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个好家伙,行啊,都学会阳奉阴违了,回去就说是一直没找到我,才这么久没回去的吧。”
常小庆高声地呵斥着低头的俩个壮汉小伙。
这俩人长得比常小庆还高上半个头。
此时的常小庆,是站在一块石头上俯视训斥这二人的。
“小庆哥,我爹说,让你带我们历练历练的,我们想着,少麻烦你的,才、才……”
“才个屁呀,牌子、牌子呢,快给我,我要回家。”
“唔唔、不行。”
李飞寻疯狂摇头,捂住袋子,不肯交出牌子。
他觉得常小庆手气太差了,传送牌每人只能一块的,不能被破坏了。
“小庆哥,传送牌就一块,你走了,我们就没有了。”
“我回去了,过几天再来接你们呀。”
“不行,你弄坏了怎么办,牌子是我的,我说了算,要回一起回。”
李敢当附义补了一句,“要留一起留。”
常小庆直接上手去抢,李飞寻也没多阻拦,任由他拿走袋子。
只是,常小庆打开袋子,空的。
怎么是空的?
想到李飞寻是突然成了守山者的,肯定是得了什么法宝了。
“好你个鸡肾仔,敢蒙我是不是,这袋子,你怎么也有的。”
李飞寻一把抢回储物袋。
“怎么,就你行呀,我也有资格,我也能守护咱大帽山的山神。”
山神?
哦~,村里人都以为小师父是山神,一直供奉着的。
又瞧了眼李敢当,“你又是怎么回事,不是你爹不干了,才能轮到你吗?”
李敢当一脸乖鸡仔点头,“是呀、是呀,我爹退位了,在家里陪我娘赏花看日落了。”
“什么?退、退位~。
那不就是退休了,他才多大,怎么能退休!
常小庆激动呀,他不报呀!
他以为李得根会干到七老八十的,还没过四十,他就不干了!
他上辈子五十岁才退休,他现在,心里非常不平衡。
实在是不公平了~
“小庆哥,你也快了,等垒垒他们长大了,你就能陪绚儿嫂嫂画画。”
画画这么无聊的事,常小庆可没兴趣。
再说,三个小家伙才五岁,等他们长大,十年后的事,太长远了。
“对了,这个给你的,绚儿嫂嫂让我带给你的。”
也不知常小庆要多久回来,贺绚儿就将东西托给李敢当带下山。
粉紫色的香囊,还有两个白玉瓶子,里面是香粉,可吃也可抹,能止血提神化毒,是贺绚儿跟姐姐一块钻研了好久的。
常小庆拿在手上,心里有些沉重。
不知道自己当初怜惜之心,娶了贺绚儿,是不是害了她。
俩人一辈子做个室友,是不是很不正常。
而在那俩兄弟眼里,却是常小庆在思念妻子。
“小庆哥,就一次,我们想在这山下过个冬年,逛灯街,你也知道的,咱山里一过冬就不能出门的,就让我们待一回吧,过完年,咱立马就回去,行不行,反正这外面一月,山里不过一天而已,绚儿嫂嫂也不过是一两个月没见到你而已。”
“就是呀,咱太快回去了,反而让人起疑,我爹都是一两个月才来山里的。”
俩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常小庆脑瓜子疼。
以李飞寻的尿性,不让他满足这个小心愿,是肯定不交出牌子的。
“行了、晚点回去就晚点回去,但你们不能再去别处,就待在这个镇上。”
李飞寻乐声道,“那肯定的呀,我们俩就是特意来找你的。”
主要是带的吃食和银子快没有了,他们得赶紧找到常小庆,有了银子,才能吃吃喝喝玩玩买买买。
“小庆哥,能不能、能不能支个三千两给我们用用。”
李敢当囊中羞涩,舔着脸,双手伸出,找常小庆讨钱。
“我去,三千两,你出门左拐,有家当铺,去抢吧,我保证不吱声。”
“哪不行,这不是干坏事吗?我们是会受到天谴的。”
“就是,干了坏事,就回不去大帽山了。”
李飞寻顿时几百个心眼子的,觉得常小庆又要坑他们了。
李敢当也随即改口,“借的、借的,我可以写欠条,反正我家的就你们家的。”
李敢当顶肘了一下堂哥,让他拿出纸笔写欠条。
常小庆怎么听李敢当这话,虽然有一丝讨好,可更多是让他觉得怪异的,怎么他的东西,就是他们常家的呢?
“小庆哥,您看,借三千,回去还你五千两,行不行。”
这、还得这么多,不行也得行呀。
常小庆把欠条收好,给了三张票子。
李敢当一看是千两的票子,直呼,“太大了,不好找呀,给百两的票子吧。”
“是呀,钱大惹麻烦,我这一路,可是危险重重……”
李飞寻这一开始,就能讲个不停,常小庆可没功夫听他吹牛。
“少废话了,跟我回陆家住,有得是肯听你吹牛的人。”
俩兄弟一听,连连后退。
在常小庆眼皮底下,哪不是没有自由了。
“小庆哥,这里就不错,我们待在这里就好,别打扰了别人。”
“对对对,就是呀,别打扰了别人,咱还是低调些,不张扬、不张扬。”
“有毛病呀,有地方不住,住义庄,非要我上手是不是。”
常小庆一手拧一人耳根子揪着走。
一路揪回陆家。
二进居又买了旁边的房子打通,常小庆赶着俩人进屋里。
李飞寻跌跌撞撞地进去。
“哎呀~”
“谁呀?”
女子被人突然撞地上,一声俏气声,似怨似嗔,却嗓子娇娇的,怪让人不由驻足。
李飞寻想将人一把拉起,但想到这人是女子,便不好伸出手了。
柳叶起身拍拍衣裳,恼怒地看向撞了她的人。
“看什么看,再看戳了你眼睛,哼!”
李敢当早躲远远地,山下的女子可不好惹,要么凶得要命,要么缠得要命,都惹不起。
瞧瞧,这白莲花皎洁的姑娘,穿着仙里仙气的,怎么一出口就是要戳人眼睛的。
“是柳叶呀,这是我堂弟,他太虎了,没撞疼你吧。”
常小庆赶紧出声赔不是,这姑奶奶,就是辣味白莲,多看她两眼,就毒人。
是陆子惜的师妹。
安定后,陆子惜便联系了几个故人。
陆子惜的师父相助,安顿好唐家的忠仆。
年纪大了,留下一个孙女柳叶,性格跋扈阴晴不定的,也就跟陆子惜能合得来,还能听进去,得知唐家被抄的事后,毒死不少官员和王室贵子。
门派里,怕被查到,不敢留她,让她出去避避风头。
得知陆子惜改名,还无恙后,便让孙女柳叶去找她,托付给陆子惜,管束管束她那跋扈的性子。
李飞寻怔怔看着走远的背影,痴呆呢喃着,“这姐姐可真面善呀。”
常小庆:疯了,这可是辣口莲~
李敢当:好重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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