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光灯迅速打在了这一区域,将莫桑、克莱因和欧克特笼罩在璀璨的光芒之中。
周围的宾客自觉地空出一个圆形的场地,将三虫围在中间。
莫桑浓密的白发在灯光下反射着璀璨的光芒,他的蓝色眸子犹如一片夏日汪洋,深邃而迷人。闪闪发光的蓝色翅膀衬得他仙气十足,宛如开场舞后那大号的花仙子蝴蝶。
宾客群里不知谁低语了一句:“市价一万信用点一只。”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足以让周围的宾客听得清清楚楚。
莫桑被灯光照得有些尴尬和恼恨,他紧紧地拉着欧克特的手,仿佛在寻求一丝安慰。
台上的切弗尔爵士也被这一幕吸引了注意力,他不动声色地笑道:“哦,看来我们遗漏了一颗明珠。这位阁下能否告知在下姓名?”
莫桑无奈地行了一个抚胸的礼仪,回答道:“在下名叫莫桑。”他下意识地按照霞霰教他的礼节行礼。
而纳西斯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悦和警惕。他的眼刀子几乎要把克莱因割得遍体鳞伤了,仿佛在警告克莱因不要打莫桑的主意。
切弗尔爵士在台上挥了挥手,微笑着说道:“那莫桑阁下,能否赏光来到台上呢?我的视力不太好,想更近距离地欣赏你的风采。”他的声音洪亮而充满魅力,使得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莫桑身上。
宾客们如同摩西分海般,自觉地给莫桑让出了一条宽敞的过道。
克莱因站在一旁,脸上扯出一张很假的笑容,眉眼弯弯,弯腰做出邀请的手势。很难不去想,克莱因是不是在报复他的呕吐之仇。
莫桑微微捏了捏欧克特的手,仿佛在寻求他的支持和鼓励。然后在宾客们热切的注视下,从容不迫地走向舞台。
一上台,社交版的莫桑再次向切弗尔爵士行礼,微笑着说道:“失礼了,切弗尔爵士。感谢您的邀请,让我有机会站在这里。”
切弗尔爵士抚掌大笑,他的笑声充满了愉悦和赞赏:“哈哈,近看阁下更加光辉耀眼了。你的风采真是让人难以忘怀。”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莫桑的赞美和认可。
莫桑谦虚地回应道:“不及爵士的风姿。您才是今晚最耀眼的存在。”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敬意和感激。
切弗尔爵士看向宾客们,高声宣布道:“看来莫桑阁下之前是因为太害羞了才不愿意上台。不过今晚,他将成为我们假面舞会的又一位幸运儿。我宣布,莫桑阁下也将获得价值1千万信用点的光学外观换装设备!同时,蛛网俱乐部的大门也将为他敞开!”
看莫桑还戴着面具,宾客里逐渐传来起哄的声音——“摘面具!”“摘面具!”“摘面具!”
莫桑嘴角抽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站在台上就是个西洋景。
这一宣布立刻引起了宾客们的热烈欢呼和掌声。
“好了。”切弗尔爵士解围道:“假面舞会的主旨就是假面,让我们保持这份神秘。
假面舞会的上半场就到这里了,但请大家放心,这是个通宵舞会,明天有事需要离开的宾客,请跟随侍者前往码头,那里为大家准备了一份惊喜礼物;如果觉得疲累,也可以让侍者带您在城堡休息,提供丰盛的早餐。当然,如果您还爬得起来的话,哈哈哈。”
会场中响起了一片笑声和掌声,气氛再次变得轻松而愉快。
“下半场将在15分钟后开始。”切弗尔爵士微笑着宣布,“接下来,让我们有请生命女神教的圣雄圣雌们上台表演!”
随着切弗尔爵士的话音落下,舞台上的灯光逐渐暗下,只留下一束追光打在了舞台的入口处。在那里,一群身着白色长袍、带着面纱的圣雄圣雌们缓缓走上舞台
莫桑环顾四周,只见36位戴着面纱,身着白色罗马服饰的青年优雅地步入场中,开始了他们的舞蹈。那舞姿优美而神秘,仿佛诉说着古老而浪漫的故事。
就在莫桑被这舞蹈吸引时,欧克特上来拉着他离开了宴会厅。
莫桑有些不解,他转过头看向欧克特,问道:“我们不看一下吗?他们跳得真好看。”
欧克特微微皱眉,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下半场比较混乱,我们不适合待在这里。”
莫桑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欧克特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从跟随福森特参加活动的经验中知道,虫族的聚会下半场总是和繁衍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其实,从聚会上认识的虫们了解到的下一代数量来说,这样效率并不高。”莫桑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欧克特点了点头:“他们把纵欲与繁衍的定义给混淆了。”
他们没看成湖中美景,欧克特的发热期来了。
原本平静的湖面开始泛起涟漪,微风中夹杂着湿润的水汽,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虽然在宴会上使用了信息素抑制剂,又淋了信息素抑制喷雾,但是一回到家,欧克特就扑倒了莫桑。
在他身上闻了闻,又起来放了一缸热水把莫桑放进去洗刷了一遍才开始享用。
乌云密布,狂风怒吼,伴随着电闪雷鸣,整个城市仿佛被笼罩在一片末日般的氛围中。
在风暴的肆虐下,海浪对海岸的冲击呈现出一种狂野而又不可抗拒的力量。海浪不再是往日里轻轻拍打着沙滩的温柔模样,而是化身为愤怒的巨兽,以雷霆万钧之势扑向岸边。
天空被厚重的乌云笼罩,黑暗与狂风交织成一幅压抑的画面。海浪在狂风的推动下,高高跃起,仿佛要撕裂这乌云密布的天空。它们以排山倒海之势,一次次冲向海岸,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回荡在整个海域。
海岸线上的岩石和礁石在海浪的猛烈撞击下,显得如此脆弱。巨大的浪花拍打在岩石上,侵蚀岩壁,那些卷起的浪涛,又迅速被下一波海浪吞噬。岸边的沙滩也在海浪的冲刷下不断改变着形状,沙子被卷入海中,又被海浪带回岸边,形成一道道细腻的波纹。
夜色笼罩着阳台,狂风暴雨如同无情的肆虐者,猛烈地摧残着这里的每一株植物。
暴雨如注,密集的雨点像无数支箭矢般射向月光草,打得它们摇摇欲坠。叶片在狂风中剧烈摇摆,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向暴风雨求饶。花草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散落一地,与泥土混在一起,显得狼藉不堪。
阳台的窗户也承受着暴风雨的猛烈冲击。雨点像密集的子弹般猛烈敲击着窗户,窗户玻璃在狂风的吹拂下不停颤动,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碎。窗框也被雨水打湿,湿漉漉的,给人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感觉。雨水顺着窗户流下,形成一道道水帘,模糊了窗外的视线。
莫桑挣扎着想去打开阳台移动温室的隔层,但是被拖了回去。这一次直接7天没出门,虽然靠链接触须获得无穷精力,但莫桑还是被发热期的欧克特给榨成了虫干。
也不知道外面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里是写暴风雨 ,没写其他的,和下文霍恩海姆抓捕切弗尔时的暴风雨形成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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