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离的眼里快速的闪过笑意。
平时薄情更多几分的眼角，此时多了几丝柔和。
“黎曼，赵家你打算要我怎么做？”
秦离话题转的太快。
黎曼拿着锅铲的手差点一滑，知道秦离不是试探，而是真的认真在问：“付出该有的代价。”
圣母心黎曼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甚至她一直认同一件事，乱世杀圣母。
黎曼的信条从她上学开始，就是人敬她，她敬人。
人犯贱，她必报。
哪怕她不再是黎大小姐，可这个准则还是坚定不移。
秦离周身气息一凝，对于黎曼的话多了满意。
两人一个月第三次在同一个桌子上吃饭。
第一是秦家的家宴。
第二次是黎曼的特意示好。
第三次没有理由。
就像所有家庭下班回家坐在一起吃家常便饭。
两人谁都没说话，就像怕打破这难得的一时平静。
“明天和我一起去见一个人，可能对你爸的案子有帮助。”
黎曼心里猛地一紧，想要问清楚些，可秦离已经离开了桌子不愿意所说。
等黎曼回房间时，才发现卧室的床上多了一本上学时候的专业课本。
拿着书，黎曼思索着秦离这个举动的目的，抱着昏昏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
秦离在客厅等着黎曼出来，看清她的装扮，眼里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许。
黎曼没有穿的花枝招展，画了一个极淡的底妆，增加了一些气色，头发也一丝不苟的全部竖起。
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两条美腿被牛仔裤尽显无疑。
因为底子好，即使这样简单的打扮在人群里也能让人眼前一亮。
林柏浪在秦离的安排下，将准备好的礼物在秦离面前一一检查过一遍后，小心的放进后背箱。
看着礼盒里都是各地价格不高，但是难得的是有价无市的特产，不难看出秦离对于要见的这个人的重视和用心。
坐在车里，黎曼手心不免有些出汗。
如果秦离真的带她去见的是昨晚猜到的那个人，那她爸的事情，绝对会有质的反转。
“紧张？”
秦离看着黎曼食指一直扣着大拇指，这个动作他已经看多好多次了，每次黎曼紧张都会有这个小动作。
黎曼急忙放平手，犹豫再三问出今天的目的地：“你带我去见的，是云老……”
“嗯。”
秦离眼里含笑，黎曼还算不太笨。
黎曼没想到真的被自己猜对了，猛的深吸一口气。
云老在他们这一行，算是传闻中的泰斗。
因为最早律法就是他亲自起草编撰，这个专业领域，谁听到云老的名字都得站起来以示尊敬。
昨晚秦离放她房间里的那本书，
就是云老亲自研究定的课题。
所以黎曼才能大胆的猜测。
眼看车子一直开到郊区一片幽静的小院。
没有夸张的别墅，只有返璞归真的野趣。
秦离开口提醒着黎曼。
“一会记得，不要在云老面前主动提起你爸的事，更不要提让他帮你……”
“我知道……”
黎曼不用提醒也知道，什么话该说，更有自知之明。
以云老的地位，各界学生人脉随意拿出来一个都是举足轻重的。
这样的人，会很爱惜羽毛。不会轻易和圈子外的人来往。
秦离能知道他的住处，还知道他的喜好，没有特意的讨好只有完全的尊重。
说明，不是以秦家或者商人的身份和云老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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