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原本抱着白泽在睡觉,两人刚刚进行完深入交流,因为折腾了太久叫白泽软在了自己怀里哆嗦着大腿。
君黎作为男德典范自然是将白泽抱入浴室亲自给洗干净,白泽身子太过于敏感,明明这么多次了还是稍微碰一碰敏感点就会忍不住的叫出声。
明明就是简简单单洗个澡,白泽又像是被折腾了一遍似的,彻底软的没了说话的力气。
叫君黎感觉到欣喜的是白泽现在已经不再纠结深入交流需要带套子了,之前是不戴套子就不让碰,现在好了完全不嫌弃君黎。
君黎之前因为白泽不愿意叫他不带套做郁闷了好久,他知道白泽严重洁癖但是白泽对他也这样洁癖叫他怀疑白泽嫌弃他脏。
可问题是君总真就除了白泽没碰过别人,给君总整的郁闷的几晚上睡不着,天天就对着手机查百度:“老婆嫌自己脏不让碰怎么办?”
之前君黎也问过白泽为什么非得戴套子,白泽也给出过解释:因为感觉别扭,很奇怪,不理解这种动作行为。
好吧,说白了还是嫌弃君黎。
原本给自己老婆洗香香了抱着还没睡到两小时就被手机群聊消息惊醒。
君黎原本就没有睡觉关手机消息提醒的习惯,因为之前公司太多事经常半夜弹消息,他也必须立马回复处理。
听到手机提醒君黎慌忙起身关了手机声音结果还是把白泽吵醒了。
“唔…我有点困…”
白泽声音很软半梦半醒的像是在撒娇,君黎赶忙轻轻拍了拍白泽的后背,又亲了他好几下:“抱歉把老婆吵醒了。”
“嗯…谁发的消息…”
白泽揉了揉眼睛没力气起来,腰还痛着腿也不敢做太大动作,轻轻一拉扯就会疼。
“群里的,我看看就行,老婆先睡。”
君黎撑着身子并没有开灯,直接将手机打开在黑暗中一只手环着白泽另一只手划拉屏幕。
“Melantha?”
“嗯?”
白泽微微眯起眼睛动了动身子看着手机上滚动的消息。
“我打电话问问王雅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君黎,王雅已经睡了。”
白泽打了个哈欠嗔怪了一声:“一点都不知道关心孩子!”
“啊…对…”
君黎只好通过这些有些没头没尾的对话猜测了个大概,他又干脆去了学校论坛查了这个“Melantha”。
“是个账号,但是显示已经注销了。”
“嘶…”
君黎快速翻看了那些对话特别关注了周艺和韩姚的消息。
“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君黎翻了身一副求夸奖的模样抱着白泽道:“这个账号是个吃瓜账号,就是专门爆出学校学生的各种不愿意叫人知道的私事的!”
“然后这个账号在几个月前不更新了,忽然注销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君黎把他的推断告诉了白泽,白泽原本还困着,结果还是睁开了眼睛打起精神道:“嗯…所以韩姚和周艺是账号的操控者,他们偶然知道了厉诡的丑闻而后发布在账号上。”
“没错!所以那些被抹掉记忆的肯定是评论点赞过那条爆瓜帖子的!而没有抹掉记忆的韩姚周艺两人是发布丑闻的!”
“厉诡的目的应该就是让那两个人把自己的所作所为给爆出来!把自己如何逼死它的丑闻爆出来!”
“这个账号会注销应该就是因为他们俩在爆出丑闻后原本以为会和之前一样大家图个乐子看看就行了!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厉诡忍受不了成为别人的饭后闲谈,忍受不了被指指点点所以选择自杀!”
“在他们发现自己一个帖子把人逼死后生怕警察找上门,毕竟导火索是他们随意把别人的隐私发网上!”
“肆意让别人名声扫地的人却害怕自己沦为笑柄,所以选择注销账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白泽闻言勾起一丝笑意,声音也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赞许:“你今天脑子倒是清醒。”
君黎好不容易被自己老婆夸了一遍,那尾巴都要扬上天了,面上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亲了白泽好几口。
“所以我们现在需要通过韩姚和周艺的嘴得知转校生身份和死因以及他们到底爆了什么瓜!”
“嗯,韩姚和周艺学号是多少?”
白泽撑起身看着君黎的手机自顾自划拉开了手机相册。
“07和…11”
君黎看了一眼而后征求白泽意见似的问道:“那个韩姚加入了他们的调查组,所以明天应该会和他们汇合。”
“我们要不要直接逼问,就和上次八号楼那样?”
“不用。”
白泽轻轻摇了摇头看向君黎:“首先,从我们之前看的那些消息看来,韩姚和周艺到现在还在回避那些事情,韩姚可能还在旁观还在犹豫,但周艺的态度很明显不愿意牵扯进来,她到现在还有侥幸心理觉得自己不会死,觉得自己做的恶不会被知道。”
“对于这种还抱有侥幸心的人,威逼利诱反倒是没意义。”
“那…”
白泽冷笑一声眼底划过一丝算计:“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
“嗯?啊??”
君黎有些许意外白泽会说这种话,白泽撑起身环着他的腰道:“我们插手这件事的目的是为了王雅,王雅现在很安全,学号是最后一个。”
“我们不用管别人,而且对于心存侥幸的人就该让他们尝到火烧屁股,迫在眉睫的危机感。”
“君黎,他们对生命太没有敬畏心,他们随意爆出他人的丑闻以博取眼球的行为没必要我们出手去救。”
白泽笑了一声但声音却极其阴冷:“他们存在的目的是解决这件事,是将真相公之于众,是让自己做的孽重见天日,这是他们存在的价值。”
“韩姚还有三天才会死,周艺还有六天…”
白泽凝视着君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觉得比起明天就强行让他们摊牌,就这样让他们做了孽却什么惩罚没得到,然后就这样简单的解决这起事件好,还是说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再在最后一刻让他们忏悔出自己的罪行好?”
“一个是被迫说出罪行一个是死到临头的忏悔,你觉得如果你是厉诡你更希望听到哪一个?”
君黎沉默着而后揉了揉白泽的脸又重重啄了白泽的额头低声道:“我明白了…”
“让他们感受厉诡当时的绝望和痛苦,让他们垂死挣扎着…让他们在恐惧中忏悔自己的罪孽…”
“这才是厉诡想要看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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