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不出意外就是祁允鹤。
玄鎙拦在门口,脸上不再带着笑容。
“你不能进去。”
现在里面怨气横生,进去不仅会影响了祁月清,还会让进去的人受伤。
百怨珠的怨气不是那么好祛除的。
祁允鹤现在正着急,玄鎙和他差不多高,他看不清祁月清的模样,伸手要拉开玄鎙。
“别动!”玄鎙呵斥住他,指着他的手,“退回去,别靠近门,姐姐现在有事,你别来坏事。”
说着也顾不上关门,立刻走过去恢复狐身去祁月清的身边驱赶那些撕咬她的鬼魂。
祁月清的身上全是血痕,都是那些鬼怪撕咬出来的。
但祁月清无法反击,灵力就像是被被吸干一样源源不断的抽出身体。
百怨珠会把灵力和怨气混合在一起,祁月清的灵力已经很混杂了,几乎全部都要抽离出来。
而抽出这些灵力的过程是很痛苦的,怨气也会在体内横冲直撞。
祁允鹤还没对玄鎙变成狐狸这件事缓冲过来就看见了祁月清紧皱眉头,死咬着嘴唇的样子。
楼下传来脚步声,祁允鹤想起玄鎙说的不要靠近不要坏事,立马反应过来关上房门。
走上来的人奇怪的看了一眼祁允鹤然后继续走上楼梯。
祁允鹤也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祁月清被那串破珠子害的有多严重。
祁允鹤打通祁景的电话,祁景接通的第一时间就被祁允鹤吼了。
“你立刻,去问莫卿卿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
“她把月清害成什么样子了!她到底想不想在祁家待了!”
祁景敏锐的察觉到了祁允鹤情绪的不对劲,立刻跑下楼,站在楼梯上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众人。
他抿了抿唇,然后开口:“卿卿姐,你那串珠子是哪里来的,月清姐现在情况很不好。”
祁景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客厅的所有人都听清楚了。
一时间,莫卿卿被所有人盯着。
祁越寒见莫卿卿受了委屈,立马站出来反驳:“什么叫卿卿害的?卿卿什么都没做,祁景你一张嘴真能说啊。”
祁衍也有点不赞同:“那串珠子是祁月清自己拿的,和卿卿有什么关系?”
祁景和电话那头的祁允鹤说了他们说的话,祁允鹤立马暴怒叫他打开免提走过去。
祁景乖乖照做了。
“不是莫卿卿害的?那是月清自己受伤了?”
“祁允鹤你真应该去辩论,黑的都能给你说白的!祁衍我看你也不用去娱乐圈了,唱双簧好了!直接去学相声!”
“我现在是问莫卿卿话,你们插嘴干嘛?很能了是不是?”
祁允鹤向来的好脾气似乎在这几天消失殆尽。
祁景看着在场面色有些难看的几位长辈,然后小声的提醒:“大哥,二伯他们都在。”
祁允鹤因为祁景的话冷静下来,客厅里没人说话。
祁允鹤的声音继续从手机里传过来。
“刚才是我情绪激动了,各位叔叔婶婶允鹤回来之后给各位赔罪道歉。但是现在妹妹的情况比较严重,我想问问莫卿卿那串珠子是哪里来的。”
得了道歉的各位长辈也都舒坦了一点。
祁封对自己儿子其实是有严格要求的,他偏袒莫卿卿的事情自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祁越寒能达成自己的要求就好。
但眼下来说他还是要拦着自己儿子一点的。
祁封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始终没有说话的祁泽州,转身对着祁越寒神色淡淡的说:“没你说话的份,你闭嘴。”
祁家从不分家。
老爷子这两天不在家出去旅游了,在家里最大的就是祁泽州。
他们都知道祁泽州对这个女儿很看重,即使还没有那么明显。
祁泽州神色淡漠的看了一眼莫卿卿:“怎么回事?”
老太太早逝,让他们收留莫卿卿,因为生前没有孙女所以就把自己家远房亲戚的一个小姑娘带过来了。
临终前也让他们对莫卿卿好点。
但这份好不能越界。
起码不能伤害自家人。
莫卿卿立马领会了,摇了摇头:“这是我从寺庙求来的,大哥不信可以去远方寺问问方丈。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百怨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清碰了那个会反应那么大。”
祁衍补充到:“卿卿确实是去过远方寺,那天是我和卿卿去的,她确实求了东西。现在想来,就是那串珠子吧。”
有了人证,再加上莫卿卿确实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自然让在场很多人相信了。
祁允鹤却不信。
他冷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莫卿卿不愿意说实话,他懒得周旋,直接打电话给小助理让他去查莫卿卿平常和什么人接触了。
他更相信自己妹妹说的话。
房间内,那些鬼本事都不是很高,但其中的百年厉鬼难处理。
见祁月清一直没有动作,于是蠢蠢欲动。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扑上去,玄鎙都在尽力抵挡着。
在阵法里能活动的空间有限。
这是一个大阵,碰了任何东西都会改变阵法。
所以玄鎙基本上是没办法挪动自己的。
祁月清那里抽取灵气大概十几分钟之后,猛地吐出一口血。
但她来不及缓冲,用仅剩的一点灵力把那些鬼收进盒子里。
做完之后,祁月清松了口气把阵法撤了,有气无力的对着变回人的玄鎙说:“门外是谁。”
“师父的哥哥。”玄鎙上前扶住祁月清,“要叫他进来吗。”
“嗯。”祁月清摆了摆手,从一旁抽了两张餐巾纸擦干净自己嘴角的血迹,然后去了洗手间。
玄鎙也依照她的话去打开了房门,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祁允鹤。
祁月清才走没多久就回来了,也就是说刚回祁家就中了百怨珠。
这东西歹毒的很,所以玄鎙连带着对祁允鹤也没什么好脸色。
祁允鹤现在可来不及理会他,把他拉开就跑进去找祁月清。
却见祁月清出了洗手间,面色苍白,平日娇艳的唇瓣也没了血色只剩一片惨白。
“哥。”
祁月清喊了一声,就走到沙发边坐下,看上去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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