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看来,秦淮茹越不好过,越离不开他,越需要他的帮助,自然也就越发只能任他拿捏。
不过,唯一不好的是,秦淮茹现在这德性,想让傻柱当接盘侠,太难了。
但是,办法总比困难多,现在,易中海要做的是,先夜夜笙歌,尽快先让秦淮茹怀上他易中海的种。
毕竟,他易中海现在也不小了,怕再过些年,种子也可能要没用了。
只要秦淮茹能怀上,易中海认为,让傻柱接盘,顶多也就需多花点时间。
他易中海作为一个八级工,随身携带纸笔,也是很正常的事。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当着她的面,掏出纸笔,写下,一张二百五的欠条,怎么都觉得有点怪异。
要不是秦淮茹肯定,这狠招,易中海绝猜不到,她都要怀疑,易中海是不是早打这主意了。
正经人,谁特么来精神病医院,还带着纸笔啊。
易中海写完后,直接让秦淮茹签字了。
秦淮茹认字不多,也不怕易中海坑她,再怎么说,以易中海的身份,不至于干这种事。
签完字后,秦淮茹忍不住道:“一大爷,我真的在这,一秒也呆不下去了,你一定要尽快来救我啊,不然,我会疯了的。”
易中海看了下欠条,想了下:“秦淮茹,你再按个手印吧。”
秦淮茹没想到,易中海根本没在意她说什么,而是,只在想着欠条的事。
这让秦淮茹瞬间有种,是不是上当受骗,被易中海骗了,还帮易中海数钱的感觉。
可,秦淮茹没得选,她没退路了。
“一大爷,又没印泥,我怎么按啊。”秦淮茹装作委屈巴巴道。
“没印泥,你咬破自己手指头,沾点血,不就行了,这都还要我教你。”易中海一脸嫌弃,不耐烦道。
秦淮茹瞪大狗眼,我秦淮茹够畜牲了,没想到,你易中海还畜牲。
没印泥,让我咬手指头,欺人太甚了吧。
秦淮茹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太欺负人了,要咬,不该是你易中海咬嘛,她秦淮茹不止是女的,更是孤儿寡母啊。
还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简直猪狗不如,没把她秦淮茹当人看。
“一大爷,我都这么惨了,你还要往我伤口上撒盐?”秦淮茹只能可怜兮兮的道。
易中海冷哼道:“不是你咬,难不成要我咬?”
“这不尊老爱幼不说,还简直忘恩负义。”
“秦淮茹,你要知道,我可是为了救你,并且,还已经为这,花了一大笔钱,而且,还要担大风险,要先花足足二百五啊。”易中海看着她:“我已经牺牲这么大了,你还要我咬破手指头,你自己说,你还是人吗?”
“我咬,我咬。”秦淮茹立马道,不然,易中海再说下去,她又要猪狗不如了。
秦淮茹一发狠,咬破了点皮,哎呦了声,然后,直接按了上去。
按上去后,秦淮茹立马把手指头放嘴里。
易中海看着那个模糊不清,并且不完整的手指印,无语道:“秦淮茹,你有点脑子行不行。”
“有你这么,按半个指印的吗?”
秦淮茹看向易中海:“一大爷,你不会要我重新按吧?”
易中海呵呵了下:“你说呢?”
“连个指印都不完整,你觉得贾张氏,你婆婆那狗东西,会认?”
“一大爷,我认不就行了。”秦淮茹苦着脸道。
易中海冷笑起来:“你认?”
“你认个屁。”
“就你这贱人,你觉得,你可信吗?”
易中海看着她:“你要可信,天下就没人不可信了。”
秦淮茹:老王八蛋,看人可真准,这钱,秦淮茹还真想吞了,起码,不想全吐出来。
毕竟,以易中海的身份,多少还顾忌点面子,不会愿意撕破脸皮的。
“一大爷,你这话,可就太伤我心了,我秦淮茹不是那种人。”秦淮茹咽哽起来,道。
“呵呵。”易中海笑了:“什么你不是,你根本就是。”
“那可是二百五,不是三五块。”
秦淮茹委屈极了:“一大爷,咬自己太疼了,没道理,还要我咬第二个手指头吧。”
易中海站起身:“你不咬,那就算了,你能死在这,也不错。”
“青山绿水的。”
“放心,将来,我有机会,会来拜祭你的。”
秦淮茹只能低头:“我咬,我咬。”
秦淮茹犹豫了好一会,才又下得了狠心,再咬破一个手指头。
这其实不算多疼,只是,伤害自己,就算不疼,也会本能的拒绝。
最终,易中海让秦淮茹咬了四次手指头,印了四个手指印,才罢休。
“行了,我先走了。”拿上欠条,收好纸笔,易中海就要走人,并没承诺,什么时候来接秦淮茹出去。
秦淮茹自是急了:“一大爷,我不求你明天,但,后天,你总能带上我婆婆来了吧。”
“这鬼地方,我真一秒呆不下去了,你不尽快来,我会疯了的。”
易中海略有些嫌弃道:“你现在,就挺像疯了的,不是打人,就是被人打。”
“还被关禁闭,怕是疯子,也没你这么疯吧。”
扔下这话,易中海大步走了。
秦淮茹脸一下红了,冲着走远的易中海恶狠狠道:“狗日的易中海,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来过这种见鬼的日子试试。”
“只怕你会比我秦淮茹更疯,更像疯子啊。”
离开了青山精神病医院,易中海心情说不出是好,还是坏。
秦淮茹,越发惹人嫌,惹人厌了。
特么的,进了精神病医院才两天不到,就打了几架,被关了两次禁闭,这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
疯子,都没这么疯的。
“唉,要不是没得选,我真想让这贱人自生自灭算了。”
易中海脸上,一股说不出的厌恶,对秦淮茹的厌恶,
“而且,这贱人也高兴的太早了,她出来,起码也要先扫一个月的厕所呢。”
对这,易中海自是更厌恶秦淮茹几分。
扫厕所,那味,简直不敢想象。
到时,别说夜夜笙歌了,怕是一看见是秦淮茹,就得恶心吐了。
更重要的是,易中海也没把握,再把秦淮茹捞回车间工作。
毕竟,这事,还涉及傻柱。
经过这事,易中海也明白了,傻柱这领导的份量,绝对不轻。
单就办秦淮茹,办贾家这事,单凡正副两位掌大权的厂长不同意,傻柱都办不成这事。
而杨厂长,一向大公无私,这次,却卖傻柱面子,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毕竟,再怎么说,傻柱也是李副厂长的人,不管从那方面,杨厂长都没道理,卖傻柱这个面子。
“新来的,你这疯婆子,真是个狠人,居然连咬自己两个手指头。”
不远处,易中海走后,看到秦淮茹咬手指头的一个病人,走过来道。
不等秦淮茹反应,那人立马朝工作人员喊道:“报告,我要举报。”
“举报这个新来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子,是个神经病。”
“我看到了,她连咬自己三四个手指头,疯了一样。”
这一刻,秦淮茹感觉要疯了,她居然被一个疯子举报,说她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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