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淮茹这样,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贱人,现在知道伤心后悔啦,晚啦。
“秦淮茹,你个贱人,全怪你,得罪了傻柱,全怪你。”贾张氏骂着不解气,又暴打起秦淮茹来。
大院后院,一大妈一脸怨气的看着易中海:“老东西,都怪你,自甘堕落,和秦淮茹那街溜子混在一起,好的不坏,学秦淮茹坑蒙拐骗。”
“现在好了,柱子当领导了,搭理都不带搭理的。”
易中海心里也一样不是滋味,凭什么啊,傻柱一厨子,凭什么当领导了啊。
不平衡,酸,甚至妒忌,易中海都有。
他堂堂八级工,轧钢厂谁见了不得喊一声易师父,厂长都得尊敬着喊易工。
傻柱,一个他易中海眼里的二愣子,莽夫,接盘侠,凭什么一下子跳过他这八级工,成为领导啊。
易中海不服,也服气不了。
更何况,傻柱当领导了,娶媳妇自然就不成问题了。
还想让傻柱当他易中海的接盘侠,接盘秦淮茹,这还怎么可能。
之前还好,现在,就秦淮茹这德性,简直人憎狗厌。
别说傻柱了,就连易中海自己这老牛,都对秦淮茹厌恶不已。
就秦淮茹这白眼狼本性,畜牲为人,傻柱还看得上她才有鬼呢。
以前,有傻柱当冤大头,秦淮茹怎么看怎么好,现在,秦淮茹拿他易中海当冤大头,是怎么看怎么讨厌,怎么看怎么厌恶。
要不是真的没得选了,加上秦淮茹巧舌如簧,嘴上功夫好,小寡妇会撩人,大的把握不住,易中海都想一脚踹开秦淮茹了,什么玩意啊。
秦淮茹,狗都不如。
这一点,易中海是心里清楚得行。
“哎,傻柱怎么能当上领导啊,要当,也该当我易中海的接盘侠后再当啊。”易中海暗自郁闷不已。
“而且,没良心的东西啊,当领导了,庆祝居然不喊我,真是白眼狼,畜牲啊。”易中海又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这话,易中海自不敢说。
不然,一大妈非得给他上眼药不可。
尽管为了养老,一大妈基本受易中海忽悠,哄骗,但谁是谁非,一大妈还是心里有数的。
这一点易中海清楚得很。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有,你别也学那些人,左一句街溜子,右一句坑蒙拐骗行不行。”
易中海一脸不悦,接着狡辩:“我那样帮秦淮茹,还不是为了养老。”
“除了秦淮茹嫁傻柱,谁嫁傻柱,会愿意给咱们养老啊。”
若在往日,这话,一大妈无话可说,但现在,一大妈却忍不住了:“还秦淮茹给咱们养老?”
“养个屁。”
一大妈怒气冲冲:“就秦淮茹这种畜牲,白眼狼,会给咱们养老,傻子都不信。”
“秦淮茹但凡有点良心,都干不出这么对不起柱子的事,更不会拉着你一起坑蒙拐骗,作奸犯科,违法犯罪,差点一起牢底坐穿。”
“还有啊,易中海,你自己数一下,就因为秦淮茹,贾家,这个月,已经害的咱们赔了上千块钱啦。”
说着一大妈红了眼:“足足一千块钱啊,你一年的工资啊。”
“这样下去,你易中海有多少钱,够秦淮茹败的?”
易中海不由哑口无言,真是不说还好,一说吓一跳。
其实,若加上他自己捐给贾家的,都算有一千多块钱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贾家还没良心到,一下,又索赔了足足三百块。
尽管是贾张氏干的,但,不也相当于是秦淮茹干的。
再算上,上次的两百,秦淮茹心黑的,钱也要,人情也要,还装善良,卖好。
简直不要太黑心了。
秦淮茹的心,黑到简直全是碳,一丢丢良心都没有。
“可除了秦淮茹,咱们还能信任谁,还能找谁去?”易中海一脸无奈道。
一大妈也沉默了下,扪心自问,那家的闺女嫁给傻柱,都不可能愿意给两个没关系的养老的,换她自己也一样。
“但咱们再秦淮茹下去,怕是秦淮茹还没给咱们养老,咱们钱,恐怕就先被秦淮茹败光了。”
一大妈说到这,也透着股无奈:“即便你有的是钱让秦淮茹败,可柱子当领导了,还会看的上秦淮茹吗?”
“柱子就是傻子,也不可能还娶秦淮茹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牲,白眼狼。”
“黄花闺女,女老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现在任柱子挑,柱子选呢。”
易中海也为此烦的不行,他是真没想过,傻柱能这么快当上领导,太突然了,简直一点征兆也没有。
也不是易中海看不上傻柱,而是就傻柱那个臭脾气,基本注定了,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当上领导的。
毕竟,傻柱除了一手厨艺,屁也不是。
估计易中海做梦也想不到,此傻柱,非彼傻柱了。
“那又如何,可傻柱最喜欢的,不还是秦淮茹。”
这一点,易中海十分肯定。
惦记秦淮茹这么些年了,易中海不信,傻柱真能彻底放下。
一大妈一听这话,又沉默了,是啊,傻柱最喜欢的,就只有秦淮茹。
贾东旭一死,傻柱就一副抢着要接盘秦淮茹,娶秦淮茹的架势。
为此,几年里,为秦淮茹掏心掏肺,掏空家底,亲妹妹都抛之脑后了。
再加上贾东旭没死前的几年,一上一下,傻柱惦记秦淮茹,没有十年,也有七八年了。
最重要的是,一大妈也得承认,那怕到了今天,秦淮茹也依然是大院最漂亮,最撩人的那个。
“那你的意思是,还要死保秦淮茹,死绑着秦淮茹了?”
易中海对一大妈的不满,装作无奈:“不然,咱们还有的选吗?”
一大妈冷冷看了易中海一眼,起身进了卧室。
虽然易中海有千百个理由,借口,但,一大妈才不信,就因为养老,死活要保秦淮茹,那怕明知秦淮茹猪狗不如,是畜牲,是白眼狼。
那怕,小小十天半个月,秦淮茹已经害他们损失了上千块。
就这笔钱,大多数人,倾家荡产也压根远没法拿出来。
就这一点,就没理由还死保秦淮茹了。
毕竟,说到底,有钱在身,才心不慌,要是一分钱没了,一大妈才不信,就秦淮茹这种没良心的人,还会给她和易中海养老。
一些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关系不对劲的猜测,一大妈有怀疑过,毕竟她又不是傻子,现在,更怀疑如此。
一大妈也知道,易中海最大的心愿,最大的痛,就是传宗接代。
而秦淮茹,漂亮,身段撩人就不说了,还特别能生,生了棒梗后,又一下生了小当跟槐花。
不过,这种猜测,不管真假,一大妈也从未向易中海吐露过,因为一大妈自觉对不起易中海,没给易中海生下一儿半女,更别提,一大妈身体不好,注定了要依靠着易中海生活,而且,到了这把年纪了,不说看开了,也真的认命了。
“看来,晚上,我得找秦淮茹那贱人,商量一下对策才行,别真让傻柱那畜牲娶媳妇了。”
小寡妇虽迷人,可也要看跟谁比。
跟个女老师一比,易中海那怕对秦淮茹再自信,也不认为秦淮茹比得上女老师。
很快,到了三更半夜,易中海摸到贾家卧室外,学了几声猫叫,敲了三次窗,听到屋里传来秦淮茹的轻咳后,易中海摸着黑,先去了菜窖。
没大一会,秦淮茹也摸到了菜窖。
而秦淮茹易中海,估计怎么也没想到,傻柱在体质上加点了不少,听力大涨,已经发现了他们,加上喝了点酒,才起来上过厕所,所以还没睡着。
“妈耶,别不是,真是易中海秦淮茹跑菜窖里那什么吧?”傻柱喃喃了句,也起了床,向菜窖摸去。
一进去,秦淮茹就跟易中海腻在一起,秦淮茹可怜兮兮道:“中海,怎么办,傻柱那狗东西当领导了,咱们想再破坏他相亲,可没这么容易了。”
“怕什么,这种缺德事,你最拿手了,区区一个女老师而已,难不倒你这缺德鬼的。”
秦淮茹心里那个气啊,王八蛋,一个个都不是东西,不是叫她街溜子,就是缺德鬼,她秦淮茹不要面子,没尊严的啊,弄的好像她秦淮茹不是人,就一畜牲似的。
“中海,我那还敢啊,因为这事,今天我差点被傻柱跟三大爷活活打死。”秦淮茹说着,后怕不已。
易中海冷哼道:“你脑子进水啦,这么蠢,明知道傻柱会找你算账,你还做的这么明显。”
秦淮茹委屈不已:“我气坏了嘛,先害咱们坐牢,还颠倒黑白,冤枉咱们,昨天傻柱又那么对咱们。”
易中海沉默了下,骂道:“傻柱这畜牲,的确不是东西,简直猪狗不如。”
菜窖外,傻柱听到了一切,差点气疯了,猪狗不如的畜牲,倒打一耙,反过来骂他猪狗不如,这算让傻柱真正清楚的知道了,看清了易中海的禽兽真面目了。
“算了,不提那些了,你还是先为我老易家传宗接代成功再说吧,只要你怀上了,我有的是办法,让傻柱娶你,到时,傻柱的钱,车子,房子,领导夫人,你一切唾手可得。”
易中海说完,对秦淮茹上下其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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