼,我不理你了。”
看到苍灵生气煞噬顿时顿悟了过来,抱住苍灵,柔声赔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卿莫生气,君知道错了。”
一下转过头,眉毛都竖了起来,假装生气道:“君,你太过分了,我不要理你啦!”
煞噬轻轻将头靠向苍灵的左肩,极认真地赔礼:“卿,莫生君的气啦,君真的知晓错啦。”
听着煞噬还不错的道歉,苍灵暗暗偷笑起,眼睛转了转,傲气的说:“那,我就原谅君啦!”
双手环扣在苍灵胸前无尽宠溺:“好,卿说什么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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