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翊闻言,双目精芒闪烁。
“莫非是曹操、袁绍的残部?他们对我心怀不轨,倒也情有可原。”
庞统摇了摇头:“主公,曹操、袁绍虽已覆灭,但尚有些余孽未除。然而,他们已自顾不暇,断无余力来行刺将军。”
“更何况,他们的亲信,也尽数落网。能调动这般精锐刺客的,恐怕只有......”
“孙权!”诸葛亮眼中精光一闪,接口道。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对!除了孙权,还能有谁?”
“那奸贼早就对主公虎视眈眈,却一直按兵不动。如今西凉来犯,他焉能坐视不理?”
“分明是想趁火打劫,从中渔利!”
一时间,众人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兴兵问罪。
“且慢!”
陈翊竖起手掌,示意众人噤声。
“孙权虽然可恶,但也不至于蠢到明目张胆来行刺。”
“再者,他与西凉一衣带水,万一西凉入侵,他岂能独善其身?”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主公英明!”郭嘉恍然大悟。
“照主公这么说,行刺典将军的,恐怕是那公孙瓒的人?”
陈翊摩挲着下巴,缓缓点头。
“不错。据子龙回报,公孙瓒正在西凉聚兵,与西凉王里应外合。”
“他们若是联手,对我军威胁极大。此时行刺典韦,分明是想挑起内乱,瓦解军心!”
说到这里,他目光如电,环视四周。
“诸位,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切莫中了奸计,自乱阵脚!”
“我陈翊在此立誓,定要擒贼凶,破敌谋,还我军一个公道!”
“主公圣明!末将等誓死追随!”
众将纷纷躬身,齐声应是。
“好!”陈翊一拍案几,霍然起身。
他凝视着远方,目光坚毅如铁。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随时准备迎敌!”
“务必要查清此次行刺的幕后黑手,不惜一切代价!”
众将领命而去,将陈翊的号令传达下去。
整个军营,杀气腾腾,人人自危。
陈翊独自在帐中来回踱步,脑海中思绪万千。
公孙瓒,西凉,刺客,种种线索交织在一起,却又扑朔迷离,让人难以捉摸。
他这是要做什么?图谋什么?
陈翊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然而,这个猜测太过惊世骇俗,又太过危险,他一时间竟不敢相信。
“来人,即刻传令,秘密调查此次行刺事件。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不惜一切代价!”
李三领命而去,将陈翊的号令一一传达。
......
与此同时,长安城外。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在疾驰而过。
车夫戴着斗笠,看不清面目。
车厢内,却是灯火通明。
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正端坐在桌前。
男子身材魁梧,气度不凡,正是曹操的心腹——夏侯惇!
“人带到了?”
夏侯惇目不斜视,语气冰冷。
“回将军,人已经带到。就在马车上。”
门外传来恭敬的回答。
夏侯惇满意地点点头。
良久,车厢外响起一阵嘈杂。
几个黑衣人押着一个遍体鳞伤的俘虏,一脚将他踹进了车厢。
那俘虏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呵,想不到堂堂西凉使者,竟落得如此下场。”
夏侯惇冷笑一声,缓步走到俘虏跟前。
“说,你们西凉王在打什么主意?为何要勾结公孙瓒?”
俘虏强忍疼痛,咬牙切齿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这是非法拘禁,迟早要遭报应!”
“放肆!”
夏侯惇勃然变色,一脚踢在俘虏肚子上。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朝廷那里,我自有理由交代!”
他阴恻恻地盯着俘虏,森然道:“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俘虏惨叫一声,又摔倒在地。
鲜血从他嘴角溢出,在地上汇成一滩。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俘虏苦苦哀求,语气凄惨。
“呵,还嘴硬是吧?”
夏侯惇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
一个黑衣人会意,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恭恭敬敬地呈了上来。
夏侯惇只手打开盒子,竟是一柄雪亮的匕首!
他一把抓住俘虏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
“你再仔细想想,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匕首抵在俘虏的脖颈上,只需轻轻一划,鲜血就会喷涌而出。
俘虏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瑟瑟发抖。
“不......不要杀我......”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夏侯惇眯起眼睛,冷冷地打量着他。
良久,他松开了手,将匕首插回剑鞘。
“算你识相。那就告诉你一个消息。”
他凑到俘虏耳边,语气阴沉。
“告诉你们西凉王,再敢耍花样,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一挥手,示意手下将俘虏拖下去。
“别让他死得太快。我要他生不如死。”
黑衣人应声而去,将奄奄一息的俘虏拖出了车厢。
夏侯惇望着俘虏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他身形一晃,重新在桌前坐下。
手指在地图上点点画画,陷入了沉思。
西凉,公孙瓒,刺客......
这一切,到底有什么联系?
他必须尽快查清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思及此,夏侯惇双拳紧握,眼中寒光四射。
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揪出幕后主使,看看能不能和此人合作!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为了救曹操,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
“驾!”
他高声吆喝一声,马车再次疾驰而去。
绝尘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荆州,陈翊大营。
深更半夜,一片寂静。
然而在中军大帐,却是灯火通明。
陈翊正与众将商议军情,神情凝重。
“可有探听到什么消息?”
他环视左右,沉声问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一脸茫然。
“主公,属下派出的细作,都查无实据。”
李三愧疚地低下头。
“那些刺客,行踪诡秘,来无影去无踪。我们根本无从查起。”
陈翊闻言,眉头紧锁。
“照此看来,敌人当真神通广大。若是再这样查下去,只怕......”
“主公!”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陈翊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捧着一个木盒。
“末将樊哙,参见主公。”
来人并未抬头,语气恭谨。
众将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樊哙?从没见过此人啊。”
“莫非是主公的密探?”
陈翊却并不意外,挥了挥手。
这是他用圣力,在将军府中抽出来的爱将。
“樊将军不必多礼。这么晚来寻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樊哙起身,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
盒中赫然是一枚染血的令牌!
“回主公,属下在城外巡查时,无意中发现一具无头尸体。”
“尸体身上,赫然发现了这枚西凉令牌!”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什么?西凉令牌?”
“莫非那行刺之人,当真与西凉有关?”
陈翊脸色一沉,接过令牌细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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