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卡芙卡跑了?可恶,这下怎么向那位太卜交代啦!”
星:“如果她没有骗我,我们应该不用交代什么了...”
三月七:“...喂,你不会被她洗脑了吧?!”
众人靠近建木,近距离观察。
三月七:“这是青雀带咱们看过的那半截枯木吧,怎么突然长起来了?”
停云:“精彩,太精彩了!我好幸运喔,长生种活一辈子也没几个能看到这种奇观哇!”
星:“也许是被施了强力的肥料?”
瓦尔特:“这么异常的能量...是「星核」。”
三月七:“杨叔的意思是...是星核导致了「建木」生长?”
瓦尔特:“对,仙舟云骑在搜寻的那颗星核,八成就是这异相的元凶!”
安吉拉:“感觉哪里不对。”
安吉拉直勾勾的看着停云,后者看向她时又避开了目光。
眼下也没了办法,只能选择先去找到符玄与景元,向他们汇报建木重生的异象。
刚好符玄正在与景元谈话。
景元:“符卿呀符卿,我还有一支奇兵没用呢。”
景元看向正在走近的列车一行人,仿佛早已预料到。
景元:“正值用人之际,既然星核猎手有心让列车与我们缔结盟谊,景元就不客气啦。”
星:“各位!大事不妙!”
三月七:“好大一棵树,突然就长了出来!”
符玄:“是本座的错,是本座对将军有了额外的期待......
你行行好吧!这支奇兵用的也忒频繁了,咱们罗浮上就无人可用了吗!
你......盯着我干什么?
...我还要提醒将军!「建木」所在是秘中之秘,让化外民接触——”
景元:“——有违规制。我也要提醒符卿,有仙舟而后有规制。危机之际,规制合用则用,不合用抛下便是。
所以,接下来我要做一个违背规制的决定。啊,也许还不止一个,哈哈,想想真是痛快。
符卿,我将兵符交给你,由你来节制云骑军,在靠近「建木」的「丹鼎司」洞天之外策应。”
符玄:“我?我来领兵?”
景元:“你不是一直想试试,当将军是种什么样的体验么?”
符玄:“平时你却不让,这回突然...明白了,就依你说的办。”
景元:“至于列车团的诸位...如今我正大光明地邀请各位加入封印星核的行动。
符卿会部署云骑,而我想请各位先行一步,取道「工造司」的捷径,再与符卿会合。”
星:“无偿劳动到此为止啦!”
景元:“我明白,我明白。景元岂是不懂知恩图报之人?
仙舟遭逢剧变,各位却始终不离不弃,赴汤蹈火。我内心感佩。
然而事起仓促,临敌之际我若与各位讨价还价,岂不是令各位的恩义失色,也令罗浮蒙羞?
不如等灾变平复,再来和各位谈谈「回报」的话题。
至于为客人引路的事情,还需劳烦停云小姐再辛苦一阵子。”
停云:“...这也是小女子的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建木重生,意味着罗浮上的星核所在已然明了。然而造成这一切的祸首却尚未露全貌。
符玄受命率领云骑军监视毗邻「建木」的丹鼎司洞天。而列车组,本着好用就往死里用...不是,本着能者多劳的原则,景元请你们往音信全无的工造司一探究竟,并借捷径赶往丹鼎司。
这仙舟人一个比一个会差使人。
复仇:“行有眚,无攸利...还真是应了卦象。可恶。
断折数千年,原本死灭枯萎的「建木」丰饶遗物重生了,仙舟前途难卜。”
符玄表情凝重,接下来恐怕有一场大战。
星:“抱歉,让卡芙卡逃走了...”
符玄:“本座早有预料。”
三月七:“哎?她竟然没有大发雷霆。看来是占了一卦,早就做好了准备。”
符玄:“追她不过是徒费力气,「穷观阵」向我揭示了卡芙卡的清白。此际最紧要的事情是处理建木。”
星:“将军要我们去往「工造司」...”
符玄:“他倒真会差遣人。那儿离「丹鼎司」不过咫尺,恐怕如今也已经大难临头了。
星槎已经备妥。我来为各位引路。”
安吉拉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本书看着,只是她没什么心情,一直在想卡芙卡的话。
众人跟随符玄,前往太卜司的码头。
符玄:“本座还有将军交托的重任,请各位一路小心。”
三月七:“对了对了,太卜大人不替我们卜上一卦,也好看看有什么该注意的?”
符玄:“...不必了。
以我额间法眼观之,各位此行必然元亨利贞,无往不吉。”
三月七:“真、真的吗?不用工具、不掐指头算算吗?”
星:“事在人为,走吧!”
瓦尔特:“说的好。多谢太卜大人的吉言。出发吧。”
众人搭乘星槎来到了工造司。
停云:“咦?这地儿聚了好些人呀。看来今天罗浮宜歇业,忌开工。
这「工造司」的洞天早在星核侵蚀后就停摆啦。这些人怎么不搭乘星槎去安全区呢?”
三月七:“可能工造司比较爱岗敬业吧。想想太卜司的卜者,什么叫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啊......”
瓦尔特:“毕竟是工作嘛,要靠它生活的。成年人的世界...呵呵,没有轻松二字。”
三月七:“杨叔你这过来人的语气......”
瓦尔特:“有感而发,有感而发。”
安吉拉:“可人们不是自愿工作的吗?”
瓦尔特:“即是自愿也是被迫,都是‘被迫自愿’工作。”
安吉拉:“被迫......”
星:“看,没准他们是夹道欢迎咱们。”
停云:“是啦是啦~恩公是将军请来的援手,放在故事里便是从天而降、救急救难的御史大人了。
只可惜这些人见了咱们,却没献花问好——恩公的猜测未免过于自信啦~
各位瞧,这「工造司」里尽是研造奇械机关的工坊,与挖空心思发明创新的匠人。
他们的传统便是隔三差五捅几个篓子——要么将洞天楼阁凭空变走,要么是机巧人偶暴动什么的。
恩公们可得小心了。依我看,里头怕是出了什么天大的麻烦,叫这伙匠人去不敢去,逃又无路可逃。”
瓦尔特:“但我们总是得往里走的,先找个人打听打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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