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没吭声,走了。
什么他易中海的淮茹,她秦淮茹配吗?
配个屁,秦淮茹什么东西啊,给他易中海提鞋都不配。
起床的傻柱,刚好看到了易中海从贾家离开,并且,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这么看来,易中海是说服贾张氏,要把秦淮茹接回来了。”
“不过,不对啊。”傻柱不认为,易中海不付出点代价,贾张氏会愿意把秦淮茹接回来。
毕竟,包吃包住,包棒梗上大学,这诱惑,对贾张氏可太大了。
“易中海这开心的样子,怎么也不像被贾张氏敲了一笔啊。”
傻柱托着下巴:“难不成贾张氏良心发现了?”
傻柱觉得,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贾张氏会良心发现,她就不是贾张氏了。
“今儿真是好日子,好啊好日子。”这时,贾张氏一脸笑意,喜笑颜开的,迈着欢快的步子,哼着小曲,走过傻柱门前。
“这真是见鬼了,贾张氏也这么高兴。”
傻柱懵了:“易中海是玩了什么手段,搞了什么阴谋啊。”
“就贾张氏开心成这样,不是大赚了一大笔,一大笔钱,绝不可能开心成这样的。”
傻柱忍不住了,开门,走了出去:“唷,贾张氏,你这是捡到百八十啦,这么开心。”
贾张氏心情好,看傻柱也顺眼:“何止百八十啊,那是足足一百五。”
“说起来,这泼天富贵,也全靠傻柱你,才让我得手了。”
“妈啊,易中海疯了吧,为了接秦淮茹回来,花了这么一大笔钱。”
而后,傻柱又觉得见鬼了:“不对啊,易中海大出血,应该是死那啥脸才对,不可能还高兴的。”
“阴谋诡计,易中海这老东西,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并且得逞了,才会大出血,也开开心心。”
至于什么阴谋诡计,傻柱就没法去猜了,但,他可以肯定,这亏,易中海不可能吃的。
“贾张氏,瞧你这意思,是一大爷给你这泼天富贵了?”
贾张氏笑着,没承认:“总之,谢谢你了傻柱。”
“不说了,我买大肉包去了。”
贾张氏才走远点,才起床的何雨水走了过来:“哥,贾张氏这是发大财了,这么高兴,还要去买大肉包。”
傻柱点了下头:“可不。”
“一大爷为了秦淮茹,出了一百五给贾张氏,你说,贾张氏能不开心死嘛。”
何雨水张大嘴巴,好一会才道:“一大爷他疯啦,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他就是色迷心窍,有这钱,找一百个秦淮茹,夜夜笙歌,夜夜当新郎都行了。”
傻柱轻咳了声:“何雨水,你注意点,别胡说八道,污蔑人东旭嫂子。”
“人现在可是病人,进了精神病医院的病人。”
何雨水撇撇嘴,真想说傻柱虚伪,明明他也这样想的,但,还是点了下头,毕竟,人言可畏,也确实,谁弱谁有理。
秦淮茹不止是孤儿寡母,还是精神病病人了,确确实实惹不起。
“不过,哥,易中海他就是再色迷心窍,也没道理掏这么一大笔钱才是。”
何雨水依然觉得不对:“毕竟,这可是一百五,又不是十五。”
“怎么,你就不许人一大爷人傻钱多。”傻柱笑着回了句。
何雨水呵呵了下:“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我才不信,易中海,会甘愿为了秦淮茹做到这份上。”
傻柱:“你不许人家是真爱啊。”
何雨水:“真爱个屁。”
“秦淮茹这些日子,干了多少破事,易中海疯了,也不会觉得秦淮茹是看上他的人,而不是他的钱。”
“而易中海也不可能不知道,秦淮茹不过是图他的钱,总不能,秦淮茹爱他老,爱他臭,爱他不洗澡吧。”
话说到这,何雨水突然想到了什么:“天啊,哥,别不是秦淮茹怀上易中海那老王八蛋的种了吧?”
如果不知道秦淮茹上了环,傻柱都忍不住这样怀疑了。
“你啊,别瞎想,别乱说。”傻柱一本正经的警告道:“这种事,让人听了,你会没法做人的,到时,我都帮不了你。”
“毕竟,人可是孤儿寡母,精神病病人,疯子傻子,一个又是轧钢厂八级工,倍受人尊敬的一大爷。”
何雨水连忙捂了下嘴,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太骇人听闻了:“哥,你放心,我不会在别人面前胡说什么的。”
傻柱摇头:“傻丫头,你要嫁人了,为了这,你好好上你的班,好好准备当你的新娘吧,其他的,不关你事,也与你无关。”
“祸从口出啊。”
何雨水点了点头:“哥,我知道了。”
傻柱还是摇头:“不,你不知道。”
“嫁人,是你一生最重要的事,可要是名声坏了,你即使还嫁的出去,怕也抬不起头了。”
傻柱看着她:“秦淮茹易中海,你惹不起的。”
“你一个黄花闺女,就是瓷器,瓷器怎么跟石头碰啊。”
“他们名声臭了,无所谓,可你不行。”
何雨水嗯了声:“哥,放心,我以后一心只管上班,绝不关心任何闲言碎语,绝不八卦了。”
傻柱点头:“去吧,洗漱下,准备吃早餐,哥今天,也买点大肉包去。”
何雨水点了下头,回了房。
傻柱并不是吓她的,而是,何雨水这要是出嫁前,传出什么闲言碎语,真会抬不起头的。
易中海加秦淮茹,这,真惹不起。
“天啊,一大爷,贾张氏说你这冤大头,才给了她一大笔钱,你怎么还有心情,也买肉包吃啊。”
到了大院门口不远,傻柱撞见了吃着大肉包回来的易中海,故意道。
易中海脸色一下,那个难看啊,心里一下问候起贾张氏,以及她的祖宗十八代。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心我上街道办告你去。”
傻柱笑了笑:“一大爷,你能不能整点新鲜的,街道办什么的,我都听腻了。”
易中海气抖冷,不知说什么好了。
“傻柱,我可是你一大爷,能不能尊老爱幼一下啊,我这些年,真是白教育你了。”
傻柱一把抢过易中海手中的一个大肉包:“一大爷,我一个三百多个月的孩子,你爱幼一下,给我个包子,不过分吧。”
易中海目瞪狗呆,似乎不敢相信,傻柱会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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