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如何是好啊,凌恒这孩子的脾气实在是太倔强了,连他爷爷都拿他没办法呢。”蓝淑瑶满面愁容地说道。
她既怜悯着黎珍珠,但又舍不得去责怪自己珍爱无比的孙儿。
“既然表哥不喜欢我,那么紫云还是搬到别处去吧!以免惹恼了表哥。”黎珍珠满脸哀愁地说着:
“只是如此一来,今后恐怕就难以再见到母亲大人和外祖母了,呜呜呜……”说完,她再次拿起手帕捂住脸庞,放声痛哭起来,那哭声令人心碎,使得蓝淑瑶和魏晶晶心如刀绞般难受。
就在这时,魏晶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要不就让紫云搬到我的宅院里住吧!
虽说那里稍显僻静一些,但整个府邸的环境倒也还算不错。等安排妥当之后,日常的衣食起居跟在侯府时相比,并不会有太大差别。”
黎珍珠听后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多谢母亲,如此一来,紫云便能够常常拜见您与外祖母了。”
黎珍珠掩面,嘴角上扬,终于得到养母与外婆的信任,她感到无比欣慰,她这招以退为进着实好用。
然而,她心里非常清楚,必须尽快逃离侯府,否则真不知道魏凌恒接下来会如何对待自己。
尽管依然住在京城,但魏晶晶等人还是感到十分不舍。
毕竟,她们早已将黎珍珠视为家庭中的一分子,并且始终如一地给予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
因此,次日清晨,黎珍珠便搬进了家中另一处宅邸。
进入宅内,她仔细端详起这座府邸。这座宅院规模宏大、气势恢宏,丝毫不比侯府逊色。
如此一来,她在此处的生活环境并未有丝毫改变,依旧能维持原有的优渥待遇。
在这里,她仍旧可以尽情享受养母和外婆的精心呵护。
无论衣、食、住、行哪个方面,都与往昔在侯府时别无二致。她心满意足地沉浸于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之中,心情愉悦无比。
完全没有想过因为自己,她的父母兄长以后会有什么下场。
魏凌恒与萧瑾年在地牢审讯了一夜魏南希,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玩栽了,对自己的罪行全招了,说了一夜才完全明白他的意图。
魏凌恒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家对他好像也不差吧?
他是乞儿,姑姑把他捡回来,吃穿用度通通都是最好的,请最好的夫子教导他,爷爷奶奶对他也不差,甚至自己父母也没有苛待他,最离谱的是鹿鹿哪里招惹他了。
他要那样丧心病狂的置她于死地,甚至于鹿鹿都不认识他。
“你为何要那样做?我的家人好像从未亏待过你?”魏凌恒很不理解,他还是想知道。
“是啊!没有你之前是对我非常好的,你出生之后,他们就从未关注过我,无论我是优秀还是平庸。”魏南希眼神中流露出哀伤。
是啊!如果魏凌恒不出生的话,他就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孩子,一家老小都围着他打转,给予他无尽的关爱和呵护。
然而,当魏凌恒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刻,他的命运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舅母舅舅不再理会他,因为他们有了自己的宝宝,魏南希理解,但是爷爷奶奶也不再对他嘘寒问暖。
魏南希感到自己被抛弃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孤独和痛苦,他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幸福的家,因为魏凌恒的出生全都没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魏南希逐渐长大。他看着魏凌恒被家人宠爱,享受着无尽的关怀和呵护,而自己却被冷落在一旁。
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魏南希决定要报复魏凌恒,他本想要让魏凌恒也尝尝被孤立和冷落的滋味,可是他对曾经爱过自己的人下不了手。
于是他开始用各种手段来伤害魏凌恒,让他感受到痛苦和无助。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魏南希逐渐发现,仇恨并不能给他带来真正的满足和快乐。
他的心中始终存在着一种空虚和寂寞,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只是在不断加深自己的痛苦。
不过他已经不能回头了,他逐渐越陷越深,直到变成现在这种无法控制的状态。
“他们都是无心之过,没有想到会伤害到你。”魏凌恒也没想到,原来是因为这样。
“好了,都过去了,我也释然了,其实我早就想放手了,可是一旦陷入泥潭,哪里有那么容易干净的出来。”
魏南希也不想多说什么,本来就是自己做错了,做人要坦坦荡荡,这样也好,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萧瑾年也不想插嘴,他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就行了,魏凌恒也问完自己想知道的了,两人一同从地牢出来。
安毅善后,他把魏南希送到大理寺,还有魏南希认罪的罪证一同送了过去,处理完后,他回家好好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了一觉。
魏凌恒与萧瑾年也是都回去各自回家都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空间,飘了一个月的黎鹿鹿终于看见进度条满了,她正欢呼雀跃,终于可以脱离这种灵魂状态了。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一阵天旋地转,转的她差点吐出来,还好灵魂不用吃饭,她就一直干呕。
这一次转的有些久,转完就是眼前一片漆黑,黎鹿鹿想睁开眼睛,她那个气啊!这眼皮怎么这么沉。
她一鼓作气,气沉丹田,猛的一下睁开眼睛,在她身边的岳香梅吓了一大跳,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当家的,晓光,你们过来瞧瞧,这是不是我看错了,鹿鹿是不是醒了?”
黎清平一脸愕然的转身,看见正在眨巴眼睛的女儿一脸欣喜的点头“是,是,鹿鹿醒了。”
岳香梅激动地抱住黎鹿鹿,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黎鹿鹿感受到了母亲的爱意,她努力睁开眼睛,试图说些什么,但她的声音却只是微弱的呢喃。
岳香梅让门外拿着木盆倒水的黎晓光去叫来李大夫过来瞧瞧先,看看女儿有没有好全乎。
黎晓光把木盆随地一放,火急火燎的往李大夫的院子跑, 好不容易跑到李大夫院子。
李芹泽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呢,一脸悠哉悠哉的表情,很是安逸。
“李……李大……大夫……夫快……快”黎晓光怕的太急,说话都说不清楚。
他干脆把李芹泽直接背起来,一步并做两步走。
“年轻人就是浮躁,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在走嘛!”李芹泽感叹,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这般浮躁,不像他准备气定神闲。
没一会儿,黎晓光就把李芹泽背到黎鹿鹿屋里。
黎鹿鹿看向门口,入目的是一位白须白发,看起来慈祥无比的老爷爷,她记得这个老爷爷,他天天来给自己扎针来着的。
其实又没多大作用,黎鹿鹿心里觉得:好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他那和蔼可亲的笑容仿佛能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但谁又能想到,这样一副让人倍感亲切的面容下竟隐藏着一颗狡黠的心呢?
没错,这位看似德高望重的老人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棍骗子。
反正李芹泽听不懂她心中所想,他听见得气死,本来就是考虑到她身体太过奇异才这么做,谁知道这丫头不知好赖呢!
李芹泽见这丫头就只躺一个月就醒了,心里颇为赞叹:【嗯!这丫头真的是骨骼清奇,要是做药人肯定是极好的。】
黎鹿鹿见这老爷爷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可是又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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