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佛寺回来的隔日,林翰文又登门了,这回陪他的,不是夏云哲,而是昨日在玉佛寺见到的雍容华贵的夫人。
当时这位夫人和不慧大师一起,显然就是突然拜访的那位贵客,没想到竟是林翰文的母亲。
“沈太太,三日之期到了,我的药丸配好了吗?”
林翰文死死盯着夏青青怀里的雪团,这只小猫现在生机勃勃,显然是夏青青治好的。
那天他下了死手,这小猫必死,可却被救活了,说明夏青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一定能治好他。
“这是一个月的量,药费二十万,林公子不可停药,否则药效会大打折扣。”
夏青青拿出一个瓷瓶,她找了家瓷窑,特意订做了一批瓷瓶,没花多少钱。
“以后我每日都得吃这药丸?”
林翰文打开瓶塞,一股药香散了出来,他深吸了口,偏头痛居然缓解了不少,不由大喜。
二十万一瓶虽然贵,但对于林家来说不算什么,只要这药有效,再贵都值得。
林翰文倒出一粒药丸,就往嘴里塞。
“翰文,别着急吃。”
刘佩君用的是本国语言,她担心这药把儿子吃出个好歹,毕竟夏青青太年轻了,她不是太相信这姑娘的能力。
“母亲,她手里有夏家的秘方,而且她能起死回生。”
林翰文吞了药丸,瞬间全身都暖洋洋的,他活了19年,还从未有如此舒服的感觉。
刘佩君半信半疑,“夏家的秘方在她手里?你怎么知道的?”
“夏云哲说的,她手里有夏家的传家金针,回去我再和您细说。”
刘佩君没再问了,这儿子比谁都惜命,他既然如此有把握,显然已经将夏青青的底细查清楚了。
“沈太太,我想买一年的药丸。”林翰文说道。
“可以,你用现金还是金条?”
夏青青客气地问。
“沈太太喜欢现金还是金条?又或者珠宝?”
林翰文问这话时,语气有些轻佻,眼神也变得多情。
沈秋白出去办事了,沈钧荣和程月云也出门了,家里就夏青青在,林翰文忍不住就想试探下。
虽然刘佩君骂了他,还让他绝了抢夏青青当情人的念头,可林翰文需要没死心,如果夏青青心甘情愿和他一起,母亲和沈家都没理由怪他了。
林翰文很有信心,没有女人能躲得过金钱和珠宝的诱惑,他正好不差钱,夏青青肯定会被他的金钱攻势俘虏。
夏青青感觉到了这家伙的轻佻,笑容微敛,冷声道:“现金吧,还有件事,林公子吃了这药后,身体会大幅度好转,但绝对不可以行房事,这辈子林公子都别想这事了,你身体吃不消!”
狗逼男人,都只剩半条命了,还想着占她便宜,去死吧!
林翰文面色大变,眼里射出杀机,没有哪个人哪当他面说他不行,说这话的人都死了。
刘佩君朝他警告地看了眼,这里是京城,不是东南亚。
林翰文咬了咬牙,克制住了怒火,微微笑道:“沈太太能治好这只猫,应该也能治好我吧?钱不是问题,你开个价。”
“猫只是外伤,它心脏没问题,用点药就能治好,林公子不一样,你先天心力衰弱,若不是这些年用珍稀灵药续命,你活不到现在,我这些药也只能让你多活几年,三天前我就说得很清楚。”
夏青青微微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她轻轻抚摸着怀里的雪团,小家伙一开始有些害怕,现在平静了不少。
刘佩君朝雪团看了眼,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儿子,心里大概有数了,她倒没生气,夏青青说的都是实话,为了给儿子续命,她花费了大量的财力,满世界搜寻灵药,否则儿子早死了。
“沈太太,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
刘佩君现在对夏青青的医术有些信任了,不像有些名医,说话总是含糊其辞,从来不给准话,夏青青说话虽然不中听,可说的都是真话。
“目前我无能为力,只能多续几年命,提高林公子的生活质量,但子嗣绝无可能,哪怕用人工方法,用林公子的精子,也生不出健康的后代,林公子肾气严重亏损,培育不出健康的精子。”
夏青青又说了个坏消息,绝了刘佩君的念头。
刘佩君确实动了人工受孕的念头,儿子不能行房也没事,可夏青青的话,让她彻底绝望了。
且不说儿子的精子能不能用,就算能用,生出的后代也不健康,林刘两家都不可能支持一个不健康的继承人。
老天爷真的要绝她的路吗?
不慧大师说的转机在哪里?
刘佩君心情灰暗,也没顾上安慰阴沉沉的儿子,母子俩各有心事,尤其是林翰文,脸色阴沉得吓人。
“林夫人,给您也测个脉吧。”
夏青青笑着伸出手。
刘佩君愣了下,犹豫着将手伸了过去,她最近确实身体不太好,严重失眠,经常睁眼到天明。
夏青青测了几分钟,问道:“林夫人失眠吧?”
“是,有药吗?”
刘佩君心里一喜,对夏青青的信心更足了,只是测个脉,就测出了她的毛病,这医术确实高明。
“得针灸,林夫人随我去内室。”
夏青青起身,最近大院好多人上门,找她针灸,程月云特意收拾了间屋子,用来做临时诊疗室。
刘佩君跟着她到了诊疗室,夏青青关上门,让她躺在床榻上。
夏青青扎了十几针,刘佩君打了个哈欠,很快便沉睡了过去。
自从结婚后,她再没睡过如此香甜的觉了,仿佛睡了很久很久,刘佩君醒来了,眼神有几秒的迷茫,很快又变得精明。
“我睡了很久吧?”
刘佩君精神好了不少,对夏青青的医术已经五体投地了。
“不久,才半小时,您是深度睡眠,半小时比您睡四五个小时还管用。”
夏青青笑了笑,示意她别动,得拔针了。
“林夫人,我有个疑问,您为什么不再生一个?”
夏青青一边拔针,像话家常一样,和刘佩君唠嗑。
“我何尝不想,可我生翰文时大出血,差点命都没了,再不能生了,沈太太,您刚刚测脉应该测出来了吧?”
刘佩君心里又动摇了,怎么连她不能生都测不出来?
“谁说你不能生,您生育确实困难些,可调理好后,肯定能生。”
夏青青刚说完,刘佩君就激动地坐了起来,紧紧抓着她的手,不相信地问:“我还能调理好?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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