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女子看起来柔弱,但出手十分狠厉。
虞栀缨与她过了几招,居然没讨到半点便宜。
虞栀樱越打越惊奇,金缕楼中皆是烟花女子,为何武功能这么高。放眼整个江湖,能与虞栀缨打的有来有往的可不多。
虞栀缨惊诧地望着烟枪美女,一边双手格挡一边问道:“你是什么人?”
烟枪美女冷笑一声,枪尾突然有尖刃刺出,直逼虞栀缨的咽喉:“这话该我问你,你们到底是何人,敢在我金缕楼闹事,也不打听打听我慕颜是谁?”
“慕颜?”虞栀缨震惊,“你就是金缕楼楼主慕颜?”
慕颜冷笑:“正是。”
慕颜直接出杀招,要杀虞栀缨,被虞栀缨一脚踹开,往后飞了几步,勉强站稳。
半空中又不知从哪里飞出几名美女,落在慕颜身后,手握武器,眼神凌厉地望着虞栀缨,齐声道:“楼主,你没事吧?”
慕颜伸手擦了下嘴角的血丝,对众女道:“敢到我金缕楼闹事,给我杀了他!”
虞栀缨边逃边抵挡,倒不是她怕打不过他们。不过是因为她长枪不在手上,武功发挥有限制,而且对方人多,还各个是美女,虞栀樱是颜控,对美女下不了狠手,再加上有李树闻这个拖油瓶,真是处处被限制。
“等等,慕楼主,有事好商量,我只是来找个人,并不想和你们为敌!”
“现在知道得罪我了?我告诉你,晚了。”慕颜嗤了一声,带着几名舞姬一同朝虞栀缨杀来。
楼下宾客们依旧在嬉笑玩乐,楼上却打得不可开交。
众人抬头望去,还以为这是新的玩乐游戏。毕竟金缕楼的女人都长得太美了,美到杀人都是娇俏可人的。
李树闻看着虞栀缨与慕颜她们周旋,目光落在四楼某间厢房的门上。他们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她也不出来。这太蹊跷了,不能再纠缠下去,不然钟夫人该跑了。
事不容缓,一直躲藏的李树闻突然站到了人前,手里拿出几张银票,突然高声道:“慕楼主,请住手!听我家兄说金缕楼可以买消息,我这有两万多两银票,可否行哥方便?”
他虽声音大了些,但说话语气却还是温温暖暖的,让人听着生不起气来。
慕颜闻言,朝他看了一眼,眼角的余光瞥到他手中的银票,当即停下手来,带着众人退回木梯上,落到了李树闻面前,直接伸手拿走了他的银票。
“有钱不早说,说吧,想要什么买什么消息?”慕颜嬉笑着数着手中银票,眉飞色舞道。
虞栀缨也飞过来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你之前不是说你的钱都被山匪抢的差不多了吗?”
李树闻毫不隐瞒地看着她,同样小声回道:“先前我怕小虞姐姐把钱都花在喝花酒上,所以拿过来帮你保管了。”
“什么?这是我的钱!那不行!把钱还我!要战便战!”虞栀缨瞬间上火了,连忙出招去抢慕颜手里的钱。
“哎呦,真的开眼见了,居然还有人比我还爱钱。”慕颜大为震惊,还以为这两人花钱买命了,结果居然是要钱不要命的主。
“姐姐,你冷静一下。”李树闻连忙拉住虞栀樱:“你再打下去,钟夫人肯定跑了,一点线索都不会留下了。这钱本就是萧公子的,咱们就当没赚了。”
虞栀缨眼睛瞪得老大,这怎么能就当呢?救萧晗她可是实打实花了力气的!
不过现在确实是抓钟夫人比较重要!
“行吧!”虞栀缨瞪着李树闻,咬牙切齿道:“等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李树闻丝毫不畏惧,微笑地给她顺毛:“小虞姐姐,别生气,钱财乃身外之物,能花钱解决的事为什么不花钱解决呢。你都说这个金缕楼楼主慕颜十分爱钱,只要钱给的足,她肯定不会再阻拦我们。”
虞栀缨不生气?她怎么可能不生气!但又无可奈何,现在确实拖不得了。
虞栀缨转头看向慕颜,挤出抹微笑道:“慕楼主,我就说有事好商量嘛,咱们真的是来做客的,并无恶意。”
慕颜鄙夷地瞥了她一眼,随后目光看向李树闻,立刻变了副面孔,笑吟吟地问道:“这位小哥,需要我帮什么忙?两万多两也不算特别多,你的忙可不能超过这银子的价钱哦。”
“放心吧,慕楼主,我的忙很简单,只需你放我们去楼上寻个人即可。”李树闻很有涵养地说道。
慕颜沉吟了一会:“楼上的客人都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密室。不能让你们随便上去窥探。”
虞栀樱立刻来火了:“特么的,都给你两万多两了你还拿乔,不行钱还我,再来打一场!”
“不过,今天楼上只有一位客人。”慕颜笑的妩媚:“开的密室又是她相公常年包下的,算不得我们的楼里的客人。今天便放你们上去吧。”
“多谢慕楼主。”李树闻有礼的道谢,慕颜将银票像扇子一样拿在手里扇着从虞栀樱面前,带着她的美人儿走了。
虞栀樱死死的闭上眼睛,狠狠的道:“都说美人窝是逍金窝,真是一点也没错,以后再也不来了。”
“姐姐不是挺大方的嘛,刚才给美人的时候,一给就是一张一千两,我以为姐姐不在乎钱呢。”李树闻笑道。
“你才不在乎钱,你家有金山银山啊?”虞栀樱气的怼他一句,狠狠地往房间走去,满肚子火气让她一脚就踹开了最左侧的厢房门,骂咧道:“毒妇,我看你这次往哪逃!”
话音刚落,虞栀缨没等到钟夫人的金叶攻击,她惊愕地朝里看了一眼,只见厢房内就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地瘫倒在地上,根本不见钟夫人的身影。
“不可能!”虞栀缨震惊道。
李树闻追了过来,看到虞栀缨脸色不对,立马朝里看去,顿时也一脸震惊。
“人跑了。”李树闻直言道。
虞栀缨对其翻了个白眼,她没瞎。
李树闻没有跟她一般见识,跨步走进厢房,将瘫在酒案上的男人扶了起来,探了下他的鼻息:“人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虞栀缨也走了进来,瞥了眼男人脖后的淤青,无奈道:“他应该是被人一掌自颈后劈晕的,奇怪,这钟夫人大半夜鬼祟来金缕楼,就是为了见这个男人?”
“把人弄醒问问。”李树闻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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