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讨厌,我现在又痒又痛,我的皮肤完蛋了!”小姑娘爱美,摸着胳膊嘟嘟囔囔的。
虎斑凑近她的胳膊,作势要舔上去,舌尖都伸出来半截了,被苏池一把捂住了嘴。
苏池很崩溃,“哥!你知道你舌头上有倒刺吗?”
虎斑金眸眨了眨,“我好好收着,不会划伤你。”
苏池没来之前,兽人处理小伤口的方法很粗糙,反正伤口小,舔舔就行。
兽人的口水的确有点消毒作用,但苏池一点也不想要。
苏池双手并用按住虎斑的嘴,“不要!等我回去我自己抹药,才不要你舔!”
虎斑眼睛又眨了眨,有点委屈的样子。
虎斑确实貌美,让小姑娘怜惜得不行,双手捧着虎斑的脸搓了搓,又在他嘴上亲了好几口。
有点扎嘴唇,毕竟野兽们嘴部的毛发比较短,还硬硬的。
不像小狗,全身的毛都软软的,滑滑的。
苏池微不可见的扬了扬下巴,还是小狗香。
等他们回到山洞,天都黑透了。
几人把东西一扔,一同扑进竹沙发里。
小姑娘这次也没抱怨脏着身子不能上沙发了,毕竟她的衣服也是脏脏的,还没换。
最喜欢这种忙碌了一天猛地放松的时候了。
苏池也不讲究坐相了,头枕着虎斑,身子躺在狼牙腿上,脚搁在狮烈腿上,整个人都舒展了。
狮烈面上很嫌弃,手却把小姑娘的鞋子轻柔脱下了,给人揉着脚。
小姑娘今天使了大力气,没舍得在旁边一直看雄性们干活,最后也上手割了。
刚开始还是弯着腰割,后来腰越来越酸,小姑娘就蹲着割了,脚酸的要命,最后都麻了。
雄性们不舍得让小姑娘多干,只给她留了一点,就这还让人累的不轻。
苏池自觉出了大力,享受着狮烈的按摩。
还趾高气扬的吩咐人家,“狮烈,你力气好小,一点都不舒服~”
其实舒服的都快睡着了。
狮烈挑挑眉,力气加大了点,也就一点,小姑娘就疼得叫唤,一巴掌打在狼牙胸口上。
狼牙嘶了一声,吸了一口气,“狮烈把你捏疼了,打我干什么呢?”
小姑娘理直气壮,“我打不到他,你离得比较近,打疼了?”
狼牙揉揉胸口,“疼了。”
苏池哼笑一声,“行,那下次不和你玩花样了。”
成熟的狼牙面不改色道,“其实一点也不疼。”
还抓着小姑娘的手又拍了两下,啪啪作响。
旁边的两人就看着他们闹,狮烈力道轻了点,把小姑娘按得哼哼唧唧的。
明显是舒服了。
天黑透了,他们再不想起来也要去洗漱。
苏池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洗漱完才趴在竹沙发上要涂药。
她的草药有很多,大多数是治疗外伤的,剩下的全是雷公藤。
只要是药,涂上去总是有点刺激的。
苏池本来都没什么感觉了,药一涂,又疼了。
是那种刺痛,又不能摸,只能眼圈红红的呆坐着。
又举着胳膊让虎斑吹吹,小时候父母经常在她受伤的时候吹吹,幼稚的说着,“痛痛飞走啦”。
小小的苏池很好哄,每次明明还疼,却笑着安慰父母,说自己真的不痛了。
其实吹着伤口确实要舒服一些,凉凉的风吹上去,还挺舒服的。
虎斑就顺着她吹了几口,“还疼不疼?”他温和的问。
苏池瘪瘪嘴,“痛死啦,下次再也不穿短袖去割麦子了。”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但凡是割麦子,苏池都要包裹得严严实实,露出来一块算她输。
麦子撞了一竹篓,苏池编得密,一粒都没露出来。
粒粒皆辛苦,学校有时候放纪录片,农民在收割之后还会把地上的麦粒捡起来。
一粒麦子一滴汗,麦子可珍贵了。
苏池累到了,这一晚睡得很香,梦都没做一个,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做好了饭等爱人狩猎归来,还有好几片麦子要割呢。
这几天他们早出晚归的,花了三四天才把麦子收割完。
苏池挑选出来比较饱满的那批,剩下的要磨成面粉。
不过在此之前,他们需要石磨。
小姑娘在山洞里走了一圈走一圈,看着书上的石磨示意图。
她摸着下巴,“兽神在上,石磨竟然还需要用榫卯结构!这么复杂,我们能做好吗?”
狼牙慢悠悠走过来,站到苏池背后,把头搁在小姑娘肩膀上。
漫不经心的看着书,示意图画的很详细,也很形象,他翻了翻书,笃定道,“可以。”
苏池眼睛一亮,“真的?你们真的太棒了!石磨都能做出来,有什么是你们不会的?”
狮烈吊儿郎当走过来,“我们无所不能。”
小姑娘打了他一下,“生孩子会不会?”
狮烈噎了一下,“除了生孩子,我们无所不能。”
苏池把书递给他,“那你们去做石磨吧,不用太大,小心点,别被石头砸到。”
雄性们围成一圈,头碰头挨在一起看书。
苏池抱着胸站在他们身后,看他们小声商量着。
难得他们氛围这么温馨,挨在一起竟然没有打架。
兽人们边界感挺强的,尤其是雄性与雄性之间,除了那种一起长大的兄弟或是同性伴侣,一般不会允许别人碰触。
看他们好不容易没打起来,苏池放心了,给动了脑子的爱人做饭去。
兽人除了狩猎,好像用脑子的情况比较少,这也是兽人们直来直往的原因,他们有时候吐出来的话很直率,可能有点冒昧,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看着吧,他们要研究好石磨也得用不少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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