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一来,易氏山庄更像动物园了,瘸左腿的大鹅和瘸右腿的大公鸡,两个动物都凑不出一对好脚,但依旧身残志坚的对抗,你嘎嘎乱叫,我喔喔对骂。
独眼的大黄狗继上次偷藏了易老四的内裤这次又偷了袜子,颤颤巍巍的管家爷爷组织者安保人员满花园的追逐独眼的大黄。
花痴的银渐层大老虎满世界的缠着小黑疯跑:小黑哥哥,等等虎子!
家里都是小黑骂骂咧咧的喵喵声。
至于大明,盘旋在半空中凑热闹,“易老四,傻比,傻比……”
一阵嘎嘎乱叫中,大嘴努力舒展着漫山遍野的山茶花枝,恨不得将整个易家覆盖:嘤嘤嘤,霸总好霸道,好狗血上头,我还能再看一百章……
胆小鬼坐在零宝旁边哭嚎,“呜呜,大师,你管管大嘴公主吧,她又把我的书币全用在霸总小说上了,呜呜,我攒了两个月呢……”
零宝双手托腮,生无可恋的看着过于疯狂的动物园,“鬼母妈妈,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把它们捡回来的……”
零宝觉得再这么下去,这个家迟早要被他们拆了!
鬼母妈妈,“我看它们就是太闲了,就应该给它们找个班上!那丑乌鸦,你不是想把他送去阎王殿上班吗?”
零宝点点头,“但是阎王大人拒绝了我的请求,说冥界已经改革,现在已经不用魂鸦了,没有合适的工作岗位。”
鬼母冷哼一声,“不就是一个工作岗位吗,没有,还不能创造一个?多大点事?”
零宝听到这句,眼睛都亮了,“这么说,鬼母妈妈你有办法?”
鬼母拍拍胸脯,“就冲你这声鬼母妈妈,搭上人情我也给你办成。”在冥界几千年,谁还没几个老熟人?
零宝扑入鬼母的怀里,“鬼母妈妈你真是太好了!”
鸡飞狗跳的动物们不知道什么情况,看到零宝扑向鬼母的怀抱,立刻纷纷有样学样,一起扑过来。
鬼母身体被二虎压住,脑袋上是鹅腿和鸡头,头发上是大明,生平第一次感到窒息:这些吃闲饭的必须找个班上,必须!
阎王正在弄自己的年中小结,键盘在桌子上敲得冒烟,突然看到鬼母的脑袋冒出来,啊了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我说鬼母,你大半天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
鬼母轻咳了两声,手里捏着两个自带豹纹斑点的野生枇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咳咳,阎王小儿,上班上累了吧,来吃两个野生枇杷补补眼。”
阎王无语,“补眼的是蓝莓。”
鬼母继续讨好的假笑,“那补脑。”
“补脑的是核桃,而且你这顶多算两个枇杷,达不到送礼标准啊!”阎王嫌弃。
鬼母有点勉强,“啊,不行就补补肾吧!”
阎王黑着脸,“补肾的那是枸杞,而且本王不需要。”
鬼母也暴躁了,“那你就说这枇杷补什么?”
“补肺吧,止咳!”阎王。
鬼母直接把枇杷塞阎王嘴里,两个一起,“那就补补你的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身边确实是需要一只魂鸦提高工作效率了!”
“扯淡!”阎王把嘴里的枇杷拿出来,“我要魂乌鸦有什么作用,我现在需要的是能帮我写ppt总结的人和鬼!”
鬼母强行挤出笑脸,“那你看我行吗?”
阎王头疼,“退退退!”
鬼母拿阎王没办法,于是索性直接坐他办公室里,“反正,你不挤出一个合适的工作岗位,我就不走了。来人我就说阎王受了我的礼不办事,欺负我鬼母老人家……”
阎王深吸了一口气,“我说鬼母,你这么大年纪,能不能讲点道理?”
鬼母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刚好白无常敲门进来,“阎王大人,酆都大帝秘书带冥界考核团过来,已经快到门口了。”
阎王听到这句,脑子里蹦跶出一个大大的感叹号,“什么,你说过几天啊……”不停朝着白无常使眼色。
白无常,“啊,没有啊,我说现在已经到了!”
鬼母一听,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小手帕,就开始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地毯上开始嚎,“可怜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啊,阎王还收这么重的礼,收了礼也不帮我做事。”一边假哭,还一边伸着脑袋往外看,“酆都大帝也是和我有几分交情的,他秘书……”
阎王立刻转身,“行行行,我让那只魂鸦来做我信使秘书。”
鬼母擦了擦根本没有的眼泪,立刻站起来,“不识时务,早这么办你不就能多敲两百字了。”
阎王大喊一声,“啊,我没保存!”
扑到办公桌上的时候,努力一早上的内容全没了。
白无常迷茫,“阎王大人,那酆都大帝秘书和考核团?”
阎王咬牙,“以后零宝收养的那只魂鸦过来做我秘书,工资绩效八险两金功德全往你账上扣。”
白无常欲哭无泪,抓着阎王哭诉,“呜呜,阎王大人,这不关我的事啊,怎么还扣到我头上来了?”
阎王使劲想松开他的手,奈何白无常是出了名的年轻力壮,不动用法术根本不可行。
阎王努力的龇牙咧嘴,“怎么不关你的事,要不是你刚才眼瞎脑子不好使,我能被敲诈吗?松,松手!”
白无常死活不放手,“你那算暗示,我还以为你眼睛抽筋了。”
走出办公室的鬼母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伸头进来,“唉,阎王大人,我忽然想起来,零宝家里还有一只瘸腿的大公鸡,一只独眼的大黄狗。
黄泉路上的恶狗岭和金鸡山是不是还缺两个小队长?”
在白无常听来,这都化作一句又一句的重复:工资归零,归零!
眼疾手快的冲出去捂着鬼母的嘴强行把鬼母带走,“我说鬼母娘娘你消停点,普通鸡和狗怎么能受得住黄泉路上的怨气。你不能为了零宝家的动物就业,就拿着我们这些打工的牛马造孽吧!”
鬼母,“唔唔唔(关你什么是)……”
白无常内心:不关我事,关我工资的事。
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的阎王,嘴角比AK还难压,“果然一条绳上的蚂蚱更给力,不管是当人还是做鬼。这下谁还分的清我和爱因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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