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素素猛地扑向秦风意图捂住他的嘴,结果一个趔趄跌入他怀中,秦风瞬间僵住,这还有主动投怀送抱的?
两人肌肤相接,各自心湖荡漾,氛围悄然升温。那仿若雨声的哗啦啦响动不断回荡,却不见雨水滴落。热水塘喧嚣不止,除了虫鸣蛙啼之外别有生趣。秦风低头凝视着周素素,她立即有所领悟,无声地摇头,传递着信息:不可以,不愿意,不能这样。
秦风低首,瞬间截断了她欲言又止的拒绝。
周素素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在秦风背脊上刻下印记,虽瞬息间愈合,但痛痒交织的感觉让秦风深深沉醉,仿佛周素素正经历一场心灵深处的昏厥,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滋味令她铭记于心。
这种感觉如同沉溺深渊,唯有秦风成为她的救赎浮木,然而这股力量猛烈冲击,一心要完全占据,周素素内心深处记住了他此刻的坚决与自己逐渐沦陷的惶恐。
“你对我有爱吗?”“喜欢,正在滋生爱意。”“真是个无赖!”
“若爱护心爱的女人被称为无赖,我甘愿如此。”“你敢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吗?”
当种子播下的那一刻,周素素瞠目结舌,终于意识到秦风的决心远超她的想象和认知。
夜幕深沉,万家灯火已熄。秦风将周素素背回学校,面对她愤怒的目光,他泰然处之,稳如磐石。
“你曾有无数次可以拒绝的机会,现在再装出后悔或愤怒的样子,未免多余吧?”
“你……你真的敢负责吗?”周素素自觉陷入了矛盾,明知秦风已有秦淮茹,却还是全身心投入他的怀抱,甚至期待他能负责到底。
“有何不敢?你已是我的女人,还想逃到哪里去?”“那秦淮茹怎么办?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放心,她乐意接纳你成为姐妹,毕竟多一个人分担,不是更好吗?我的决定早已坚定。”
“十几个?”周素素满脸震惊,原以为他在开玩笑,谁知他是认真的。
“没那么多,你是……第四个。”
秦风本想说她是第三个,因为冉可卿的事还未向白芸和秦淮茹坦白,但他转念一想,周素素大概率不会跟他回到城里,她放不下这里的孩子,告诉她实情并无太大意义。
“你真是个痴情女子。”周素素咬牙切齿,脸上却并未显露出多少愤慨之情。
“大户人家出身的你,想必见过不少男人三妻四妾的情形,为何还对这种情况耿耿于怀呢?”
周素素闻此默不作声,她的父亲就有多房姨太太。“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会常回来看你。”“我不需要。”周素素侧过头去,眼中闪烁着难舍之意。
秦风拥她入怀,低声安慰:“以后只要有我在,你就无需独自坚强,想要依靠时,我会是你的依靠。”
周素素尽管嘴上依旧倔强,“我才不需要依赖别人。”“哈哈,行,随你怎么说吧。”
周素素疲惫至极,在他怀中不久便沉沉睡去。秦风为她细心掖好被角,望着这简陋的草棚,暗自决心日后一定要给她提供更好的生活。
回到秦府,秦淮茹正沉睡得香甜,却在秦风踏入门槛的刹那间苏醒过来,只有依偎在他怀中才能安然入梦。
犹如浮萍般摇摆不定,直至深夜,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颠簸不息。
次日清晨,秦淮茹面露疲态地开始整理行囊。
秦风将板车系紧在马匹身后,接着将衣物等物放置其上,主要为他与秦淮茹的日常穿着。
秦淮茹的三叔秦梁笑容满面地走来,放下一个陶罐,言道:“小风呐,听说你喜欢喝咱家自酿的米酒,带上一些,路上也能解解乏。”
秦风还未来得及婉拒,秦梁已匆匆离去。
不久后,村长手提一只雄壮的大公鸡走近,慷慨地说:“小风,这是咱们自家养的大公鸡,你拿去补补身子。”
陆续有村民前来,有人带来鸡蛋,有人捧着新鲜蔬菜,更有殷实人家拿出腊肉,皆是放下东西简单寒暄几句便离开。望着板车上堆得满满的物品,秦风深深感受到村民们那份淳朴的感激和热情。
他们不善于用言语表达内心的情感,而更倾向于以实际行动传递(bffj)真情实意。
秦风解开鸡鸭脚上的束缚,秦淮茹轻声道:“它们都习惯了回家,现在放了也不怕走丢。”听罢此言,秦风这才安心。
至于那些腊肉和蔬菜,秦风交托给了秦栋,让他送到小学给孩子们改善伙食。
原本的小学已然拆除,石材和木材费尽周折运抵此处,养殖场和新小学的地基业已夯实,初具规模。
周素素不愿打扰村民,众人便在小学旁边为她搭建了一个简陋的草棚。
此刻,她静立在草棚门前,目送马车经过,微笑中透出一丝羞涩,眸光中充满期盼,区盾望施再康般的期待。
秦风向她点头致意,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
马车辘辘驶过,越来越多的村民走出家门,自发地前来送行,一时之间,村口人头攒动,挤满了人群。
“姐夫,下次可一定要再来啊!”秦京茹领头,几个学生打扮齐整地走上前,秦风看到他们特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眼中闪烁着期待的目光,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
“爸妈,我们走了。”
“好,路上慢点,小心脚下,淮茹,你要好好跟小风过日子。”张三英抹着眼泪,言语间满含不舍之情。
秦栋则默默抽着烟,眼巴巴地看着女儿女婿远去。“驾!”
马车晃晃悠悠地离村,村民们身影渐行渐远,但他们仍坚持站在原地遥望,直到再也看不见马车的身影。
秦风从山顶眺望着山脚下的秦家村,他知道他还会回来,直到把这里建设得更好……
山路崎岖难行,直到踏上大路才得以加快速度,然而当回到城里的时候,已是正午时分。
白芸见到秦风归来,满心欢喜,急切询问他在秦家村为何逗留这么久。
得知秦家村小学重建以及养殖场的事情后,白芸赞许地点点头:“小风,你做了一件好事。”
对于做好事与否,秦风此刻无暇顾及,在看到后院里那些生机盎然的花草树木和粮食储备时,他激动不已,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未经血气滋养的仍处于幼苗阶段,但一经他的血液浇灌,皆蓬勃生长,尤其粮食作物,稻谷垂下了饱满的穗头,玉米堆满硕果,小麦生机盎然。
这产量飙升的程度,简直颠覆认知!
“芸姐,这是何时发生的?”
“就最近几天,长得特别快,我们都惊讶不已,小风,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优质的种子?”
白芸暗自思忖,若早有这样的良种,哪还会受饿呢?秦风内心激动,显然他的特异能力尚有未曾发掘的潜力。
看着这些丰收的粮食,不仅产量显着提升,而且生长期大幅缩短,效果令人惊叹不已。然而,眼下关键在于验证其是否具有遗传性,若不能遗传,那么这一切便仅是昙花一现。
于是他立即着手分离种子,进行第二代种植试验,这次并未使用血液,旨在确认其遗传性能否保持。
“最近生意状况如何?”
秦风找来几个盆罐,将种子播下,浇水后,在笔记本上记下播种日期。
“还算平稳,虽然不像上月那样火爆,但已趋于稳定,每日能赚取一百多块利润。”白芸帮忙搬运着,熟食店虽不如前月繁忙,但收入也相对稳定,劳累程度减轻不少。
“何大清近日来过一趟。”“哦?”
瞧见秦风皱眉,白芸笑着宽慰道:“放心吧,就算他有意,我可没看上他,陈哥不至于为此吃醋吧?”
熟食店与南铜锣巷95号相距不远,何大清早晚都会得知白芸在此工作,只是秦风未料到他会亲自上门,看来确实对白芸动了真情。
然而遗憾的是,在秦风心中,白芸早已非他人所能觊觎。
“他喜不喜欢你是他的自由,只要不纠缠你,与我无甚相干,但他若真敢死缠烂打,我也绝不会客气。”
“顾念情面,毕竟他也是雨水的父亲,不过他倒也没有过分骚扰,你就别多虑了。”白芸瞥了一眼店内,继续说,“我这边倒是还好,倒是贾张氏听说秦淮茹在这里打工,已经来闹过两次。”
“淮茹又没看上贾东旭,两家更没订婚,她来闹什么?”秦风颇感困惑,两家还未至谈婚论嫁的地步,贾家甚至还没见过秦淮茹,怎会如此胡搅蛮缠?
白芸冷哼一声,“以前淮茹是乡下姑娘,贾家不娶也没什么损失,但现在淮茹在你这里上班,每月都有工资领。”
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秦风摇头一笑,“她真是打错了算盘,还没进门就想把淮茹的工资占为己有,你看,我就说过那个大院里不乏禽兽之辈,现在你信了吧?”
“信了,那这事怎么解决?她过来撒泼,就在门口破口大骂,我们也不能动手打人,真是烦透了。”
“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秦风完成记录后,来到店铺中找到正在忙碌的田满仓,“你去蓬莱仙境一趟,让猫子派人上门调解一下,让贾家别再来找麻烦。”
田满仓一听,早就不满贾张氏已久,只等秦风一声令下,他立刻放下手头的活计便出发。而对付贾张氏这种人,无需秦风亲自出马,他接替田满仓为顾客切肉,刀工迅疾且精准。
不出两日,贾家母子果然遭遇了黑手,贾张氏卧病在床动弹不得,贾东旭也折了一条腿,自此再也不敢前来滋事。这便是后续的故事了。
当夜,秦风向白芸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前往正房。白芸心领神会,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期待,如饥似渴半月有余,今晚打算大饱一番。推开正门一看,秦淮茹竟也在其中。
正当白芸愣神之际,被秦风一把拉入屋内,直接将两人安排得妥妥帖帖。不久之后,二人皆感疲软乏力,难以抵挡。
一个多小时过去后,秦风对二人言道:“周老师……”
“周老师怎么啦?”秦淮茹轻声细语,见白芸不解,便解释起周素素的身份,白芸听罢翻了个白眼,明白了秦风的意图。
看着秦淮茹还懵懵懂懂,白芸接着说:“你那风哥啊,又给自己添了个红颜知己。”
“啊?”秦淮茹惊讶过后,展颜一笑,“挺好的嘛。”
“挺好的?”白芸一时语塞,没想到秦淮茹比她还要大度,仿佛已修炼成包容万物的菩萨。
秦淮茹悠悠说道:“周老师至今未嫁,为了孩子们付出了那么多,像秦风这样出色的男人,确实是她应得的良配。”
白芸轻轻戳了一下秦淮茹的鼻尖,调笑道:“你就这么宠着你风哥吧,早晚把他给惯坏了。”
秦淮茹羞涩一笑,心中满溢幸福。学校正在改建之中,按照工程进度,大约一个月左右即可完工,课本、书桌、黑板及各类教学资料亟待解决。
红帮能帮忙解决书桌问题,但课本这些物件,还需另寻途径。秦风思来想去,在自己认识的人里,郑朝阳他们最为合适,毕竟他们是体制内的人,与城里的学校打交道更为方便些。
最后决定去找白玲商量此事,但想起上次亲吻她的经历,秦风心里有些发憷。就在这时,冉秋叶悄悄避开他。
“干嘛躲着我呢?”
“没躲!”
冉秋叶硬着脖子,原本鼓起的勇气瞬间消失殆尽,如今见到秦风只想避而远之,生怕他想起让自己暖床的事。
“今晚记得把床暖好,洗干净了等我。”
“你!”
“我怎么了?”
“登徒子!”
冉秋叶啐了一口,骂了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今天学校放假,她在铺子里帮忙,这会儿闲下来了,她回屋学习,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内心慌乱中带着几分期盼。
“呸,真不要脸。”
她啐了口唾沫,却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嗔怪秦风。
秦风首站抵达了小塘街,那店铺的生意暗中火爆,情趣服饰销售日益热烈,推出的款式日渐繁多,市场反响热烈,产品供不应求。
李安康满面春风,尽管嘴上不能透露分毫,但实打实的利润却让他心满意足。账面上首次呈现出如此丰厚的盈余。“秦先生莅临。”
冉可卿正在店内翻阅账簿,要经营好这店铺,不懂得查看账本可是万万不行。这段时间,她一直跟随着李安康学习,同时也在努力掌握裁缝技艺,生活过得既充实又实在。[内心深处,由于无法从秦风这里得知女儿的消息,她不便直接去相见,心中忧虑不已,同时也对秦风颇为挂念。
当看到秦风归来,冉可卿的眼神立刻流露出欣喜之情。李安康很识趣地离开,秦风则将冉可卿引至后院。“瞧你这样子,最近日子过得颇费心思吧?”
“还好,这种依靠自己双手创造财富的感觉,真的很踏实和满足。你这十几天去了哪里?”冉可卿主动依偎在秦风怀中,柔情似水。
“去了趟乡下,帮秦家村筹建养殖场和学校。”秦风边说边轻抚她的秀发,把近日的经历娓娓道来。冉可卿虽略显淡漠,但在听到冉秋叶相关的信息时,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然而,当听到秦风提及让冉秋叶暖床时,冉可卿立刻惊呼:“不可!”
“怎么了?”秦风被她突然拔高的音调吓了一跳,几乎有些萎靡。
冉可卿转过头,目光落在两人交叠之处,面色微显紧张地说:“她还那么小呢。”
“嗨,我当然知道她年纪尚小,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秦风扶着她的腰肢,见她如此紧张,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冉可卿羞涩一笑,正待放下心来,却又听见秦风戏谑道:“年纪小也有好处嘛,娇嫩得很!”
话音刚落,秦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女子怎会突然变得身体紧绷,险些让他败下阵来。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秦风赶紧温言安抚,但她依然显得心神不宁。
成衣铺外,一名乞丐紧紧盯着店铺,眼中闪烁着深邃而执着的光芒,“小子,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你到底怎么了?”风雨过后,秦风拥着脸色苍白的冉可卿,满脸关切。
“我……我只是……”冉可卿犹豫再三,“我曾是马爷的女人,秋叶是马爷的女儿,想到你要与她……我心里就不是滋味。”
“别胡思乱想了。”秦风哑然失笑,原以为她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就为这个?
他当即翻身再战,直至她沉沉睡去,无暇再想这些事,秦风这才满意离去。步出小塘街,秦风径直朝公安局的方向走去,沿途经过一段曲折经历,仿佛置身于世事沧桑之中。
途经一家挂着红灯笼的洗头房,门内一位女子嗑着瓜子,秦风驻足片刻,然后迈步踏入。
“同志,是要洗头吗?有人介绍还是自己来的?”
“我自己来的,随便看看,嗯?‘一五零’”
秦风正在打量屋内的陈设,女子便拽着他步入后室,径直下跪,片刻之后,她抬起手:“五块钱!”
女子揉了揉疲惫的脸庞,心中暗自叫苦,本以为是个新手,能速战速决,谁知却碰上个深藏不露的家伙,纠缠许久。但若这家伙愿意加价,或者反过来由她付钱也行啊。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从没见过这么财大气粗的人,真想亲身感受一下。
秦风二话不说直接掏钱,女子接过钞票,轻叹一声,惋惜之余起身去刷牙。还真是挺注重卫生。
秦风转身离开,对自家策划的“洗头房”有了亲身体验,只是这服务也太马虎了,并非说这女子敷衍了事,人家手法确实专业。
可那洗头房,拆了房子都找不出一把梳子,这也配叫洗头房?他暗忖:“看来必须跟猫子好好谈一谈,就算表面功夫也得做足,像这种连表面都糊弄不过去的,绝对不行。”
公安局门前。
秦风让门卫通报,白玲很快出现,脸上写满矛盾与压力。“你是来找我办事?”“其实是约你……咳咳!”
未及说完,白玲已捂住他的嘴,拉至一旁无人的角落。确认四下无人后,白玲才舒了一口气。“你是不是疯了?”
见她气恼不已的模样,秦风嘴角上扬,“你觉得红帮能不能帮这个忙?”
这段时间公安局为找满门刀刘五几乎抓狂,把四九城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刘五的踪迹,大家都怕,因为刘五是个狠角色,一旦再作案怎么办?不动则已,一动就是灭门血案,这样的人物一日不落网,公安局就一日不得安宁。如果有道上的三教九流帮忙,或许能加快破案速度。
“他们能帮,只要你答应跟我约会。”秦风看着白玲愤慨的表情,又想到此刻身处公安局门口,不禁揶揄起来。
“你怎么无耻到这种地步?”“不同意?那我走了。”“别走!”
眼见秦风真的要走,白玲终究没能忍住,拉住了他,满脸疑惑地问:“你真能让红帮出面帮忙?”
“其实不需要红帮,有一个人就能引出刘五。”“为什么?”“原因你就别问了,你只回答愿不愿意跟我约会吧?”
“你!”白玲咬紧牙关,“我答应,如果你敢骗我,我一枪毙了你!”
“谋杀亲夫啊?”见她真生气了,秦风立刻停止调笑,严肃地说:“你找人假扮一个十九岁、东北口音,口头禅是‘有奖竞猜,猜猜我枪里还有几颗子弹?’的人。”
“这样就能把刘五引出来?”
“没错,”秦风肯定道,“这个人十年前差点害死刘五,以刘五的性子,肯定恨之入骨,一心想要复仇。只要刘五得知消息,必然会落入你们布下的天罗地网。”
“十年前?”白玲望向秦风,满脸的疑惑但还是问了出来,“那个人,该不会就是你吧?”
话音刚落,白玲自己也笑了起来,毕竟十年前秦风才九岁,一个孩子差点让刀疤刘五满门遭殃,这听起来确实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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