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分排名第二：陈永冲教授小队，158分。”
“积分排名第三：方宇翔教授小队，132分。”
......
“积分排名第十，厉深教授小队，82分。”
……
新生们看到群里的消息，不论是淘汰的还是还在回去路上的，都炸开了窝。
除了莫栩他们是联合培养小队以外，其他的二到九名不是教授小队就是副教授小队，对比之下尤为瞩目。
而且，233小队的积分，是断层第一，比第一名的两倍还高。
“我去，这第一名是哪来的，这积分逆天了！”
“就是393只初阶灵级送到我面前杀，也杀不过来啊，这怎么做到的？”
“我听一位学长说过往届最高也就200多，这都快400了，简直不当人。”
“联合培养小队，居然能力压一片教授弟子！”
校道上、宿舍里看到消息的人都纷纷跟身边人讨论起来。
“出成绩了？”金东杰听到风声，立刻打开了手机，随后举着屏幕，对着众人欢呼：“我们真的是第一！”
“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大惊小怪。”伊森呛了一句，但是脸上神情明显止不住的得意。
咻咻来多少杀多少，地乌鸦有多少引多少，这种配合之下，不是第一才奇怪。
只是看到确切的成绩公布后，众人还是忍不住笑得很灿烂，仿佛已经看到了奖励入手。
军训的独一份最高级奖励，一次高级仓库兑换资格，外加200学分，谁能不动心。
只有莫栩稍显淡定一些，说道：“各回各家前，是不是把其他东西也分了？”
众人知道莫栩说的是灵珠，杨俊敏犹豫了一下，说道：“莫哥，这些基本都是你杀出来的，我们有第一的奖励已经很意外了，你全拿着吧。”
伊森也帮腔道：“对啊大佬，你全拿，我们没话说。”
他们不是不眼热灵珠，只是伊森和杨俊敏说的对，如果没有莫栩，他们混不到这个成绩。
“话不是这么说”，莫栩轻轻摇头：“该贪的我会贪，该给的我会给，没有你们配合，我也很难扛过那次危局，没有你们帮我拉怪，也不会有这么多收获。所以，找地方商量着分了。”
见莫栩说的这么坦诚，几人也不再推辞，拐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开始分战利品。
这些灵珠里，高博、温舜小队的6颗灵珠属于他个人收缴，当仁不让。
高阶的火灵珠、以及中阶灵珠中的两颗他也拿下。
剩下的低级灵珠里，他只拿鬼系的所有完整、次完整灵珠。余下的分给队友。
莫栩拿了大头，众人也不会觉得吃相难看，反而觉得他做事坦荡。
最后，伊森由于乌鸦嘴的功勋卓着，拿走了剩下的一颗中阶灵珠，余下的平分，基本人人都分到了两颗完整灵珠。
分赃结束，众人满意分别。
……
大群里又添了两条新通知。
第一条是明天下午开军训的闭幕会暨表彰大会，届时会发放奖励。
第二条是各环境区暂时封锁三天，料理军训遗留下的疮痍。
莫栩见没有其他紧要事情，回宿舍后便洗澡补觉。
就在他睡觉的时候，学校论坛已经甚嚣尘上。
年级大群里不能水群，自然有人在论坛上分享了这次军训的相关新闻。
老生们闻着味就来吃瓜，纷纷发现，这一届的学弟学妹们的军训故事实在太精彩。
挂在首位的当属非常有爆点的成绩，不到半小时就讨论了1000楼，不少人开始扒233小队的马甲。
除了这个热贴外，“麒麟大神vs幕后黑手”的故事也被津津乐道。
这贴子的楼主就是一位当时的战地记者，从密林区的谣言开始说起，到莫栩大战三高阶，讲的绘声绘色。
除了这两个，还有一些关于“植物大佬”、“乌鸦厉鬼”的讨论，也获得了不少关注。
有人把这四个有称号的人并称为“军训四杰”。
可以说，军训闹出的风波都跟莫栩有关。
很快就有人把军训的第一名和“麒麟大神”或“幕后黑手”联系起来，认为第一名就是这两位之一所属的队伍。
但是“幕后黑手”信息基本透明，马上就被人扒出属于厉深教授，位列排名第十。
目光聚焦到了“麒麟大神”身上，随即开学时那个“麒麟新生”的贴也被顶了起来，麒麟血脉稀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两是一个人。
莫栩的照片被迅速扒出来。
随着各个教授、副教授都有学生在刷论坛，都表示这位不是自己师门后，基本锁定了莫栩的身份。
吃瓜群众热情无限，继续往下扒，发现爆料“植物大佬”照片里的御兽师跟“麒麟大神”是一个人！
众人恍然，也只有这位大仙，才有胆子这么刷怪。
有人在楼中问了一个问题：“乌鸦厉鬼会不会也是这位大神？”
这问题没多久也得到了答案，因为有近距离观察到厉鬼的人回复，表示见过那位御兽师的脸。
论坛彻底沸腾了，纷纷开始扒这个人的名字。
柳凡下场回复，并且爆了新料：“他叫莫栩，我跟他打过，已经推荐成为对战社的中级社员了。”
柳凡在学校里也算个名人，他的爷爷是一位西部的老大师，家风严谨，平时为人很正经，故而他说的话很多认识的老生都选择相信。
“中级社员，还跟柳凡打过……这真的是新生吗？”
“难怪能在军训里无往不利，这人已经完全超越了你们新生这一届了，放他去军训简直就是纯纯福利局啊。”
“咱们大学什么时候有这么变态的苗子了，是不是有望打破联赛第八的魔咒了？”
但是，仅仅两小时后，论坛吃瓜的风向就变了。
有人发帖痛斥莫栩仗着实力欺负新生，抢劫灵珠。
这帖子的楼盖的比之前的高楼还快，还高。
因为这种负面新闻比其他的更抓人眼球。
“我亲眼看见莫栩在鬼气区抢劫了一队人的灵珠，还放话说要摧毁仪器，让这一小队的人苟延残喘跑出环境区。”
黑粉闻着味就来了，实在是莫栩太过亮眼，有人嫉妒，有人不屑，还有人可能就是被莫栩“欺负”过的人之一，纷纷开始跟风指责莫栩。
网络有时候不讲道理，就是来宣泄情绪的。
又有人补充说：“在密林区这位大神也俘虏了一个整队，足以见这位心狠手辣。”
这个料起到了反作用，因为当时几百人围观，莫栩分明是为了辟谣，而且处理的是一个“恶人小队”，怎么就成了反派行为。
关于这个的讨论很快一边倒，转向控诉“恶人小队”以及“幕后黑手”。
“大神那是为民除害，传播谣言的才可恶吧。”
“莫栩还把恶人小队抢的灵珠还给我们了，怎么可能去抢别人的灵珠，不矛盾吗？”
但是鬼气区的那个事情确实没人相证，反而又有几位说自己就是当事人的亲友，当事人已经被莫栩打出了心理阴影，正在接受心理治疗。
论坛很快吵成了一团，有人认为莫栩不是那种人，有人控诉莫栩恃强凌弱，也有人觉得如此强者抢劫一点灵珠也是正常玩法，没什么大不了。
在这种氛围下，“幕后黑手”赵羲反而讨论者寥寥。
刷着论坛的蒋济星看不过去，他跟莫栩有一面之缘，对方明显不是那种抢劫的人，反而见面时很大方地不在乎价格给予高阶灵珠。
他这人仗义，看不得朋友被污蔑，正好家里也有点关系，立刻联系了学校论坛的后台人员，锁定了这个控诉贴。
大风波被摁下去，只是没想到效果适得其反，又有人质疑学校要包庇品质恶劣的天才，继续发帖。
蒋济星怒了，继续动用权限怒封上百贴，强势镇压，结果黑莫栩的贴子还是层出不穷。
黑粉大战权限狗又是新的一波故事。
……
到了傍晚，莫栩醒来的时候，社交软件的信息已经爆了，233小队的人，以及于靖雁、蒋济星等纷纷都私聊给他。
“什么情况？”
莫栩彻底懵了，他睡觉喜欢开勿扰模式，怎么一起床如此兵荒马乱。
翻过了朋友们许多消息后，他才大概了解了事件经过。
“有人在刻意抹黑我？”莫栩转眼间想过到了那三队人，高博小队、温舜小队以及厉深教授那队。
“是他们中的某人？”
他登上了学校的论坛的网址，发现热帖下质疑他的回复并不少，还有不少人呼吁他出来正面回应的。
“抹黑我也没收益啊，这年头造谣没成本的吗？”
莫栩无奈吐槽完发现，还真是这样，有人就是单纯想要损人不利己。
在蒋济星的帮助下，他火速通过了学校论坛的实名认证，发布了声明，并且置顶。
他详细讲了鬼气区、密林区淘汰人的经过，言明自己都不是主动挑事，都是惹到头上才被迫反击，如果有人想黑他，可以实名来对峙，顶着网络昵称没意思。
论坛立刻焕发新的热度，见莫栩如此正面回应，而一开始发帖的人却没再出现，许多人在下面力挺，表示相信。
军训结束的一整天里，学校论坛好生热闹，古嵊大学的师生吃瓜吃到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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