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身子一僵,他愣愣的看着眼前冷漠平静的白泽,君黎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了一种恶寒。
他这才发现白泽其实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冷漠强大不通人性…没有感情…
他后来之所以会觉得白泽变得温柔善解人意完全是因为那个人是自己,白泽爱的人是自己。
如果自己真没了那白泽依旧是那个冰冷淡漠的诡物…
“老婆…你…你别这样…”
君黎赶紧挠挠头勉强笑了一声:“我开玩笑呢…至于吗为了我还真玩毁灭世界那一套啊…”
白泽凝视着他没有回应,只是推开门去洗了澡,君黎被那股凝视惊了一身冷汗,他得想办法把越来越难以控制的白泽三观掰直。
君黎已经察觉到了,白泽现在越来越强就会越来越往凶残的诡物身上靠近,他只会越来越不通人性,最后真的不再理智而是用蛮力解决问题。
浴室里的流水声停止后白泽依旧是极其从容的赤裸着出来,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君黎压在身下主动的亲吻剐蹭。
“老婆…老婆我还没洗澡…哎呀…你有点太热情了…”
君黎来不及回应白泽的亲吻,他现在甚至有一种自己要被白泽吃抹干净的错觉。
他知道这是因为白泽对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也越发危险,现在白泽没说两句就喜欢把他扒干净主动求爱,君黎现在压根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哎呀!白泽!!从我身上下来!”
君黎翻了个身重新将白泽压在身下,他察觉到白泽那阴冷的目光后瞬间又怂了。
君黎小心翼翼亲着他赶紧嬉皮笑脸的哄:“哎呀…宝贝老婆…我这不是还没洗澡嘛…”
“你等我十分钟好不好?老公洗香香了马上过来躺平等您临幸!”
“快去。”
白泽吐了口浊气终于不再看他,君黎是一点儿不敢耽搁,赶紧拿了衣服随便冲了把澡就屁颠屁颠过来了。
君黎感觉白泽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肥肉,就他妈的差流口水了!
果然白泽在君黎刚上床就将他重新压在身下,他有点不满的看着君黎穿好的裤衩:“你明明知道我要干什么,怎么还穿着?”
“以后洗完澡不准穿衣服!现在就给我脱!”
君总此时慌的一匹,麻溜的把内裤脱了一扔,白泽看到了想看的东西这才缓和了脸色。
“我轻一点…”
君黎:?
“不是!什么轻一点!!卧槽!是老子上你!怎么就你轻一点!!”
君总此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现在不仅仅是家庭地位不保,那是床上地位都相当的危险。
君黎这边还在骂着,嘴就被白泽慢悠悠的堵住,他撬开君黎的嘴唇温柔的引导缠绵,最后看着君黎带着些许警告的眼神只是低声甚至带着宠溺的语调:“怎么一点都不乖呢…”
君黎:???
“你要倒反天罡啊!!”
君黎捏着床单深吸一口气冷声道:“白泽你敢动我一下你就会失去一个爱你的老公!”
白泽像是真的在思考问题,他沉默片刻眯起眼睛:“意思是我可以多一个爱我的老婆?”
“我操你妈!!滚啊!”
君黎挣扎着捂着屁股:“你他妈不准动我!!”
白泽那眼神愈发危险最后终于笑了一声带着些许无奈的看着他:“君黎你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刚见到我的时候硬气的不行,现在怎么就怕了?”
君黎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他:“还不是因为你是我老婆!!他妈的但凡是别的诡物敢这样压我,我他妈直接拿龙虎玉佩弄死了!!”
“你就仗着我宠老婆,平时对你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就造反!但凡换个诡我他妈…”
白泽堵上了他叭叭不停的嘴唇,在吻的两个人都喘不上气后才轻轻松开,冰冷的指尖剐蹭着君黎的唇瓣,他吐着热气亲昵的蹭着君黎的鼻尖。
“老公对我好我知道…”
白泽的声音明显的变得温柔了很多,他安抚似的亲吻叫君黎想不起反应都难。
“乖一点亲爱的…”
两人纠缠到了深夜,君黎舒服完才抱着白泽入睡,白泽其实并没有要反攻的意思,从始至终都没有,每次本性压抑不住所以才会说话眼神都阴冷了些。
他撑着脸看着君黎渐渐平稳的呼吸,而后重重亲吻着碾着他的嘴唇。
“诡物之间的纠葛我其实并不想把你卷进来…”
白泽叹了口气温柔的摩挲着君黎的脸颊:“可能在你看来是阿达里安差点杀掉你,再加上你担心他继续作恶才会选择回来镇压…”
“我不一样…对我而言他在挑衅我…他差一点点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为什么每次提到阿达里安我都会不受控制…想在你身上释放占有欲…”
白泽蹭着他的脸颊一字一句道:“因为提到他就会让我想起他用诡气碰了你…”
“君黎,这件事其实我更想自己解决,我要让阿达里安永世不得超生…”
白泽不动声色的与他十指相扣:“动了我的私有物还想留存于世…”
“做梦!”
白泽周围的诡气弥漫在君黎身旁,他看了一眼君黎后起身消失在酒店房间。
白泽作为诡物对气味太过于敏感,上一次的诅咒已经让他记住了阿达里安和苏穗岁的味道,再加上阿达里安本身就是实力极其强悍的恶诡,同类之间的相互吸引能够叫白泽快速锁定目标。
在白泽停留在一栋楼房的屋顶上时他毫不客气的肆意释放诡气。
夜色下,刚守着苏穗岁入睡的阿达里安眼底划过一丝冷意,他看向窗外而后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
白泽静静的等着阿达里安现形,在一抹血腥味极其浓郁的黑紫色诡气冲上去的那一刻白泽周身诡气暴涨,而后毫不客气的碾压吞噬。
“没想到咱们对决的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阿达里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白泽身后,他喉咙里发出一阵恐怖的笑声,那双瞳仁同样流露出凶光。
在察觉到白泽似乎是孤身一人后才微微蹙眉,阿达里安没有感受到别的气息,他忍不住打量着白泽:“天师呢?”
“他没过来。”
白泽转过身同样阴森森的盯着他:“这是我们俩的事,我并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我的私有物受到了别的同类觊觎,那么理当由我来斩杀你。”
阿达里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肩头都笑的发颤,那森白的犬牙缓缓露出,他看着眼前纤细漂亮的白泽只是毫不客气的讥讽:“凭你?一个怨灵?”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承认怨灵这种极其稀有的诡物实力会比一般的诡物强悍很多…”
“但是你想凭一己之力斩杀我这样的恶诡,你简直是做梦!”
“不试试怎么知道?”
白泽身上的诡气涌动着,虎视眈眈的盯着阿达里安:“你最好祈祷自己耐打一些,否则我杀了你后就会以牙还牙,让你的私有物体验到我家那位曾经感受到的肋骨断裂钢筋穿透腹部的痛苦!”
“我只会加倍奉还,阿达里安我到时候可以留你一口气,让你看着自己的私有物垂死挣扎的模样!”
白泽想到了当初他用“共情”眼睁睁的看着君黎腹部被穿透的样子,那样的痛苦和无力同样折磨了他好久好久。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绑定’这项能力。”
白泽发出一声冷笑:“你真的很赚…如果你有绑定的话…那么看着自己的私有物挣扎咳血惨死…你一定会更加痛苦愤怒…”
“可惜啊…不论我再如何折磨你,你都无法感受到我那天晚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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