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汉礼目瞪口呆,这还是昨天那个土妞吗?
原来陈继的小媳妇,长得这么好看?
不应该啊,不就换了一身衣服?
徐阮棠早起,也发现自己脸色越来越好,猜想应该是睡饱了?不清楚,反正她能感觉到,最近气色越来越好。
“医生怎么说?”徐阮棠不理会许汉礼,径直问陈继。
相比于许汉礼的浮夸,陈继就淡定很多,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嗓音低缓:“中午可以出院。”
“那就好,我去找医生,问问出院后的注意事项。”徐阮棠弯了弯眸子,嘴角噙笑出去了。
许汉礼目光追随她,都看不到人影了还呆呆的看着门口处。
主要是太震撼了,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咳。”陈继轻咳一声,许汉礼这才收回视线。
陈继冷着一张脸,嗓音低沉:“你该回去了。”
许汉礼这辈子就遇到陈继这么一个,又冷酷又翻脸无情的人,当即愤愤道:“别啊,我照顾你一晚上容易吗?”
虽然这一晚上,他是睡过来的,陈继晚上起了几次床他都不知道。
但是,不妨碍他在病房里陪着他,陪护床又硬又小,他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好。
陈继微微皱眉,“你倒是照顾我听了你一晚上的呼声。”
许汉礼:“......”
看破不说破,还是好兄弟。
“中午我送你们回去。”许汉礼可没打算就这么离开,“我也想去看看高幸,我还给她买了奶粉和小衣服。”
昨天陈继让他帮忙给徐阮棠买两身衣服,他顺便逛了一圈,想到小宝那个可怜的孩子,就按照月份,让售货员推荐了几套小孩衣服。
售货员原本还很欣喜的接待他,看到他又是买女人衣服,又是买婴儿用品,心都凉了。
果然好男人都是人家的。
又好又帅还保卫祖国的,更是早早被抢光。
不过售货员还是给他介绍了最新款的确良的裙子,刚到的款,卖的特别好。
就是心里在暗暗的想,他媳妇儿刚生完小孩,他买回去能穿上吗?
许汉礼第一回买这些东西,身为一个女人手都没摸过的单身汉,出了百货大楼整个人都红了。
放下东西就跑到医院门口吹风去了。
徐阮棠跟医生聊完,心里直犯嘀咕,按道理那么强壮一个人都昏迷了,是不是应该在医院多观察观察,医生却说不用,回家注意伤口就行。
她又跑去缴费窗口,那边说已经有人交过费了,只需要去拿药。
医生开了一大堆药,有外用有内服的,徐阮棠一一记下用法。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用板车拉陈继来城里这种境况,她回去得好好监督陈继吃药敷药。
徐阮棠回到病房,陈继已经穿好裤子,坐在床边跟许汉礼说话。
那张她屁股往里坐一点,腿就可以荡秋千的病床,陈继的大长腿伸出老远,颇有种无处安放的即视感。
徐阮棠一股脑把药全部放在桌子上,“可以出院了。”
“好。”陈继站起身,视线落在徐阮棠右手上。
昨天可能是太累精神恍惚,徐阮棠到了招待所才发现手上的纱布,还以为是护士帮她上的药。
只是要洗澡,她就拆了,其实这点伤,她并没有觉得多疼,也没在意。
陈继拿了一管药膏走到她身边,“手。”
“嗯?”徐阮棠不明所以。
抬起右手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无所谓的笑道:“这个啊,没事,昨天护士帮我上过药,现在已经好多了,不用再上药。”
陈继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许汉礼可是知道内幕的人,看不下去陈继这样的闷葫芦性格,当即说道:“什么啊,你手上的纱布是你男人帮你上药的,哪个护士有空帮你。”
徐阮棠有些意外,抬头去看陈继,她的眼神太过直白,只对视一眼,陈继就移开了视线,“上药好得快。”
“行,谢谢。”徐阮棠接过他手里的药膏,自己坐在凳子上开始涂。
许汉礼搞不明白了,这两人都结婚了,怎么相处起来这么别扭。
一定是怪陈继,背地里偷偷对人家好,人家醒来又不好意思了。
出院后,许汉礼开了一辆军用吉普,所有东西放上车,徐阮棠站在车边犹豫了。
“怎么了?”陈继低醇磁性的嗓音在徐阮棠头顶响起。
她愣了一瞬,抬头笑了笑:“要不你们开车回去,王婶家的板车还在医院里,我推回去。”
虽然徐阮棠一想到又要再走一遍来时的路,就脚疼,但也没办法。
陈继眉心微动,神色不自觉的柔和下来,“不用,许汉礼已经让人送回去了。”
“嗯?”这就是军人速度吗?果然靠谱。
徐阮棠突然觉得许汉礼的形象变高大了,她看向驾驶座,许汉礼点头,“嗯,上车。”
她心安理得的坐在后座,原本以为陈继会坐在副驾,谁知道他也从另外一边上了后座。
开车的许汉礼:“......”
没有直接回大河村,车子往城里的方向开去。
停下车,徐阮棠才发现,是一家国营饭店。
许汉礼径直下车进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上提着好几个麻绳绑好的油纸包。
他走到副驾,随手扯了几张报纸垫在座位上,把打包好的东西放上去。
陈继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觉得去他家,不想麻烦他们做饭,打包了牛肉花生米、烧鸡之类的。
以往他们休假在一起喝酒,几个单身汉不怎么会做饭,也都是这样做的。
陈继原本话就少,徐阮棠是不知道跟这两人说什么,只能看着窗外发呆。
来的时候匆忙且心里有事,眼下放松,窗外的麦田一大片一大片,风一吹还在跟着摆动,徐阮棠心情大好。
路过一片荒地,上面开满五颜六色的野花,徐阮棠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陈继本就观察力强,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立刻就明白了。
“汉礼,停车。”
许汉礼还以为他又不舒服了,忙靠边停车,“晕车?”
“没有,下去透口气。”
许汉礼不懂,从前开会或者外出学习,一开一夜的车,陈继一声不吭,现在才走了不到半小时,他就累了?
那会儿在医院,他应该让医生给他做个全身检查的,兵王现在都虚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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