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先生,感觉如何了?”
“伤口已经不疼了,但是依旧胸闷。”
看着端着一个铁盘子走进来的威廉医生,亚瑟坐起了身子,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威廉医生,我到底得的什么病?”
老威廉坐在病床边,掏出烟斗,点燃烟草后吸了一口,“我想...你得的应该是心脏方面的疾病。”
“很严重吗?”
“喔,当然,这种疾病一般是逐步恶化的,但如果你能多休息,避免过于劳累,应该不会很快危及生命。”
“知道法国的大作家雨果吗?他在得了心脏病的情况下活到了八十四岁,你的身体可比他健壮多了。”
亚瑟自嘲一笑,“当然,我只需要待在我的加利福尼亚乡村俱乐部里养老就好了。”
“但是不,我做不到。”
老威廉深深抽了一口烟,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我很抱歉,孩子,但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会很快丢掉性命的。”
“不管怎样,谢谢你。”
亚瑟从病床上起身,这时杰夫刚好推开诊所的大门,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亚瑟,“恢复得很快嘛。”
“我要离开了,这些是感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杰夫连忙摆了摆手,拒绝了亚瑟的报酬,“嘿伙计,刚才的话我也听到了,别那么担心,我有个朋友说过,做你该做的事,坦然面对命运的安排。”
“你说得对。”
亚瑟细细品味着杰夫的话,走出了诊所,回身朝他挥手告别后,翻身上马,继续踏上回到营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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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你胡说!”
圣丹尼斯酒店。
看着和自己争执的莫莉,塞缪尔一脸无语,这位天真的富家千金小姐还在自欺欺人,心里始终残存着一丝妄想。
“冷静点,莫莉,即使不用我说,你自己也能察觉到达奇这些天的不对劲。”
莫莉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倔强,“你不懂,达奇就是我的全部,我为他付出了一切!”
“但他呢?从达奇回来以后,我还没有听见他喊你的名字吧?”
见莫莉沉默下来,塞缪尔继续劝说道:“你是个好女孩,不要再骗自己了,你清楚达奇对你态度的转变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你非常爱他,但他真的如你想象一般爱你吗?爱情是平等的,你觉得自己如今所遭受的一切公平吗?”
“爱是什么?爱是在你消极的时候,他会夸赞你身上美好的特质,爱是在你难过的时候,他会让你开怀大笑,爱是在你嚎啕大哭时,握着你的手让你心神宁静。”
“所以,你真的被爱过吗?”
“我......”
莫莉低下脑袋,没有说话,但塞缪尔已经看到她低头那一瞬间通红的眼眶,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已经...看不清他了。”
莫莉哽咽着说道:“他现在是那么的...冷血,让我感到无比陌生,每当我听到他喊我奥谢小姐的时候,我都痛苦无比。”
“但是...但是我放不下他...”
塞缪尔拍了拍她的肩膀,递过去一张手帕,“我知道,但是你要因此坚强起来,无论如何不能做傻事。”
“...我知道了。”
莫莉擦了擦眼泪,盯着地板许久后缓缓开口道:“平克顿侦探找过我,他们想让我说出达奇的下落,我没有开口。就像他说过的,忠诚是一切。”
塞缪尔轻声道:“我知道,帮派所有人都能看到你对达奇的一片真心,导致如今状况绝不是你的问题。”
“也许你说得对...谢谢你塞缪尔。很少有人跟我说这么多。”
塞缪尔摆了摆手,“不光是我,其实帮派很多人都在关心你,只是你没有注意到,我们都是一家人。”
“是吗?一家人...”
莫莉低垂眼眸,沉默了一阵才站起身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起来比之前好了不少。
“所以你还要回帮派吗?”
“什么意思?”
塞缪尔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也知道帮派如今现状,平克顿无时无刻不在找我们,与其回到帮派,或许留在城市是个不错的选择。”
莫莉摇了摇头,语气十分坚定,“我不会去任何地方,我要陪在达奇身边。”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塞缪尔耸了耸肩,便和莫莉走下二楼,拎走了正赌得高兴的大叔。
“塞缪尔。”
刚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声呼唤,塞缪尔扭头看去,发现了布利莎和便装打扮的埃德文在路口看着自己。
“你们先走吧。”
眼见塞缪尔有事,大叔和莫莉识趣的先行离开。
“有什么事?”
塞缪尔刚刚叼上一根香烟,就听到布利莎说:“勒米厄已经因为那些罪证被迫辞职下台了,新任市长正在选举中,让马克上台的概率很大。”
“另外,你们的要求也被答应了,用福萨尔交换你们的同伴。”
“哈,堂堂一位美军上校难道就值这个价格?”
布利莎无奈地说道:“你还想要什么?为了答应你们的要求,这个交易甚至不能摆在台面之上,西西卡监狱方面会说是你们的伙伴自己逃出去的。”
“那他岂不是还要背上越狱的罪名?”
布利莎盯着他说道:“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不然绑架一位美军上校威胁联邦监狱?你们是想让州法警或者军队也介入吗?”
“好吧,那交易地点在?”
布利莎递过来一张纸条,“就在范霍恩贸易港,那里鱼龙混杂,是个交易的好地方。”
塞缪尔脸色古怪,“我说,你们不会在那布置上几百个人,等我们一露面就把我们全抓起来吧?”
“哈?你真会开玩笑,这次交易可没有平克顿参与。 ”
“那就好...最近卡米洛的动静怎么样?”
布利莎想了想,“说来也怪,自从勒米厄下台后,卡米洛就十分安静,没有任何动作。”
塞缪尔皱着眉头,“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可得好好盯着他。”
布利莎挥手扇了扇飘过来的烟雾,“不用你来提醒我,话说刚才的那个女人是谁?”
“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而已,我刚才在帮忙开导她,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呵,开导?”
布利莎淡淡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开,埃德文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后连忙跟着离开,只留下一脸懵逼的塞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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