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走远的话,被抓到的概率非常大。
想着,徐纯咬咬牙,掏出腰间的刀就要刺向王莽。
王莽自然发现了,冲着他怒骂:“你个神经病!”
他王莽虽然只是三阶,但是在被基地控制进化速度的情况下,也算是个高手了。
所以才会在小组内作威作福。
他知道徐纯是水系,比近身战绝不是他的对手。
王莽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直接就要下杀手:“既然你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徐纯以为自己要被一拳打死的时候,冰凉的触感突然附在他拿刀的手上。
王莽像是看到了什么,神情突然有些恍惚。
宋文趁机从自己的身后贴近,握住他的手,带动手里的刀子。
刺进了王莽的心窝。
一切都在瞬息之间。
同组的人见状,尖叫着四散而逃。
徐纯被惊了一下,主要是因为宋文的动作,倒不是因为自己杀了王莽。
毕竟,杀人在末世已经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他见其他人要走,正想拦着,地面突然一阵剧烈的抖动。
在徐纯惊恐的目光下。
一个巨大的红色蠕虫跃出土面,一口吞掉了两人。
下一秒,一个由很多人手组成的蜈蚣,从自己和宋文的头上飞过,极速攀爬后,又吃掉一人。
再之后,就是蠕虫爬出土面,无数只黑色的虫子从他身后的洞里钻出来,十秒都没用到,就把剩下的人吃干净了。
微风吹过,那几个人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徐纯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那个一言不发,熟悉又陌生的人,就在他身后,此刻让他觉得有些恐惧。
他喘着粗气,脸色惨白,冷汗大滴大滴的落下,衣服被浸的都能拧出水来。
那些个怪物吃完人全都围了过来,死死盯着他。
那个长着人脸的蜈蚣率先动了动,好像是要吃了他。
徐纯吓得紧紧的闭上眼睛。
等了片刻,想象中的黑暗潮湿并没有出现。
他睁开眼睛,才发现是宋文阻止了人脸蜈蚣。
徐纯猛地松了一口气,对啊,还有宋文在。
要是想要杀了他,他早就动手了。
饶是如此,他也没敢乱动,僵硬的跪坐在地上。
之后,就是非常诡异的一幕。
几个神态各异的怪物围着他,叽叽喳喳什么动静都有。
好像在商量什么。
徐纯内心大为惊骇,怪物角斗场他不是没去过,怪物们不都是一言不合就开杀的吗。
这是怎么了?
怎么好像在商量什么东西?
难道是在商量怎么吃他吗?刺身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吗!
自己淌了这么多汗,应该挺有滋味儿的吧。
徐纯一直在胡思乱想,宋文却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把徐纯吓得一激灵。
“找......母亲”
“什什么?”
原来,就在白幕扩散之后,怪物们也感觉到他们与母亲之间的联系断开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恢复。
小蛛着急的要去找,宋文紧随其后将她拦下。
其他怪物可能记不清楚母亲的话,但宋文记得还算清楚。
母亲临走前嘱咐他们,没有信号不可以擅自进入基地。
但是现在情况特殊,他也有些着急。
于是,他用一只圣甲虫实验了一下,发现白幕可以进去,但是出不来。
门口还有不少人堵着,圣甲虫一进去就被打死了。
随后,他又让蠕虫在地下探入,发现白幕不是半圆形,而是一整个球体。
就连地下也无法进入。
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一方面想进入罂粟园,一方面又顾忌母亲的命令。
于是就僵持在外面,直到徐纯找到了他们。
宋文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对面的人自己认识,好像是叫做徐纯。
于是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脑中。
连说带比划,徐纯总算是明白了这些怪物的意思。
他看着地上非常抽象的画,忍不住挠头,想说又不敢说。
“是找她对吧?”
一旁的宋文和小蛛接连点头。
徐纯指指火柴人身后的一根线:“这是什么?”
宋文转身,让徐纯看向自己的屁股:“尾巴”
徐纯点点头:“嗯,行”
这个特征还算明显。
了解的差不多了,也知道怪物暂时不会伤害自己,徐纯这才打量起众怪。
小蛛很可爱,这不用说。
宋文也还成。
就是这人脸蜈蚣,长得是真别致,当然他不能说实话,于是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你长得挺好看...很别致,很有自己的特点”
掘地蠕虫。
“很帅,很酷”
圣甲虫。
“甲壳透亮有光泽,一看就很健康”
他想到众怪似乎对那个“母亲”很在乎的样子,又补了一句:“都是妈妈的好孩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这话一出,受到了怪物们的一致好评。
连带着小蛛也好感颇增,当然也没忘给他上一层蛊惑。
其实,就算小蛛不蛊惑他,他也会帮忙,说白了主要是帮宋文。
宋文以前帮了他不少忙,就连他的“消失”其实也和自己脱不开关系。
想太多也没用,基地里那么多人,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只能先试试。
就在他进入白幕的一瞬间,一道灵光闪过。
为什么怪物们的母亲要进入罂粟园?罂粟园有很多莫名其妙出现的怪物,这他早就发现了。
他甚至从来没有见过基地派人捕捉过这些怪物。
他们是从哪里出现的?
结合怪物之母可能的目的,徐纯似乎猜到了夏安会去哪里。
......
夏安这边,她已经很接近研究院了。
怪物们特别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郁。
周围没什么人,本以为会很顺利。
可就在这时,一个淡黄色的雾气,突然从远处袭来,面积很大,速度也非常快。
“这是......”
夏安猜到了这应该是杨景文的异能,植化罂粟花。
正要拿出防毒面具戴上。
一个人影突然扑了过来:“小心!”
随后一个透明中空的巨大水球将夏安和男人包围。
淡黄色雾气被水球隔绝。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夏安一愣。
哪儿来的男人,这是在干嘛?
她正想要问一问,男人却突然倒地不起,他的五官深深的皱起,看起来非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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