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越想越晦气。
我喝了姜汤,又泡了个澡,全身舒畅地美美睡上了一觉,第二天起来并没有什么后遗症,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
据门房来报,公孙文自从昨晚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马车被迎春她们几个一大早就起来清洗干净了,马车上的东西也全都换了,说是怕我膈应。
我吃了早饭,在院子里溜达着。宅子不大,从屋前到屋后也用不了几分钟。
我溜到马厩的时候,看到韦昌正在喂马,而安康也在一旁帮忙。只是安康受伤太重,韦昌不敢让他干重活,只是让他用刷子给马刷毛。
韦昌看到我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而安康看到我,则高兴地走了过来,笑着说:“二少爷,今日天气不错,你是想要出去走走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最近好像不怎么太平,出门总能遇着事,先消停几天再说。”
安康认真地看了看我的脸,说:“二少爷的脸色不太好,上次陛下送了很多高年份的人参来,我去给二少爷炖人参鸡汤去。”
这么冷的天喝上一碗暖暖的人参鸡汤似乎也不错,于是我点点头,说:“那就炖多点,大家都喝一口,然后给我大哥也送一点。”
安康一听,立马觉得自己责任重大,高兴地不停地点头,说:“我知道,我这就去。”
安康把马刷子一放,转身就向厨房跑去。
看他跑得飞快,我连忙喊道:“你伤还没好,慢点走,别把伤口扯崩了。”
远远传来安康的声音:“知道了......”
韦昌喂完干草,又拿起安康放下的刷子,用力地给马刷起身子来。
我看着油光皮亮的马,说:“想不到你养马倒是个好手。”
韦昌头也不抬地说:“动物比人忠诚。”
我颇有同事地说:“确实,人会说谎,会在背后捅刀子,但动物不会。”
韦昌这时才抬起头看着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拍了拍马肚子,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韦昌的眼珠子一沉,随即道:“我当然是你的人。”
我哈哈一笑,说:“你反应倒是快。你是陛下的暗卫,暗卫应该不为人知才对,但看你和公孙大人交情又不浅,真是令人费解。”
韦昌听了,冷哼一声,说:“令人费解的事多了去,又何止这一桩。”
马厩边上种了两棵高大的梨树,叶子已掉光,枝条上覆盖着厚厚的雪,风一吹,枝条上的雪扑簌扑簌的直往下掉。
我看着这两棵梨树,说:“来年春天,这梨树花开了,该有多美啊。”
韦昌刷完马背上的毛,又抓了几把雪在马身上搓着,说:“我不喜欢吃梨,所以并不关心花多不多,美不美。”
我没好气地说:“你就是个木头人,哪里知道美不美。”
韦昌没接话,专心地侍弄着他的马。
我瞄了一眼大门,说:“公孙大人昨夜骑走了我的马后,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人跑哪去了。”
韦昌瞥了我一眼,问:“你在担心公孙大人?”
我白了韦昌一眼,说:“我在担心我的马。”
韦昌嘴角扯了扯不说话。
过了一会,我看韦昌弄得差不多了,我问他:“关于内功修练你知道多少?”
韦昌一顿,边收拾马厩边说:“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我说:“因为我有一本内功心法,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引气入体,我已经练了几个晚上了,始终找不到要领。”
韦昌放下手上的活,认真地看着我说:“内功不是随便能练的,你还没学会走了,就想学飞了,小心操之过急,走火入魔。”
我踢了一脚地上的雪,说:“我当然知道,要不是给我内功心法的那个人(哦,是鬼)不靠谱,我也用不着问你了。”
“是何人给你的?”韦昌皱着眉问。
我答道:“河神李炎。”
韦昌像是被人点了穴,一动不动直愣愣地看着我。
我伸出手在韦昌眼前晃了晃,韦昌一把打开我的手,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说河神李炎送了你一本内功修炼功法?”
我点了点头。
韦昌深呼吸一口气,说:“你可知李炎生前是何人?”
我摇了摇头,说老实的,还真不知道。
韦昌说:“这片大陆还没有四分五裂之前,只有一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不与人斗,只与天斗。那时的人类非常弱小,天灾不断,凶兽横流,为了活下去,人类不断从神和兽身上学习修练方法,希望以此强大自己。而李炎是一个得到神恩的人,他虽然长得瘦弱,但却力大无穷,他自创了一套内功心法,经过不懈努力,居然让他打通全身奇经八脉,筋骨都得到了强化,并且力量大增,可以轻轻松松地一拳打死一个猛虎,最后成为威震四方的战神。”
我没想到李炎生前居然是一个这么厉害的人。
我想了想,说:“按你的说法,如果我练成了李炎的内功心法,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和他一样,成为一个战神?”
韦昌一顿,过了好一会才说:“你能不能成为战神我不知道,但如果真的练成了,恐怕天下再无敌手。”
“哗。”我一听,双眼立马亮了。
我美滋滋地说:“只要我能打赢赵震远就行,我要让他尝尝被人揍得半个月不了床的滋味。”
韦昌......
韦昌觉得有些异想天开,更加不相信李炎会传我内功心法。李炎都死了好几千年了,还能跑来传我内功心法,那就是真的见鬼了。
于是韦昌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阿蛮,任何事都需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来,想一步登天,只会害了你。如今看你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明日便开始接着练功。只要你把基本功练扎实了,不管是拳法、刀法、棍法,练起来都易如反掌了。”
我见韦昌不相信我,我有些赌气地说:“你不教我就算了,我自己琢磨去。”
韦昌见我气鼓鼓的样子,只好说:“不是我不愿意教你,而是每一个人的内功心法不一样。我所学的是我师父从小就我们练的心法,如果用我修练的内功心法去教你练别人的心法,我怕会误导你练岔气,到时走火入魔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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