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栀缨话音未落,李树闻已经不堪药力,一下软倒了下来,虞栀樱连忙过去,一把扶住了他,可她自己也腿软的不行,一时没接住,抱着他一起倒在了床上,他柔软的嘴唇正好亲在她的脸蛋上,虞栀樱脸色巨红,虞栀缨惊得瞪大了双眼,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再看李树闻,只见他眼神迷离,脸颊上还泛着薄红,想挣扎地坐起来,却又全身无力的样子,滚烫地身体压在她身上挣扎着,双眸满是春色,少年俊秀白皙的脸颊上点点汗珠,头发微乱,呼吸急促地像在在努力忍耐着,却又难受的不行,想哭又不能哭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就这一眼,虞栀缨直接呆住了,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身上开始热得像火烧一样。
虞栀缨一时看迷了眼,完全被眼前的美色给迷住,哪里还记得要屏住呼吸,不要受药效的影响。
“小虞姐姐,我起不来了……”李树闻的声音沙哑又带着磁性,带着一丝着急,却又急促的呼吸。
“别动,你别动,我缓缓扶你起来。”虞栀樱自己也很难受,知道李树闻再这样乱动下去,自己可能真的要犯错误了,她撇过眼,使劲闭上,努力忽视身上的少年,运起内力,想将自己体内的催情药逼出来。
可她爹是谁,自然知道自家女儿的功力,虞栀樱刚一运功,还没运行一个周天,那药力瞬间变得更大了,好像整个被吸收了一样,她难受的再也抵抗不住,一个翻身将李树闻压在身下。
双眼赤红,双手紧紧的将他的双手按在床上,李树闻虽然也中了催情药,可他没有用内力催动,除了身体发热发软之外,理智还是在的。
他看见虞栀樱的样子,有些害怕,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只见虞栀樱忽然俯身下来,用力地吻在他的嘴唇上。
说吻倒也不确切,说是撕咬还差不多。
李树闻瞪大眼睛,疼的微微皱眉,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地感觉,让他心肝情愿这样被她压在身下,辗转反侧,撕咬允吸。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
虞栀樱一边咬,一边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身子微微地战栗,她放开他一只手,扯开他的衣领,看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忍不住张嘴又咬了上去,李树闻疼地皱着了眉头。
被放开的手颤抖着从身上的腰带里摸出一枚银针,趁虞栀樱不注意的时候,抬手插入她脑后的几个穴道,虞栀樱瞬间被点住了穴道,趴在李树闻身上不能动了,李树闻颤抖着,用银针在自己每个手指指尖都刺了一下,开始放血。
伴随疼痛而来的,是脑袋的清明。
李树闻的神智终于恢复,他松了一口气,赶紧挤出几滴指尖残留的毒血。他在穴位上刺了几针后,终于将不迷药全部从体内逼出。
李树闻终于有了力气,抬手,将虞栀樱推开,虞栀樱仰面躺倒在床上,脸色还是通红的,只是被他定住了穴位不能乱动,可眼睛还是因为催情药的作用而冲血,他有些恼怒,又有些害羞,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甚至在心里有一点点欢喜。
“小虞姐姐,我给你解毒。”他红着脸,拿起虞栀缨的一只手,拿银针一针扎在了虞栀缨的手指上,然后帮她把毒血挤出来。
“疼疼疼……”虞栀缨一连叫了好几声疼,待十根手指上的毒血都被放得差不多了,她人也终于清醒了。
待看清李树闻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的脸,还有被她扯乱的衣服后,猛地瞪大了眼睛,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她到底对李树闻做了什么啊?
老天爷,杀了她吧!她居然对自己的童养夫动手了!不,不对,是动嘴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尴尬地一个坐着,一个躺着,房间里静悄悄的。
房间外面却热闹的不行。
“里边怎么这么快就没声了?年纪小,就是不太行啊?”这是小海的声音。
“有药加持,还这么快,小姑爷需要补补啊。”这是小姜的声音。
“看来得好好补补!我明天去炖个鸡汤给新姑爷。”居然连厨娘秦舒月都在听墙角。
听着那些话,虞栀缨的脸顿时黑了,拳头也硬了。
好家伙,这些人给她和小闻下药不算,还敢在这听墙根!看她不出去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虞栀缨刚气的翻身下床,就被李树闻一把抓住:“等等。”
“等什么,我现在就出去教训他们!”虞栀樱又羞又怒道!
“你今天是教训了,明天虞伯父又把我们关一起怎么办?”李树闻问。
虞栀樱顿时反应过来,她爹都下手这般狠了,这次没成,下次肯定还得带着她祸害。虞栀樱眼珠子一转,忽然甩开他的手,干脆下床,抓着床头使劲地摇晃,把床摇的“咯吱咯吱”响。
李树闻见状,惊愕地走过来,看着虞栀缨的动作发问道:“小虞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他们不是嫌没动静吗?我给他们折腾大点声。”虞栀缨笑着说道,手臂摇得更加卖力,嘴里还叫着:“小闻,你就别反抗了!让我亲一个!”
门外听到动静,瞬间也热闹起来了。
“呀,小姐这是霸王硬上弓啦。”小姜道。
“这动静,不愧是少当家。”小海一脸佩服。
“行了行了,咱别再听了,省得小樱明个出来找我们算账。”秦舒月赶着人。
李树闻整个人从头到脚趾都羞红了:“他们好像走了,别摇了。”
“我今天不把床摇散都不能证明我厉害!”虞栀樱道。
闻言,李树闻无语地看着她,她一个女人,这种厉害,到底有什么好证明的!算了,让她摇吧。
这样的话,好像也能证明他很厉害?
李树闻的脸更红了。
在虞栀樱的不懈努力下,不太解释的木床终于给她摇散了,她得意地站在床边,看着李树闻施施然地从床板上站起来,低着头,整理着衣服,耳垂在烛光的照应下红的滴血,嘴唇还有一些破口,正流着血,是她刚才咬的……
回忆起刚才的事,虞栀樱不知所措地搓了搓耳朵。
饶是虞栀缨脸皮再厚,这会看到李树闻衣衫不整的样子也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虞栀缨低着头,弱弱地说道,脸红得都能低出血来。
事已至此,她犯的错她认。既然是她轻薄了人家,那也理应对人负责。
闻言,李树闻的手顿了下,随即嘴角浮现出抹笑意,抬眼,一抹精光从他眼底闪过:“哦,你要怎么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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