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将五花肉放入砂锅里,加入清水没过,加上几个姜片、两个八角、花椒、再加一勺料酒,盖上锅盖大火烧开小火煮大概二十分钟。
肉煮好了,她把肉夹出来放在盘子里,肉汤别倒掉了,等会儿还要再用。
用勺子取一点老抽均匀地抹在肉皮上,如果老抽颜色不够深,可以抹两遍。
大火把油烧烧到六成热,放入五花肉马上盖上锅盖,轻轻调整锅的位置,让肉皮均匀受热。
五分钟左右锅里的声音开始安静下来,可以把砂锅端下来。
等油温降下来再打开锅盖,翻过来看一看,炸出漂亮的红色褐色。
黎鹿鹿把炸好的五花肉放入煮肉的汤锅里,一是为了降温,也可以把炸硬的猪皮泡软,等会儿容易切片。
泡肉时,她如一位舞者般在厨房中旋转,同时准备着其他菜肴,时间在她手中如丝绸般顺滑,毫无浪费。
肉蛋卷,她犹如一位创造者,构思着如何让大家品味这新奇的美味。
“鹿鹿,这是你要的肉沫。”黎晓光一瘸一拐地端着剁碎的肉沫,如捧着珍贵的宝物般递给妹妹。
黎鹿鹿嘴角弯弯,声音如春风般温柔:“谢谢二哥。”
她接过肉沫,如一位调味大师,将盐、胡椒粉、生抽、料酒、葱姜末巧妙地融合,搅拌均匀,让肉沫在腌制中沉睡,等待着美味的觉醒。
五花肉在水中泡得恰到好处,黎鹿鹿如一位指挥家,引导着岳香梅帮忙切下五花肉。
岳香梅将五花肉切成均匀的厚片,然后将肉片交给女儿,她对后续的步骤一无所知,但信任地将舞台交给了女儿。
黎鹿鹿笑眯眯地接过切好的五花肉,如一位摆盘艺术家,取出一只宽口的碗,将切好的肉片猪皮朝下,整齐排好。
再铺上一层切好的梅干菜,将调好的料汁加一大勺煮肉的汤,搅拌均匀。
调好的料汁均匀的淋到梅菜上面,放入蒸笼要蒸一个半小时。
接下来黎鹿鹿又继续做肉蛋卷,拿几个鸡蛋,打入碗中,加入盐,搅拌均匀。
岳香梅帮忙准备面粉,加入适量水,搅拌均匀,调成面糊。
“鹿鹿,你这是要烙饼吗?”岳香梅端着自己调好的面糊一脸的疑惑。
“差不多,我要做肉蛋卷,需要面皮。”黎鹿鹿在一旁忙着调制肉沫,也不忘回答岳香梅。
岳香梅帮忙摊面皮,等待饼底部呈金黄色,且表面出现小气泡时,黎鹿鹿将调好的肉沫均匀铺在饼上。
然后将一个鸡蛋液倒在猪肉末上,用锅铲将鸡蛋液铺平,等待鸡蛋液凝固后,将饼卷起。
卷完的放一边晾着,稍微放凉后,将肉蛋卷切成适当大小的厚片,放入蒸笼蒸一会。
此时此刻,厨房里人头攒动,众多帮厨们忙碌不停。
眼看到了饭点时分,一道道精致可口的菜肴已然准备就绪。
黎鹿鹿环顾四周,发现仍剩下不少新鲜的肉块。
于是她灵机一动,熟练地操起锅铲,迅速翻炒出两盘色香味俱佳的小炒肉。
完成后,她方才满意地步出厨房,与众人一同享用美餐。
客人们见到黎鹿鹿现身,纷纷放下手中的碗筷,等待她入席。
餐桌之上琳琅满目的美食令人垂涎欲滴,阵阵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之中。
众人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现场氛围异常热烈融洽。
每个人都对今日的佳肴赞不绝口,表示即使身处外头那些高档酒楼,也未曾品尝过如此美味。
酒过三巡之际,黎鹿鹿的双亲忽然站立起身。由于他们的举动颇为突兀,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黎清平面带微笑,诚挚地说道:“今日承蒙各位厚爱,特请诸位来此吃上一顿宴席。
在此,我要衷心感激大家向我家伸出援助之手,更要多谢瑾王殿下的鼎力相助。
不仅赐予我们安身之所,还请来李大夫医好了咱家鹿鹿的病。如今我们已决定离开此地,临行前,再次向诸君深表谢意!”
大家都定定的看着他们,他们觉得自己没有帮上什么忙,不过他们也没有出声打扰。
岳香梅接着说:“本来想多留几天,但是我们担心家中的老人,他们需要我们的照顾。所以我们决定明天就动身,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皆惋惜不已,纷纷表露挽留之意,希望他们能够留下。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荆媚雪眉头紧蹙,她尚未来得及和鹿鹿多聊几句呢!
“就是啊!小丫头,怎么刚痊愈就要走了。”李芹泽亦是不舍,这小丫头和她娘的厨艺都堪称一绝。
萧瑾年剑眉微皱,转头柔声对黎鹿鹿说道:“鹿鹿,大家都希望你们留下来,你们真的要走吗?”
黎鹿鹿垂下头,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但她深知,家中的爷爷需要他们的照料,而大哥也有自己的事务要处理,无法时常照看爷爷。
黎鹿鹿抬起头,微笑着对大家说:“谢谢大家的好意,我们真的很感动。但是家中的爷爷年纪大了,需要我们的照顾,我们不能让他们担心。我们会想念大家的,希望有机会再见面。”
大家听了黎鹿鹿的话,虽然依然不舍,但也理解了他们的决定。
宴席散去,魏凌恒一直都沉默不语没有说话,默默的跟着爹娘爷爷回家。
晚上,黎鹿鹿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今天累到了,沾床就呼呼大睡。
翌日一早,今日就要离开京城,黎鹿鹿的心情复杂而激动。
魏凌恒与萧瑾年一大早就在她房门口等她,她一打开门就看见他们二人一脸愁容的看着自己。
“你们两个这如临大敌的样子,仿佛是要送我去刑场一般,我不禁有些害怕。”黎鹿鹿颤抖了一下,试图活跃这沉重的气氛。
然而,她的努力毫无效果,气氛愈发压抑了。
“我是来送你的。”魏凌恒的语气平静得如死水一般。
他其实并不想来送行,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因为这种离别的痛苦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没错,我也是来送鹿鹿的。”萧瑾年倒是一脸释然地笑了。
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笑容。
他们将黎鹿鹿送到马车旁,魏凌恒沉默不语,自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
他不愿让黎鹿鹿听到自己那强忍着痛苦、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
“再见了,鹿鹿,叔叔婶婶,二哥。”魏凌恒与萧瑾年挥挥手,与黎鹿鹿一家道别。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滚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离别的悲伤。
黎鹿鹿透过车窗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泪水模糊了双眼,心中涌起无数复杂的情感。
魏凌恒和萧瑾年,这两位挚友如同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她在京城的生活。
他们始终陪伴在她身旁,给予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支持。
每一次欢笑、每一次争吵,都成为了她珍贵的回忆。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黎鹿鹿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奔向站在一起的魏凌恒与萧瑾年。
她紧紧拥抱着他们,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再见了!我真的希望我们还能够再次相见......”
然后,黎鹿鹿转身抹干眼泪,匆匆跑回马车内。
一上车,她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放声大哭起来。
母亲岳香梅心疼地抱住女儿,轻声安慰道:“好孩子,别哭了。他们会好好的,你们也一定会再见面的。”
岳香梅心里清楚,这两个年轻人对自己的女儿可谓真心实意。
她从未担心过女儿会与他们之间产生纠葛,毕竟她深知自家女儿的品性。
女儿虽然聪慧过人,做起生意来也是顺风顺水,但对于男女之情却似乎总是懵懵懂懂,迟迟未能开窍。
而此时此刻,黎鹿鹿只是将魏凌恒与萧瑾年当作最亲密无间的朋友,那份纯真的友谊让人感到无比珍贵。
为了确保黎鹿鹿一家人平安返家,萧瑾年特意派遣了一队精壮的人马一路护送。
这些忠诚勇敢的侍卫们将竭尽全力保护他们的安全,直到抵达家乡。
望着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不见的马车队伍,魏凌恒仿若雕塑般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眼神之中满是空洞与迷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却浑然不觉,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仿佛要将这一幕深深烙印在脑海之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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