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营众人的再三请求下。
彭德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既然各位弟兄们信得过我彭德,那我便尽力而为,不过大家既然选我来做这东营的营头,那么我便有如下布置与安排,你们且过来,我与你们说道......”
彭德说着便招呼各位队长过来,将其布置说了出来。
东营分为了三个团,分别有三个团长。
各领2000人,原来的队长保留,但是队长听命各自团长。
并且一队扩为五十人小队,一团分四十队。
而作为东营营头的彭德只对三位团长进行安排。
“接下来,在下一次进攻时,我们便......”
彭德正在按照自己这两周观察到的情况进行一些布置。
又是一周。
攻防战的号角吹起。
西营便是早早就在营内布置好防御。
反观东营,却是站出来了三个人,此三人皆是东营的三个团的团长。
一团长贺宽,二团长乐金,三团长吴山。
皆是东营中最具威望之人,且个人战斗力也相较于其他人要强得多,战场经验丰富。
现在他们皆是全数听命于彭德。
只见东营这次分为了三个方队,隔壁山顶观望的常必通等人眼睛一亮,这东营又是做了何种调整,这次又看起来较于上次,更加显得有组织。
而刘孝至看到这一幕,严肃的神情终于见到一点笑容。
不自觉地轻声说道。
“变数,出现了。”
只是常必通等人没有听见。
刘孝至眼中却是看待东营的变化上更显期待。
如上次一般,东营在一开始便向西营进行了数次冲锋。
似乎不会累一般,并没有进行过长的休息,便再次发起冲锋。
就像是,不打算给与西营的人喘口气的机会。
在如此搏命的情况下,西营的压力比上一次攻防战的压力更甚。
这种方式的结果就是双方皆疲。
但是并没有真正影响整个战斗的推进。
东营的攻击很有节奏一般,进攻似乎分了两拨人轮换。
一波为主攻,一波为辅助。
几次下来,反而是西营的守卫更加地疲惫。
而此时的赵所站在主营之内,眉头紧锁。
他的身边有着四五个士兵,看起来是有着各自负责的领域之人。
“赵营头,为何看你像是有什么疑惑一般?”
其中一人问到赵所。
只见赵所思考一阵后回话。
“我观这几轮的进攻,虽然猛烈,但是整体看起来并没有上一次攻防战的力度要大,只是不知道是何原因,或是我之错觉。”
其中一位心思活络的思考一会。
“兴许他们东营这次采用的是车轮战术,不断轮换休息,目的是消耗我营体力,故而每一次的进攻皆不是真正的总攻,所以才会显得并没有上次攻防战来得强烈。”
只是赵所仍是眉头紧锁,似乎还在考虑着什么。
“车轮战,车轮战。”
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赵所立即对身边一人说道。
“快,快去查探东营现在进攻的有多少人?”
只见现场几人露出疑惑。
东西两营各六千人,这是大家都知晓的。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大伙看向赵所。
只见赵所点了点头,脸色凝重。
很快,约摸过了三刻,有士兵回话。
“报,经查探,目前东营进攻人数约摸四千至五千人。”
“坏了。”
赵所一听来报,即刻印证了他心中的疑虑。
“速速派人查探,其余东营士兵去了哪里,快。”
说完后,来报的士兵立马出去继续安排查探。
“李强,你带人立即去查探,就那个小兵,还是太慢了。”
“是。”
李强一听,立马就退出主营安排起来。
“竟没想到东营竟然分了三拨人,主攻两拨人,那么剩下一拨人,究竟是意在何为?”
赵所喃喃自语,却是有股迫切的危机感迎头而来,让他压力倍增。。
“报,营头,不好啦,东营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在我营之中,在营中引起了大战骚乱,正在往着主营大门冲去。”
刚刚出去的那位士兵带着紧张的神色跑了回来。
“完了完了。”
赵所一听,内心的危机感更甚,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想为什么东营的那些人会突然出现在他们西营内部。
现在如果不能尽快压制这些人,那么此战必败。
按照现在掌握的信息,突然出现的这波人最多就是一两千人。
而营内却是有着整整六千人。
虽然不少人被安排在各个营口哨点。
目前西营的主力仍在主营口。
约摸3000人,剩下的三千人另外三个营口分别900人,剩余数百在营内巡逻,应突发事故。
而目前这数百人,早已被入侵的东营士兵给解决了。
“他们准备里应外合直接冲破我主营大门?”
赵所焦急无比,如此想到。
“立即将兵力全部调往主营正门,严防死守。”
“是。”
“是。”
“是。”
在布置下去后一个时辰左右。
“营头,不好啦,又有一拨东营的直接攻破了我营西门,已经冲进来了。”
“卧槽。”
赵所一听,为什么这个东营好像到处都是兵,主营攻击火力那么猛烈,他是怎么做到派出来一拨又一拨的兵力出来进攻其他地方的?
更加诡异的是那突然出现在营内的那一两千东营士兵,直到现在还在营内与西营的人在奋战,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赵所无奈,如今的兵力,并不能全力顾及一方,否则便会失守,而无论失守哪方,最终结果都是西营败北。
现在又传来噩耗。
西门又冲出来一拨兵力。
赵所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快,在里应外合之下,西营主门被攻破,而在营内本来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对峙状态的双方,也因为东营的攻入,一下子改变了格局,西营反而成了没有组织那一方。
是战是退皆没有主意。
西营彻底被攻破。
赵所落寞地独自一人呆在营内,浑身无力,瘫软在座。
当结束号角响起时,赵所看向东营士兵的欢呼,眼色复杂。
他不理解,为什么前两次如土鸡瓦狗一般的东营,在这么一下子就变成这种神出鬼没的军队。
而东营现在却是群情激昂,高呼。
“赢啦,我们赢啦。”
四处奔走欢呼。
甚至有不少东营的人竟然流出了眼泪,似乎在诉说着这段时间以来的委屈和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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