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由两眼放光,蠢蠢欲动,车跟钱,她秦淮茹也一样,全都要。
“妈,不过,话虽如此,可我现在,就是进傻柱家,也是个问题啊。”
贾张氏眉头一皱:“没脑子的东西,门进不了,你不会爬窗啊。”
“反正你现在是一疯婆子,傻子,被傻柱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被傻柱当贼而已。”
听到这,秦淮茹已经有点想退缩了,以她对傻柱这些日子的了解,傻柱把她当贼,肯定当即先打她一顿。
贾张氏也看出秦淮茹想退缩了,一拍桌子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更不许退缩。”
秦淮茹:“…”。
“妈,你不能这样,我才为贾家立过功啊。”
贾张氏:“你还才败家娘们呢。”
“总之,我告诉你,钱跟车,我都要,你没得选,低风险高回报,这泼天的富贵,要是错过了,你去死算了。”
秦淮茹没再吭声,因为,她知道,她反对也没用。
只是,秦淮茹还是免不了,时不时哎呦一声,再喊句,我的腰啊,疼,以期贾张氏良心发现。
只可惜,贾张氏全当没听到。
“老东西,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不是人。”秦淮茹最后,也只能暗骂一句。
很快,就到了大晚上近十一点,月黑风高,大院一片死寂,基本所有人已经睡着了。
贾张氏揪着秦淮茹耳朵,捂住秦淮茹的嘴,弄醒了装叫不醒的秦淮茹。
秦淮茹没办法,知道逃不过,只好跟着,悄悄的起了床,出了屋。
两人先到了傻柱门口那,推了下,纹丝不动,结实得很。
“走,去傻柱卧室那窗户那。”贾张氏恶狠狠的瞪了下秦淮茹,示意她跟上,别想跑。
秦淮茹万般无奈,只能跟着,摸到了傻柱屋后。
“妈,傻柱窗户,也关的死死的,要不咱们算了。”
贾张氏一叉腰:“眼看胜利就在眼前,你要放弃,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大半夜不睡觉,你当玩呢,狗日的秦淮茹,我告诉你,不干,也得干。”
秦淮茹:“…”。
没办法,秦淮茹只好在贾张氏的逼迫下,撬起了傻柱卧室的窗。
贾张氏见此,悄悄的先走开,躲了起来。
要出事了,秦淮茹被当贼,那被打,也只是秦淮茹被打。
也就幸亏秦淮茹不知道贾张氏这么黑心,不然,只怕也肯定一拍两散。
“狗日的,秦淮茹撬我窗想干嘛?”
傻柱自是早发现了这心怀不轨的婆媳俩:“是想摸进来偷东西?”
“不,不对,偷东西,冒这险不值得。”
傻柱突然想到:“难不成,是想爬进我房间,然后诬陷我那什么秦淮茹一傻子?”
“妈啊,好毒,好黑心啊。”
真那样,自己怕是,得被秦淮茹贾张氏给吃定了,怕是不讹他个倾家荡产,不会罢休。
甚至,他工作,都可能不保。
想到这,傻柱一脸冰冷,果然,他还是心善了。
对秦淮茹贾张氏这种人,就该冷血无情,最好一棒子打死,让其永远翻不了身。
傻柱直接让系统帮下忙,让秦淮茹既撬不开,爬不进来,又让秦淮茹有点撬开的希望,然后悄悄出了房间,出了屋,喊人去了。
没两分钟,傻柱带着几个大小伙,个个拿着棍子,来到了傻柱屋后。
此时,秦淮茹正好撬开了一点窗户,头已经伸进去了,身体还卡在外面。
“打,打死这狗日的小偷,天杀的,偷到我家来,简直无法无天。”
傻柱怒吼道,一马当先,先动了手,毫不留情的,先一棍子,打在秦淮茹的腰上。
秦淮茹啊一声惨叫,感觉腰都要断了,那还不知道,真被发现了,真被打了。
贾张氏吓得差点转身就跑,但,见其余人,也直接对秦淮茹下死手,一咬牙,冲了过去:“住手,住手,那是秦淮茹,她疯啦,傻啦,不知发那门子疯呢。”
而此时,在傻柱几人的棍子下,秦淮茹已经跟打晕了过去,整个人,从窗户上滑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什么,这狗日的小偷是秦淮茹那傻子?”傻柱大惊,一帮人,也停了手。
贾张氏冲过来,看着生死不知,直挺挺躺在那,一动不动的秦淮茹,心都凉了。
“秦淮茹不会死了吧?”贾张氏面带不安的喃喃道。
傻柱几人顿时一副被吓了一跳的表情。
傻柱连忙轻咳一声:“死不了,哪有这么容易死,又没打她头。”
“贾张氏,放宽心,秦淮茹顶多内伤,加断手断脚。”
贾张氏先松了口气,而后,杀人的心都有了,断手断脚,还不如死了。
而这么一番折腾,动静不小,大院不少人,也闻讯赶来。
贾张氏自知占不到理,只好道:“傻柱,看在秦淮茹傻了的份上,还望你放她一马,不要追究了。”
虽然,贾张氏很想让傻柱赔钱,但可惜,秦淮茹图谋不轨不说,动手的又是好几个人。
所以,秦淮茹真被打得断手断脚,也只能自认倒霉。
“唉,不是我说你贾张氏,秦淮茹傻了,你干嘛不看紧她,现在好了,弄成这样。”傻柱说着摇摇头:“来个人,帮贾张氏把秦淮茹抬回去吧,死是死不了,不过,恐怕真残废了。”
一帮人,略带怜悯的看了眼秦淮茹,齐心合力,把秦淮茹抬回了贾家。
“柱子哥,你真信贾张氏,秦淮茹是傻了,才去爬你卧室的窗户啊?”
出了贾家,有人忍不住问道。
傻柱骂道:“我信她才有鬼。”
“十有八九,是装疯卖傻,想趁此诬陷我,敲诈勒索我一大笔,反正秦淮茹傻子一个,真被发现了,谁还能拿个傻子怎么办啊。”
“也算天有眼,恶有恶报,让我早早发现了,找了人,不然,我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且,还可能被讹个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傻柱说着,一脸愤怒:“毕竟,出了这种事,名声毁了,没法做人不说,工作也肯定不保了,房子,只怕轧钢厂也要收回去,可不就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听到傻柱这话,在场的无不倒吸口凉气,好狠,好黑心,好毒的秦淮茹啊。
“妈的,这么说,咱们也得回去,加固一下窗户才行了,不然,也被来这么一遭,岂不死定了?”
不知那个苟道中人,很是忧心的道。
这话一出,在场的,一个个觉得,太有理,太有必要了。
当晚,全大院的人,都被吵醒了,所有年轻点的男人,疯子般,连夜加固起自家窗户。
秦淮茹,算彻底名声烂了,烂透了,没救了。
易中海了解后,人都傻了,秦淮茹爬傻柱窗,想以此来诬陷傻柱,敲诈勒索,要害傻柱家破人亡。
秦淮茹躺尸了一阵子,也醒了,只是,脸色惨白,一点血气没有。
“妈,好疼,我全身上下,全都好疼,我不会要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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