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哥哥才是R组织首领,我不过是代替他。
他们会从顶级美高投资集团选择最适合的人;
做他们的首领;
进行全球金融资本运作。
创始人是几个世纪之前的央行行长,身份神秘。
首领,不过是执行人,类似CEO。
其余的成员,就是股东。
目的,就是进行全球顶级财团进行资产转移。
谁付得起钱,我们就帮谁。
有时候是组织或者个人,有时候甚至是国家和政府。”
辛素妍深吸一口气。
怪不得霍荣添要她学习金融投资;
甚至教她数据模型分析,这样过分高精专的东西。
“周富深,就是周芷昔的父亲也是组织成员之一。
他是美国行长秘密特助。
我就是他推举的代理人。
我暂时受他控制。我本来打算帮他完成这一单,就结束。
现在看来,没有那么快。
你愿不愿意等一等。”
“我知道了。
你放心吧,我暂时不会要求你对我承诺什么。
既然你对外界说我们是兄妹。
我就披上这马甲,做好你的妹妹。
不让人担心。好吗?”
“乖。”
霍荣添心疼地摸着她的额头。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可惜,你总是不信任我。”
辛素妍卧在他怀里,眼皮渐沉。
“霍荣添,那么多人爱你,为你出生入死。你信不信,那些回旋镖,最终会打到你身上。”
“那你愿不愿意保护我?我保护你那么多次,你保护我一次怎么样?”
他轻声细语。
辛素妍的头,摇摇欲坠;
没有重量地从胸口滑落。
睡熟。
霍荣添抱着她,放到病床。
轻抚她的脸:“还好今天受伤的不是你。睡吧。”
说完离开病房。
等在徐特助的抢救室外。
等了一晚上,他才被医生从死亡之线拉回来。
辛素妍醒来看到霍荣添没在病房。
助理说,霍荣添守了徐特助一晚上。
她急忙跑去。
一晚上,憔悴的样子,几根胡楂,从略微焦糖色的皮肤扎出。
更多男人味。
“荣添,你一晚上没睡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来守在这里。”
“徐立是孤儿。陪在我身边快八年了。我们也算一起长大。没想到为了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真该死。”
霍荣添声泪俱下,攥紧拳头。
“我一定要那些伤害他的人付出代价。”
“荣添,放心吧,作恶的人一定会遭到报应。”
助理在辛素妍的安排下,扶着霍荣添回去休息。
辛素妍守在床边感叹。
昨天她被这两个男人,紧紧护住的样子;
历历在目,住在脑海。
霍荣添有情有义。
为了她不惜得罪组织;
如今连累了徐特助。
自责的样子,令人心疼。
徐特助也曾经多次暗中保护她;
于情于理,都应该照顾他。
直到夕阳西下,徐特助才醒来。
“徐特助,你可终于醒来了,荣添担心死了。昨晚守了你晚上,今天早上才离开。”
“荣添没事吧。”
徐特助刚醒来,眼神充满担心。
想要起身。
“你好好休息。荣添说,你必须全部检查没有问题才能出院。”
辛素妍一把按住他不冷静的身体。
急着拿出电话给荣添汇报。
“谢谢你素妍,我明天去看他,你守了一天,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一起来看他。”
“好。”
辛素妍挂了电话,回家换了一身衣服,来到夜色。
丁以柔发信息说,霍荣莘今晚和邱副市长有局。
肃正也来了。
自从丁以柔帮辛素妍调查她父亲自杀真相。
对邱市长和肃正的关系特别上心。
引起了霍荣莘的注意。
今晚的局,也是他故意安排。
他和丁以柔在VIP包房和邱副市长喝酒。
果然,不一会,丁以柔接了个电话就溜出去。
辛素妍自从知道,自己的父亲死之前;
是肃正一直和她父亲交流谈话,沟通塌陷事故的责任人。
打定主意,要从他身上套取信息。
所以,辛素妍特意打扮一番,去夜色找肃正喝酒。
“素妍,你长得这么漂亮,既然能做霍荣添的情人,为什么不能做我情人?我缺一个隐形女友。”
肃正高挺上半身,另一只手臂撑在她身后。
慢慢滑向臀部。
辛素妍一把抓住手,随后柔软放松。
“正哥,我是霍董的妹妹。”
“那你也做我妹妹,就像你和霍荣添那样。我从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你能不能陪我一晚?”
“正哥,你喝多了。”
猥亵的手抚摸腰间,辛素妍不动声色。
从小,父亲就告诉她。
遇到侵犯,先保命。
硬来,只会让对方更兴奋。
就像野狼逗弄兔子。
越挣扎,越兴奋。
甚至变态到无法控制的事态。
她右手慢慢摸向那只上下其手的长臂;
悄悄挪移。
另一只手端着酒杯推到肃正鼻孔下。
肃正以为酒要被她倒在脸上,赶忙双手去接。
辛素妍趁机逃离,屁股走远半壁。
滴水不漏地离开危险边缘。
既没有让肃正难堪,又没有暴露自己矜持。
肃正看到她不好对付,悄悄让助手下了药。
端到她面前。
辛素妍早就注意到他们的鬼鬼祟祟。
“正哥,我刚喝了好多,想去趟卫生间,等会儿回来陪你喝哈。”
故作头晕状,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
装腔作势地拿着小包出门。
到化妆间补了个妆。
喝酒从不上脸,天生体质好。
惨白的脸色,要是说她没醉,那几个老酒鬼一定不信。
只好补补妆。
不过胃部难受得不行,任凭肃正的助手在外面敲门;
死活不肯出来。
丁以柔担心素妍被他们难为,悄悄跑去打断。
正赶上肃正发脾气,一把拉住她不让走。
“辛素妍不肯出来,又挑起了我的兴致。那你代替她吧。”
肃正也有些意识不清醒了。
没想到辛素妍那个女人这么能喝。
竟然能把他灌醉。
丁以柔显然没有这样的经验;
慌张、紧张、矜持的样子,就像一只逃窜的兔子。
半推半就。
“肃院长,我真的不会喝酒。”
“肃院长,我喝不下了。”
果然着了这些长年荤素兼吃的人的道。
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不要叫我肃院长,叫我阿正,正哥也行。”
肃正色眯眯地看着她;
压着她的肩膀,揽着纤腰,强制灌酒;
没想到混乱中;
喝了辛素妍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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