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提溜着一串虫子,兽人们也终于放松了,打打闹闹的回去,互相比较着谁的虫子最多。
这大概是史无前例的没有牺牲打的一场胜仗,
明明是黑夜,反而被大家手里的火把映得亮堂极了,每个人都发着光似的。
反正苏池一眼扫过去,在火光下可以把所有人的神情看个清楚。
这群兽人手舞足蹈的,简直要笑得满脸牙。
苏池也被感染的笑了一声,让狼牙举起一只虫子给她看。
黑漆漆的甲壳虫闪着金属的光泽,苏池对这种甲壳虫倒是不太害怕,但是不能摸,小姑娘讨厌虫子的脚在身上乱爬的感觉。
看看还是可以的,这虫子也挺巨大,几乎比得上小狗的兽形。
苏池上手戳了戳,硬邦邦的,如果不是兽人们力气大,虫子又被烟熏得没力气,今晚怕是要损失惨重。
小姑娘鼻子皱了皱,“虫子烤起来这么香的吗?”
狼牙无奈笑笑,“不知道,没吃过。”
苏池手摸摸下巴,笑着看雄性们,“你们要不要试试?”
雄性们猛烈摇头,慢一点就是对虫族的不尊重。
兽人是不会自相残杀的,他们就算饿死也不会吃同类,虫族和他们打了这么久,但他们也没动过吃虫子的想法。
怎么说呢……有种吃同类的感觉。
小姑娘摇摇头,一副“你错过了很多”的样子,“你们狭隘了,你们看,虫子不会变人形吧?”
雄性们想了想,点头。
“它们也不会说话吧?”
雄性们犹豫,但点头。
“它们和你们长得又不一样,吃它们不是和吃牛羊猪一样吗?”
雄性们沉默,无法反驳。
好像……也挺对的?
苏池要去拽虫子的腿,薅了薅,没薅下来,虫子长得是真结实,她本来想看看虫子里面是什么样的肉呢。
还是虎斑用力一掰,把虫子腿给掰断了。
好可惜,虫子腿上没肉,黑漆漆一片,像个棍子似的。
苏池握着随手一挥,不小心打到虎斑胳膊上,啪的一声,虎斑小麦色的皮肤上泛着红。
苏池一愣,赶紧上手揉揉,“抱歉抱歉,我不小心的,疼不疼啊?”
虎斑动了动胳膊,垂眸笑道,“不疼。”
苏池更愧疚了,她坐在马上,比虎斑还要高点,却俯身在虎斑胳膊上印下一吻。
轻轻柔柔的,像是不小心落在身上的蝴蝶。
虎斑心脏一颤,咬着牙控制着才没按住苏池后脖颈吻上去。
真是过分啊,小池,明知道他不舍得。
苏池笑嘻嘻的直起腰,又甩了两下,“别说,这虫腿还挺有用,竟然能把你打伤。”
她气势汹汹的举了举虫腿,“下次你们谁欺负我,我可是要把这玩意打你们头上的。”
狮烈吊儿郎当笑着,“谁敢打你啊,你打我们还差不多。”
苏池扬起下巴,真的在他胸口打了一棍,狮烈闷哼一声,看向苏池。
没事打他干什么?
小姑娘笑得很坏,“今晚玩点有意思的,让你了解什么叫越疼越舒服。”
狮烈不理解,但他知道晚上要做什么,几乎是立刻答应了。
到了部落,大家把虫子随手扔在地上,很晚了,各自回家了。
苏池和狮烈一晚上没睡,体会什么叫痛到深处,舒服到极点。
第二天狮烈满身伤痕的起床了,舒展了一下肌肉,骨头顿时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
他只睡了一个小时,还挺精神,随手摸摸身上的伤痕。
小姑娘下手还挺重,但确实挺舒服的。
下次再来。
狮烈就穿了条短裤,在洞里走来走去,或者说,在狼牙和虎斑面前走来走去。
把那一身痕迹当勋章。
狼牙咬牙笑着,朝他扔了一块石头,“要不要再加点伤口。”
狼爪划的那种。
狮烈没理他,自己变成兽形出去了,狩猎队要开始狩猎了。
等狮烈和狼牙都走了,虎斑才慢慢起身,在苏池唇上亲了一口又一口,掐着点过去了。
苏池睡得很香,昨天晚上又是杀虫子又是剧烈运动,还挺累的。
这一觉就睡到下午,要不是肚子饿了,小姑娘能睡到晚上。
她洗漱好之后随便做了点吃的,慢悠悠走到狮烈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有伤痕的雄性才是最性感的!”
狮烈信以为真,苏池看他真信了,怕他专门找野牛撞,又忙补充,“前提是伤口是雌性弄出来的。”
狮烈点头,上衣也不穿了,要不是苏池怕长针眼,非给他套上裤子,不然这家伙能溜着居居到处走。
她拿着弓箭,马成才昨天晚上回来吃了个饱,现在正懒洋洋的。
苏池翻身上马,慢悠悠走着,身后只有虎斑在跟。
走了几步,苏池又下来了,想骑虎斑身上。
自从有了马成才,好像就很少坐在雄性们身上了,今天体验一下。
还是虎斑身上舒服,毛茸茸的,走路又稳。
苏池抓着虎斑耳朵玩,虎斑的耳朵是圆圆的,像对小扇子,对比着他的头,显得小小的。
苏池爱不释手,虎斑也乖乖任摸,偶尔痒了就动动耳朵。
苏池嗷呜一下给含进去了,用嘴轻轻的抿,明显能感觉到身下巨虎的肌肉都紧绷着,一动不动的。
苏池很坏,喜欢欺负老实人,含了一会儿才松嘴,呸呸两声把嘴里的毛给吐了,“掉毛好多,等会我给你梳毛。”
虎斑嗯了一声,继续走着。
苏池换了个坐姿,侧坐着,晃悠着腿。
兽人们的山洞简直大变样,各个门前都挂着虫子串串,跟灯笼似的。
大概是兽人眼里的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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