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儿和张老三想的不一样,张老三不想让沈江枫太过接近自己闺女。
他一想到自己闺女一出生便定给了沈江枫,他心中就不得劲,可余晚儿想的是景渔的幸福。
景渔和沈江枫已经定亲,无路可退,何不趁现在两个孩子都还小,多培养培养感情,这样一来,他们以后的生活也会更好。
张老三听见余晚儿的话没有反驳。
说到底他心底还算认同沈江枫。
一年前,沈清风一家搬去都城,只有沈江枫一人留了下来。
沈江枫当初说,他未婚妻在这里,他要守护他的未婚妻,若是日后景渔想要去都城,他自然有本事带她去。
这句话张老三很满意。
张老三知道他们两家有差距,若是沈江枫就此离开,他就当直接退了这婚事。
他没想到沈江枫并没有随他爹离开,现在还提出要住到他们家。
罢了,便先如此吧。
景渔三岁生辰过完,沈江枫也如愿住进了张家。
沈江枫这一住便在张家住了十一年。
这十一年间,沈江枫凭借自身聪慧,考上了秀才。
其实他的能力远不只此,是他不想再考下去了,若是再考下去,他就要远离景渔了,这不是他想要的。
十一年时间,景渔也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沈江枫陪着景渔长大,这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娘,二伯母,杨刚哥哥来啦!”
景渔突然从门口进来。
忘记说了,这十一年时间杨刚虽然不是一直住在张家,可他每年都会来一段时间,美名为看看姑母。
沈江枫闻言,朝大厅走去,杨刚果然在其中。
杨刚一身湛蓝色衣袍,身长玉立。
和沈江枫不同,杨刚现在还在读书,杨刚也考上了秀才,不过他并没有止步于此,他已经在着手准备一年后的进士考试。
“姑母,小渔妹妹。”
景渔看见杨刚很高兴,脸上满是笑容。
沈江枫看见景渔的笑,心中有些酸涩,不动声色离开房间。
沈江枫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他知道他和景渔一定会在一起,可他看见景渔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是会不开心。
“姓沈的小子,你别以为我妹妹和你定亲了就一定会嫁给你,若是我妹妹不愿意,我就不同意。”
沈江枫回头,景渔二哥张誉泽站在他面前。
沈江枫闻言眼神幽深,盯着张誉泽一言不发。
“虽然你小时候就住进了我家,可是你也看见了,我妹妹现在显然对那个姓杨的小子更感兴趣。”
沈江枫低头,不想和张誉泽讨论这个问题。
景渔不是现在对杨刚感兴趣,而是小时候就对杨刚很好,一直好到现在。
“那小子确实比你好一些,人家马上就要准备去都城赶考了,不像你,这么多年住进我们家都还没抓住我妹妹的心。
哎!”
张誉泽的话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沈江枫心里。
原来竟是如此!
沈江枫心中慌乱。
原来我到现在都还没走进你心中嘛?
沈江枫脚步匆匆,走进院中。
院中景渔笑意盈盈抬头看向杨刚,一双小鹿眼中满是崇拜。
小渔儿现在喜欢这样的人嘛?
沈江枫掩下眼中悲伤,走到景渔面前,对景渔道:“小渔儿,你能跟我过来一下嘛?”
景渔扭头看了沈江枫一眼,然后又看向杨刚:“枫哥哥,我刚刚已经答应杨刚哥哥了,要和他出去一趟,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好嘛?”
景渔压根没看见沈江枫越来越黑的眼眸,只顾得杨刚说的要带她去镇子上。
景渔身为家中最得宠的小女儿,她去过很多次镇子上,可也因为她受宠,她从来没有独自去过,这次杨刚答应带她去,是一次不一样的体验。
“不许去!”
见景渔不答应,沈江枫突然拉住景渔的胳膊,沉声朝景渔说道。
他不允许任何人把景渔从自己身边夺走,即使这个人是景渔选定的人也不行。
景渔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
“枫哥哥,你放开我,好你有什么话我们过去说,说完后我再陪杨刚哥哥出去。”
景渔扯着沈江枫朝一边走去。
她不知道沈江枫怎么了,沈江枫以前不会这样,在她印象中沈江枫对她很好,从来没有阻止过她做任何事情。
“枫哥哥,你想说什么呀?”
景渔没有多想,她现在只想和沈江枫说完,然后去镇上玩。
“我不许你和他一起出去。”
景渔没想到沈江枫说的是这个,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沈江枫。
质问他,为什么?
“小渔儿,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允许你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杨刚也不行。”
沈江枫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这些年他不知道多少次想说这话,可是他知道景渔不是会被别人束缚的人,他怕说了这话,景渔会怨恨他。
景渔确实没想到沈江枫会说这话,这一瞬间,沈江枫温和大度的形象在她心中轰然崩塌。
景渔眼眶红了。
突然,景渔猛然推开沈江枫:“我不要你管,沈江枫我们只是定亲,你若是觉得我招蜂引蝶,你大可退亲。”
景渔说完,揉着眼眶跑开。
景渔知道她是沈江枫的未婚妻,她和沈江枫在张家相处的不错,沈江枫温和有礼,她心底是有他的,可是沈江枫今日说的这话... ...
他是嫌弃她没有礼仪,随意便和男子接触嘛?
景渔跑开后,沈江枫摩擦了一下方才握住景渔胳膊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还是这个结果嘛?
景渔哭着跑出去,她最终没能和杨刚一起出去。
不过张家人也很快知道景渔哭了的消息。
景渔在张家那绝对是眼珠子的存在。
其他人不敢太多怪罪沈江枫弄哭了景渔,张誉泽可不忍着。
沈江枫还没回到房间,张誉泽便把他堵在了院外。
“姓沈的,我妹妹哭了是不是你弄的?
你这小子,竟敢惹哭我妹妹,你想干什么?
若是不想要这场婚约了,只管把当初的信物拿出来。”
哪有什么信物?沈江枫摸了摸手中的帕子。
当初张家没有什么东西,后来余晚儿派人给他送了一些景渔的胎发,这些东西被他缝在了这方手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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