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家,奴家腹中已有子,求您放过呜……”
灼热的气息交缠间,她泪盈于睫的祈求着,却换不来恶人的一丁点怜惜,反倒是愈发汹涌的欲念索取。
他好像更加兴奋了。
扯开了束缚的襦裙,那只粗糙的大手渐渐移开,覆在了隆起的小腹上,好似一个名正言顺的慈父一般,轻轻的抚摸。
他低沉的嗓音愈发嘶哑了,却压抑不住其中跳动的兴致。
“夫人,这么说来,你已许久未曾被疼爱过了……”
“那……我只好帮你了。”
女子被迫倒转身形,云鬓峨峨,颜如湄丹双瞳剪水,自是娇泣连连。
柔弱不已的人儿像是粉嫩鲜艳的桃花,拥有最出挑的容色,却并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只能随着那风吹雨打的摧残四处摇晃,却还是颤颤巍巍的屹立在枝头。
温热的春风吹拂过面,而雨点由淅淅沥沥变为磅礴不息,没有任何躲避的法子。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她却在自己与夫君的家中,被恶人这般肆无忌惮的欺负,又因着夫君的前途而无法反抗……她哭的可怜极了。
男子倒也多有怜惜,轻柔的吻去她眼尾的泪痕,将她揽在怀中,低声承诺道。
“夫人哭什么?你夫君得到了前程,而我来代替他疼你,有何不可呢?”
那娇弱的女子像是水做的一般,流不尽的晶莹泪珠,让他的心愈发痒意难耐,欲念更是汹涌不堪。
她垂下了眼,纤长浓密的长睫在微微颤抖,小声哀求道。
“大人,夫君,夫君要回来了,您快些走吧……”
听出她语气里害怕至极的情绪,他眸色渐深,笑意不达眼底,却又极为亲昵的问道。
“夫人,我与你夫君,谁更厉害一些……”
女子在害怕,在发抖,在哭着摇头,不想要回答他这么混账的问题。
可他却不依不饶,执拗的非要她说出口,说不出的恼怒自心底涌起,他只能“惩罚”她……
……
低柔又婉转的云雨初歇,佩筠面色潮红,尽管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了,却仍是疲惫不已,又开始闹起了小性子,转过身不愿理他。
胤禛神色讪讪,俊逸的轮廓由紧绷变得柔和,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满足与笑意,又低低喘息着靠近了她。
“筠儿,是朕不对,朕给揉揉……”
他力道轻柔的揽住了她的腰身,在她的耳边低声下气的道歉。
“好筠儿,别气了……”
佩筠气鼓鼓的转过身来,一双潋滟着水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很是不满道。
“你,你真过分,怎么,怎么能那样。”
瞧着她这一副娇俏可爱的模样,胤禛反倒是笑了出来,故意问道。
“哪样?”
“你……”
佩筠轻哼一声低下了头,蜷缩在他的怀中小声谩骂道。
“怎么没脸没皮呢。”
头一次有人指着他鼻子骂,他却还开怀不已,胤禛面色柔和不已,心里更是酸软盈涨,索性应和道。
“若是要了脸面,怎能这般抱得美人归呢?”
佩筠总是说不过他的,但她无理也会搅三分,便不管不顾的捂住了脸,控诉道。
“你欺负我,你总是欺负我!”
“好好好,是朕的错,朕不该欺负筠儿……”
他床榻上认错最为干脆利落,搂住了那纤弱的肩膀,柔声细语的哄着,而后又为她细细清理了一番。
须臾,轻轻的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颇为担忧的问道。
“筠儿,难受吗?”
“方才,好似太过用力了些……”
他这般一本正经的说着不正经的话,佩筠怔怔的眨了眨眼睛,也跟着他的手摸了摸,迟疑的回应道。
“不,不难受吧?”
这当阿玛的不可靠,额娘也靠谱不到哪里去,胤禛啼笑皆非的揉了揉她的脸,终归还是担心的,连忙让苏培盛传了太医过来瞧瞧。
……
温实初低垂着头,百般谦卑的踏进了延禧宫正殿的门,尽管门窗皆打开通风,可那股并不陌生的味道……却好似萦绕在他鼻尖。
他唇角绷紧,任由心里波涛汹涌,面上就越恭敬,躬身走上前行礼。
“微臣温实初,给皇上请安,给瑄妃娘娘请安……”
胤禛眯起眼看向他,看出是一个眼熟的,随后摆了摆手,打断道。
“不必多这些虚礼,快来给瑄妃诊脉,瞧瞧腹中皇嗣可有如何。”
“微臣遵旨。”
他连忙提起药箱,谦恭的跪在了床前,望着那垂落在床边的雪白皓腕,眼睫不自觉的颤了颤,而后拿起薄帕覆在其上,紧接着指腹微搭,凝心静气的诊脉。
须臾,门外传来些许动静,胤禛拧眉望去,却是苏培盛躬身走了进来,恭声回禀道。
“启禀皇上,是寿康宫的竹息姑姑,说是,太后有请您去一趟……”
闻言,胤禛面色微沉,此时太后前来传召,除了给皇后撑腰之外,再无别的可能。
一想到这里,他心绪就抑制不住的下沉,说来可笑,他们本该是至亲母子,却生疏至此,连一个只算得上是她表侄女的皇后都比不上。
他正陷入低迷的情绪中,手背上突然一痒,转头看去,是佩筠蹙眉担忧的模样,那只玉白的小手正轻轻的摩挲着他的手,继而与他十指相扣,软声道。
“皇上,您快去吧,臣妾和皇儿会好好的等你回来的,臣妾要先睡一觉,等醒来了,就一定能看到你了。”
明明她自己都娇气的很,却还要来笨拙的安慰着他。
胤禛本该想弯唇笑的,却是莫名的心中酸软,只好轻轻的摇了摇两人相扣的手,嗓音愈发低柔。
“好,筠儿乖乖的等朕回来。”
随后,又转而来看向仍在诊脉的温实初,沉声道。
“瑄妃的胎息如何?可有不好?”
温实初连忙收回了手,恭声回禀道。
“回皇上,娘娘胎象极稳,并无不好的迹象,只是,只是颇为体虚乏累,睡上一觉就好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微臣再给娘娘开一安胎药,喝上两剂最为稳妥。”
胤禛这才放下了心,又柔声安抚着颇为疲惫的女子,片刻后,便大步走出了延禧宫,往寿康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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