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川会信自己是主角就怪了,他只觉得自己倒霉,哪有主角开局没多久就坐牢了啊。
他死心眼,认定了谢容就是主角,恨不得死死抱着他的大腿。
担心这大腿让楚溆生给嚯嚯得瘦成竹竿子,陈平川走前一万个不放心,叽叽咕咕说个不停。
“你记得远离他啊,相爱相杀没有好结果的,这不是甜文啊。”
“我跟你说男人没什么好东西,他还是皇帝呢以后不知道娶多少个小老婆呢。”
谢容面无表情道,“滚。”
陈平川觉得他不识好人心,叹了口气,不知想到什么拳头一握,目光深沉道,“如果,如果他找了小老婆...你就绿了他!”
“睡了他所有小老婆,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留一粒米!”陈平川斗志昂扬,脑袋冲得老高。
又悄悄往他手上塞了个东西,“给,这东西你拿着,到时候戴上谁都不认识你,能勾搭更多人,绿不死他!”
谢容嘴角一抽,忍无可忍地把他一脚踹了个老远。
陈平川一个翻身落地,嘀咕了句,“有种踹飞楚溆生啊。”站在远处和他挥手,搓着鸡窝头跑了。
见他身影消失在眼前,楚溆生含笑走到他身边,瞥了眼那道看不见的身影,似是无意道,“容容,他不与你一起?”
“一起个什么,你要是想让他留下大可以出口挽留。”谢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楚溆生只装作不知,“有你一人护着朕就行了。”
谢容闻言顿时嗤笑,把牢里的事翻出来,“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硬气,口口声声说着不需要我保护。”
楚溆生附和他的话,就好像那个人不是他一样,“真是不识好歹。”
谢容也是佩服他,“陛下,你脸皮真厚。”
楚溆生微微一笑,“容容这是在夸朕?”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谢容随口道,注意到楚溆生的话还是多说了一句作为提醒,“陛下,在外面还是改改你的口头禅吧。”
楚溆生不置可否地笑笑。
两人达成了合作,暂且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谢容也就从楚溆生口中知道了当下的情况。
如果走到的剧情点正是楚国大乱,皇权旁落他人的时候,谢容这个角色死在楚溆生手中,只说了掐死,所以他对这段剧情的发生知道的很少。
事实上在他入狱前,楚国就有了动荡的前兆。
异姓王殷凫早已生出了异心,先帝在位时就格外忌惮对方只是还未彻底除掉对方先病逝去了。
这个因病逝去其中有没有对方的手笔在那就无从得知了。
先皇帝子嗣不多,只剩下一个皇子,在先帝去世后这名皇子扛不住风雨,都不需要殷凫多做什么他就精神崩溃了。
总担心有人要杀自己,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慌失措半天。
刺客还没来呢,他就精神衰弱、情绪崩溃了。
等后期殷凫真的派人来处理他,他大叫着有刺客,外头的护卫都不太信这名皇子的话,可想而知第二天看到的就是对方的尸体。
殷凫处理了所有拦路石,谁知道半途杀出来一个楚溆生。
对方长着一张温雅君子的脸,说话都是含笑有礼,没有一点皇室的架子,偏偏手段凌厉、狠毒异常,满腹算计,城府不输于殷凫。
足足斗了一年多,就在前期才栽了跟头。
楚溆生早在布局设计杀了殷凫,却在临门一脚被人泄露了计划。
殷凫将计就计打算让他在这,谁料到楚溆生并没有完全把计划告诉他的手下。
多疑的帝王从没有完全交付他的信任,却也不曾想到救了自己的正是这多疑的性子。
不过遭到背叛,楚溆生元气大伤,如果留在那他很难逃出来,所以玩了招金蝉脱壳,混进了入狱的宫妃中。
谢容消化这些消息的时候,楚溆生走到他身侧,语气含笑,“慎刑司就算有万般不好,但也能活下来。”
“私通嫔妃乃是死罪,容容若是我想杀你,早就杀了,何必将你送去慎刑司呢。”
谢容神色凉凉,“难道不是陛下准备让我生不如死吗?”
“怎么会。”被人拆穿楚溆生也是波澜不惊的神情,活像他说的就是事实,“谢家毕竟曾经收留过我。”
那怎么落魄到如今份上了?
谢容最不喜欢跟这种人说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陷阱,永远听不到对方嘴里的实话,他冷下脸看向楚溆生,“陛下,容我最后提醒你一次,既然是合作关系就不要对我耍心眼。”
“你那些伎俩拙劣又惹人烦,奉劝你收好了,我无所谓你对谁着用,但要是用在我身上。”
他眼皮轻掀,狂妄嚣张,“别怪我把你打跪下,到时候可不是一个玩笑了。”
话说完了,谢容抬步就走,把楚溆生扔在后面。
他走在前头,头也不回一下,楚溆生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太舒服,很轻微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却存在感十足。
这人当真是嚣张,丝毫不顾及他的身份,明明谢家已经落没了,无人给他撑腰,明明...
他说那句话,只是想让谢容少讨厌他一点。
楚溆生眸光晦暗了一瞬,在谢容的身影快消失在眼前时,他收敛了情绪跟了上去。
楚国皇宫翻了天,传出陛下遇刺身受重伤的消息,殷王派兵搜查刺客,定京城在天子脚下,百姓人心惶惶,整个城透着风雨欲来的架势。
谢容和楚溆生都是重点通缉犯,两人以自己的脸进去就是找死。
前脚进去,后脚人头落地。
这时候楚溆生的人皮面具就派上了用场。
本来这面具被谢容扔在了地上,但陈平川一心想着闯荡江湖对传说中的人皮面具那是心驰神往。
悄悄把东西捡起来揣自己怀里了,临走前为了让谢容多勾搭点人绿了楚溆生塞到了他手上。
该不该说陈平川为了抱大腿还真是大方,直接塞了两张过来。
谢容和楚溆生分了分戴上,这面具是特制的,十分普通的一张脸,唯一的缺点长的一模一样。
两人只好对外称同胞兄弟,又用楚溆生身上的玉佩跟一户人家换了些许银两
置办了身衣裳,在城外盘查大半天才混进了定京城内。
城内衙役在街上巡视,个个带着佩刀,气势沉沉的行走在街道上,路过的人都要被盘问一番,连街边的店面都没能逃过,只见一波又一波的衙役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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