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登徒子!”朔月又气又羞,睁开双眼一看,好嘛。胸前的一块布已经从自己身上转移到男子的手中,只剩下单薄的肚兜能够勉强遮羞。可是现在,朔月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像刀板上待宰的猪一般,任人宰割。朔月狠狠地瞪向男子,恨不得用自己的眼光杀了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相信面前的这位风度翩翩却对自己胡作非为的男子已经被切为碎片了。
可这也只能是臆想而已,实际情况却是,面前的这位男子丝毫没有理会朔月杀人一般的目光,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朔月裸露的胸口处,好像陷入了沉思状。
“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朔月感觉一股火气从胸口出升起,爆发在脸上,本来惨白的脸色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你是朔月?”男子发问了。
“废话!快解开我的穴道,要不然我就跟你拼命!”朔月感觉一股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眼泪就快忍不住了。
“好啊,我等着。”仿佛挑衅一般,男子眉毛一挑,嘴角略微带上了一些若有似无的弧度。他不紧不慢的将身体靠在床沿边,静静的看着朔月,原本如冰冷如铁一般的目光已经不知不觉柔和了许多。可是朔月并没有看见。
“你!”忍耐许久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像泉水一样“哗哗”的流下来,想止都止不住。
“呜呜呜……人家本来就叫朔月嘛,谁知道会突然被带到这种地方,呜呜……现在爸爸妈妈还有蓝宁估计都担心死了,还要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受你这种怪人的折磨,人家容易吗!呜呜……”朔月一面呜咽,一面断断续续抱怨着,满身的怨气,看上去就是个受尽欺凌的楚楚可怜的少女,哭的梨花带雨。
这一哭可把男子给弄得不知所措。他的动作早就没有之前那般自如,反而还有些僵硬。原本就如铁板一样的脸现在板的更厉害了,面部表情看上去极不自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上去倒有些喜感。
朔月根本就没有空去理会他现在的反映,眼泪一出闸门就刹不住了,一路奔腾到底,看来不哭舒畅是不会收工的。朔月专心致志的哭的十分敬业,不时的还用胳膊肘上的袖子擦擦眼泪擤擤鼻涕。
“咦?手能动了?”朔月突然惊奇的看着自己举起来的手臂,继而擦了擦仍然意犹未尽往的不停下流的泪水。
男子拉过床榻上的被褥,一下子就将朔月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好了,这样便行了吧。”男子叹了口气,深深的忘了朔月一眼,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朔月一人坐在床榻上傻傻的抽泣。
他,好像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坏啊。朔月心里有那么一丁点温暖的感觉,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果断的赶出了脑袋。
这么个非人类的男子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千万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啊!
这时男子在门外低声喊:“来人!”音调不高却底气十足,极富有磁性。
真是个做播音主持的好苗子。
这可不是一个胡思乱想的好时机,因为这时门口突然涌进了一帮人,把朔月吓得不轻。不会吧,刚出去就翻脸不认人了,要动手?好歹我一“娇滴滴”的弱女子啊,朔月闭上眼睛,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的可过了半晌,也不见有人来动手,轻轻睁开眼,只见面前确实有一群人,只不过都是跪着的。
“你……你们……”朔月不争气的口吃了。
一位白须的老人家,却穿着个红色的袍子,样子活像个圣诞老公公,还有一位粉衣的少女,长相清秀可人,几个灰衣的侍卫打扮的人,个个都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副低眉顺耳的样子。
“你们……这是做什么?”朔月有些汗颜,急忙扶起圣诞老公公。小小年纪被这样的老人家跪,以后会不会折寿啊!
“小姐不必介怀,老夫姓李,是少爷派来医治您的伤的,这位小姑娘叫湘儿,是服侍您的,至于其他人,则负责保护您的安全。”圣诞老公公被朔月扶起来,颤颤巍巍的说道,苍老的嗓音像是沙子刮在墙上,刮得朔月心里起了一层疙瘩。
“好吧好吧,你们先起来再说。”朔月额头上泛起黑线,这圣诞老公公的声线实在太独特了,摸摸手臂,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好了,那老夫便来给您诊断了。”堪堪的将皱纹密布的老黄手伸出来,稳稳地抓住朔月的手腕开始把脉,摇头晃脑了几个回合,圣诞老公公提起笔画了个潇洒的药方,便遣粉衣少女去熬了。
“小姐,待老夫来跟你说说病情……”被圣诞老公公那绿豆般的锐利小眼盯着,朔月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他看出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来,那可真是前途未卜啊。
“小姐,您的病着实不妙啊!”朔月心里一颤,睁开眼睛,面前的两粒豆丁放出精光,“但是小姐放心,多难治的病老夫保准药到病除!”
朔月无语了,她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哎,这个老头不会说重点吗?
圣诞老公公绕了好几个弯子,朔月才弄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有什么毛病。首先是体内有一种常年累积下来的毒素,虽微弱可也极大的伤害了身体;再有就是自己因为从悬崖上摔下,伤了全身经脉,原本体内的内力全部散失了。
毒素?身体里怎么会有常年累积的毒素?难道是因为我在现代吃了太多含添加剂的垃圾食品!朔月心中一阵恶寒,自己是魂穿的好不好。还有内力……多么匪夷所思的词汇啊,虽然已经散失了,可好歹也曾经存在于自己现在这副身体里啊,真是奇怪的事件源源不断。
“小姐您早些休息,老夫这还有几味药草要钻研,便不奉陪了,实在是遗憾之至,待老夫便利之时,定会再次拜访。”
待圣诞老公公说完这些,朔月擦了擦冷汗,伸手做出个“请”字,他这才大摇大摆的踱出了门去。
朔月环顾周围,门口和窗外的庭院里已经站上了侍卫,房间里却没了人。
刚准备躺下好好休息一会儿,刚刚那粉衣的小姑娘却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她低着头,面色红红的,轻手轻脚的倒上一杯茶,向朔月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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