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看着古色古香的房间。
林伊人趴在我身边道:“是不是像梦一样。”
“不是梦,是有一种不真实感,在我们普通人眼中这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事情。”我认真的道。
“你啊!这一关还看不透?”林伊人好奇。
“出生在罗马的人,永远不明白披星戴月甚至一辈子无法抵达罗马的感觉,特别是对有雄心壮志的男人而言。”我道。
“你真的想多了。我认识的一些叔叔伯伯,现在都在各自的岗位尽心尽力的做着工作,甚至大多数只是普通的工作。”林伊人道。
看着林伊人自然的表情,我笑了笑道:“那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在我身旁。”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这是当年老一辈定下的缘分。”林伊人的头枕在我的胸膛上。
“我真没有想到,我们家还有这样的故事。看来你爷爷其实关注我家很久了。”我道。
“是咱爷爷。”
接下来两天。
除了爷爷辈比较闲,其它亲戚都是大忙人。
我和林伊人全力陪着这些爷爷们。
戏曲是他们的爱好之一,林伊人唱青衣,我就唱小生,和她来一场爱情传说。她唱花旦,我就老生,展现父女亲情。
几位老人听得摇头拍案,沉浸其中。
唱累了就陪他们下下棋,四处走走。
陪了三天,林爷爷就把我们撵出去了,道:“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老陪着我们算什么事,该干嘛干嘛去!”
看着我和林伊人离去的背影,林爷爷道:“怎么样,这小子人不错吧!”
另三位爷爷连忙点头。
“心在事中磨,人从世上练。咱们只能指个方向,做事还是要看他自己。来,咱们下一盘。”林爷爷道。
接下来几天,我和林伊人逛遍了八大胡同,前城古巷。
和林伊人逛了几天,我才记得这里我还有几套房子。
其中一套就是附近的颐和原着,同属西山区,我开着林伊人的电车,来到别墅。发现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被褥家具一应俱全。
我颇为纳闷道:“这些宅子,老头子都让人照顾的好好的。给我一种恋旧的感觉。”
林伊人想了想问道:“子恒,要不要我让爸爸说一下,尽快把公公的事解决了。”
啊!
我欣慰的笑了笑道:“这就开始叫公公了。”
“讨厌!人家和你说正事呢?”
“我问过李法务了,老爸现在只是协助调查,3至6个月就可以出来。只是他拒绝了李法务的好意,想在里面待满三个月。”
“为什么?”林伊人好奇的问。
我摇了摇头道:“应该是和林翌晨有关吧!”
“林翌晨确实挺传奇的,跟张导拍戏的时候,他说林翌晨其实最擅长的不是拍戏,而是投资,做了好多生意,国际上、港澳圈都有。可惜她遇人不淑。”林伊人道。
“遇人不淑?什么意思?”我还以为说的是我老爸。
“据说当年他遇到过一个人,那个人势力很大很大,林翌晨跟着他发了财,但那个人眼中只把林翌晨看做玩物而已。”林伊人道。
“这个人是谁?”我好奇的问。
“他没敢说。”林伊人道。
我回忆起关于林翌晨的各种新闻,偏偏没有这个人的身影。
我沉吟道:“我老爸故意不愿出来不会是为了躲这个人吧!”
林伊人道:“你还真敢推理啊!二十年前的恩怨情仇现在还没放下?”
“不一定为情,可能是为利。”我想起林翌晨的遗产,不会真和老爸有关系吧!
电话忽然响了!
“恒少,听说你这两天在京,我们俩刚回来,有空吃个饭吗?”何炯问道。
“不用了,你们先休息。那边消息发给了,说明天开始录是吗?”我道。
“是啊!档期赶的紧,刚好丹姐有空。大概录两天,我先把地址发给你。”何炯道。
“对了,临时加个人行吗?我老婆,林伊人。”我问道。
“你这都老婆了?够法定年龄了吗?”何炯笑道。
“真是老婆。”我对着林伊人眨了眨眼。
林伊人忍着笑。
“欢迎啊!听说她刚拍了张导的戏,话说她是北京的吗?怎么没听人提过她。”何炯疑惑的问。
“我老婆很低调的。我追了她三年,才知道情况。”我道。
“你不怕被她卖了啊!”何炯道。
我哈哈大笑。
林伊人拧向我的小肉肉。
挂断电话,我道:“明天一起去密云玩两天。”
“你是老板,你说的算。”林伊人道。
“对啊!我差点忘了,我是你俩的经纪人。完蛋了,你这是把我的股份全占了。”我逗着林伊人道。
“哼!谁占谁便宜还不知道呢!”说着林伊人已经对我施展看家手段。
我拔腿就跑。
下午的时候,我让李可喜帮我托运的车已经到了,直接让人送到了别墅位置。
林伊人看着勇士房车,纳闷的道:“你怎么把它托运过来了?”
“哎!我想带你自驾游啊!反正你放假了,这边的节目拍两天就结束,刚好四处逛逛。”我道。
“公司的事呢?”林伊人问。
“恒晨娱乐那边造就,工资由贝拉魔盒这边出。贝拉魔盒那里有苏成虎和苏小小,财务王会计这边管着,马伶俐做行政监察。反而没我什么事了!”我解释道。
“还是要多关注的,毕竟你是董事长。”林伊人道。
“是,董事长夫人。”
林伊人眼神一亮道:“对啊!忘了做个婚前财产证明了。”
“老婆,你饶了我吧!我这点家底比不得你金贵。”我连忙道。
林伊人抿嘴窃笑,道:“我说的是我啊!”
“好啊!”我立即动起了手,让你知道什么叫家规。
第二天,上午我们抵达密云的一个小山村。
林伊人翻看着手机发来的剧本道:“这剧本主打一个无剧本啊!”
“主打一个日常生活。”
“挺暖心的。”
我将车停在了远处,因为要考虑节目效果。
拉着行李箱,我们走过一片绿色的田园树林,来到了一处院落前。
林伊人四处看了看,只见了几个摄影师跑来跑去。
“看来,我们来早了。”林伊人道。
“咱先进去等他们。”
牵牛花挂满了院落,石头墙,土木门,饱经风霜。
推开门,我哇了一声道:“农家乐啊!我喜欢。”
“农家乐。”林伊人听了哈哈一笑。
进入院子,林伊人指着眼前的一个大石台道:“还有石磙呢!这是撵麦子用的。”
“这你也知道吗?”我好奇的问。
“小时候我常跟着爷爷下地呢?”林伊人道。
何炯和黄石刚好从后面走了进来,听见这句话,何炯好奇的问道:“你这句‘下地’真专业。”
黄石好奇的看着林伊人道:“你京城的,下过地?”
“怎么不像?”林伊人自然的道。
黄石摇了摇头,道:“你肯定天天摸黑下的地。”
何炯哈哈大笑道:“摸黑下地,这是干嘛?偷地瓜吗?”
“不然呢!怎么那么白。”黄石道。
两位老师这一唱一和,节目效果顿时拉满了,果然生活才是最好的剧本。
一条可爱的小柴犬跑了过来。
我举了起来。
黄石道:“要么给他起个名字?”
何炯道:“我,黄老师,恒少三个h,就叫他小h。”
黄老师点了点头道:“嗯,这个名字不错。”
我拉着行李箱走进屋内,当门一个大坑,我愣住了,对着林伊人喊道:“这还有炕啊!”
“是吗?”林伊人听了兴奋的跑了进去。
黄老师道:“这两傻孩子,冬天这里没炕咋睡。”
何炯呵呵的笑。
一会导演让我们掰玉米换经费。
“咱们这主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我感觉在这里钱实在太中用了。
导演道:“我们这有30多种农作物,但要自己动手。”
黄老师负责砍价。
我道:“玉米我来掰,伊人负责看就行了。”
林伊人道:“为什么我不可以去。”
“玉米叶可剌(la)人了。不小心就是一道口子。”我道。
林伊人道:“那我去换防晒服。”
黄老师道:“你俩还真有点夫唱妇随的意思,结婚了吗?”
何老师道:“人家私人生活,咱私下说。”
“各位观众,这个八卦交给你们了。”黄老师对着镜头说。
“晚上吃什么?”黄石问我。
“那个炸酱面吧!”
“好嘞!”
然后便是一个下午的辛苦劳作,这掰玉米棒贼辛苦,天热不说,玉米叶剌(la)的人生疼。
林伊人突然啊啊大叫起来。
我赶紧跑过去,她正突然将自己手中的玉米棒扔过来,我信手接过,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黄老师和何老师闻声赶来道:“怎么了,怎么了?”
“虫。玉米里爬出一个虫,吓坏了。”我道。
黄老师道:“你这还是干过农活的啊?”
何老师道:“这说明咱们玉米纯天然的。”
林伊人羞怯的笑声道:“我以为是那种毛辣子啊!”
何黄老师哈哈大笑,何老师几乎笑岔气说:“你们家玉米长刺毛虫啊!?”
我纳闷的问:“毛辣子是啥?”
“长刺的小虫,刺毛虫。”黄老师堪称百科全书。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何老师道:“你俩谁也别笑谁,半斤对八两。”
经过一下午的辛勤劳动,终于换来了一顿晚餐。
黄老师做了一大碗炸酱面,摆在餐桌上,我们盘腿而坐。
吸溜一声,一根长长的面条入嘴,嚼动之中,唇齿生香。
我们大口大口的吃着。
我看到林伊人傻傻的盯着那对插在碗中的公筷。
“伊人,干嘛呢!吃啊?”我问道。
黄老师和何老师同时看向林伊人。
只听林伊人说道:“我可以变成那对筷子吗?”
我心思一转,想起往常林伊人和宋妙妙吃小吃时风卷残云的样子,又哈哈大笑。
“这样我就可以把整个碗里的吃光了。”林伊人边说边白了我一眼。
何老师和黄老师捧腹大笑。
“别说了,我要笑喷了。”何老师忍着笑端着碗跑到了一边。
h跑了过来,围着我们绕着圈。
一天就这么结束,夜晚的郊外,星光格外的清晰,山风吹过树林,我们枕着蛙鸣入睡。
我要去林伊人那个床睡,被撵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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