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坏话是一回事，被当事人抓到现行又是一回事。
黎曼原本长得就是清冷那款，冷着脸看着气势看就压倒三个人，见几人不说话了，随手拿起一瓶水乳，一边思索着乔会诗的肤质适不适合这一款。
一面挑眉，扫了一眼闭嘴的几个女人：“怎么不继续说了？继续啊。我还想听听呢。我是个什么？”
似笑非笑的模样，刺激了赵文文。
叫苏语的娃娃脸没拉住人，倒让赵文文直接冲了过来：
“怎么，说错了吗？都说你穷的住进了地下室，现在还敢看这么贵的东西，你买的起吗？别一会付款的时候打肿脸充胖子。
哦，也对，你有钱，昨晚上陪我爸没少拿好处吧。
还真是辛苦你了，这样吧，这里的东西你随便挑，算本小姐赏给你的辛苦费！我再托人进牢里给黎明海那个老货说说你……”
话还没说话，清脆的巴掌声狠狠的贴在了赵文文的脸上，让她的话戛然而止。
黎曼用了很大的力气，将赵文文的头直接打偏到了一边，转过来时红肿一片。
打人的手都一阵阵发麻。
盯着赵文文的脸，皱紧了眉头，她没想到赵文文看着肉乎乎的模样，脸这么硬。
赵文文是赵明的小女儿，平时被惯的无法无天，显然赵明平时做事没背着这个女儿，她才会知道昨天赵明去的是黎曼律师所的饭局，目的又是什么。
“你敢打我？”
赵文文连哭都忘了， 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黎曼。
黎曼轻笑：“对，打你。就凭你在这里玷污我的名声，我打的就是你。看来赵总平时没教会你审时度势这句话。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如果他能教会你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也就不会自身难保了。”
“什么意思？”
赵文文恨不得扑过来撕了黎曼，可看着黎曼这幅模样，也有些拿不准了，心里隐约感觉到不好。
黎曼但笑不语，只是拿着东西去让店员开票。
可越是这样气定神闲的模样，越让赵文文摸不准她的底细。
黎曼看着店员已经包装好的东西，还没接。
一直在不远处等着的林柏浪直接过来，恭敬的接了过去。
“林助理。”
三个女人脸色都变了，林柏浪是谁的人，整个荣城没人不知。
黎曼什么时候和秦家攀上了关系。
能得到林助理亲自接待，还陪着拿包的，除了秦离本人，细数荣城也就那几个人。
黎曼并不说透，将几人变化看在眼里，从怀里拿出名片放在桌子上，点了点：“我离开了黎家，我还有很多身份，律师就是其中之一，至于你们俩，以后再因为这张嘴惹了祸，可以找我帮你们应诉，毕竟是打过的交情。我给你们打9折。”
“打”字黎曼特意加重了语气，让赵文文不自觉又摸了摸被打的还有些发热的脸颊。
说完黎曼目光扫过三人，最后停留在苏语脸上感激的笑了笑就走了。
林助理全程面无表情，跟着黎曼身后扬长而去。
一上车，还绷着的黎曼瞬间松了神经，有些尴尬的从后视镜看着林柏浪：
“谢谢。”
她的气势一时间唬住了人，可那只是一时的，这些人之所以闭嘴，完全是看在突然出现的林助理。
毕竟他代表的是身后的秦离。
林柏浪给足了她面子，即使知道她和秦离只是一个合约关系，也是对她十足的尊重。
林柏浪笑了笑，不知道该不该提醒黎曼，刚才秦离就在楼上。
早就将楼下发生的冲突尽收眼底。
秦离过来也纯属偶然。
却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出精彩的戏，倒也值了。
想到刚才黎曼打人的模样，秦离轻笑出声。
这一个月，他见过黎曼很多面。
委屈的落泪，尴尬的脸红，恼怒的自卫。
可刚才的黎曼却和他记忆里的黎曼都不相同。
秦离看着楼下还在叫嚷着要让黎曼付出代价的几个女人，皱着眉有些厌烦。
不懂得进退和识时务的女人，毫无魅力。
这方面，黎曼就做的很好。
秦离不再逗留，对跟在身后的经理发话：“将那两个人的会员取消，以后不许再进秦氏大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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