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和鲁樾大婚后,三天回门,和刘勇、了凡师父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开始商议,人员问题。
石墨也不避讳鲁樾,就说起她的想法,她觉得涪城形势复杂,特别是她夜探黎大人别院的时候出现的黑衣人,至今没有再露踪迹,还有,黎大人别院的舞娘,她知道的就有三个是细作,这些人来路不明,王府很有必要建立自己的护卫队。
刘勇现在还是有些顾虑,怕撤掉太多人,墨家庄顶不住朝廷的围剿。
石墨想了想说,“那这样,义父这次你带来的人不行就先带回去,我这边先缓一缓。
现在我和鲁樾刚成婚,还不知道皇上什么态度,过早暴露实力也不合适,等皇上的态度明朗了我们在商议!”
石墨的这个观点刘勇认同,第二天就带着人回了墨家庄。
石墨和鲁樾回到王府,就让墨孺把府里的下人全部召集起来,让墨孺挨个登记,籍贯,姓名,年龄,家中还有何人?不许漏掉一个。
红音她们也去帮忙,把府里的丫鬟婆子也都逐一登记。
石墨跟鲁樾要这府里下人的卖身契,鲁樾让账房张德一把府里下人的卖身契送了过来,石墨看了看说,“张先生,这里是王府里所有下人全部的卖身契吗?”
张先生行礼说,“回王妃,这里是府里下人的全部卖身契!”
石墨说,“怎么这卖身契里没有你和蒋伯、江生的?”
张先生说,“我没有卖身契!我是王府聘请过来的!”
石墨一听,就对身边的秋音说,“你去,把墨孺叫来!”
很快,墨孺就过来了,石墨对墨孺说,“你现在带人去账房封账,开始查账!”
墨孺一听,立刻转身出去了。
石墨对张德一说,“现在两条路,一,你卖身入王府,二,账目清点完后,你自行离府!”
张德一一听,就对着鲁樾说,“王爷,我在王府多年,一直兢兢业业,王爷这么何意?”
“跟他说没用,现在王府我当家。你现在就选,我没时间和你啰嗦,你要不选,我帮你选!”
张德一一听,就说,“那我自行离府!”
石墨看着张德一,对身后的冬音说,“冬音,打断他的一条腿,账目没有清算完,不许离府!”
冬音听了石墨的吩咐,二话不说,一脚就踹向张德一的大腿,张德一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对着石墨大喊,“你凭什么打断我的腿?”
石墨冷冷的说,“我怕你跑了,这个理由够吗?”
鲁樾看着石墨,他真没想到,石墨一个柔弱的女子,做事如此狠辣,她怕张德一跑了,就打断张徳一的一条腿,不过,这样好像的确稳妥,腿断了,跑是跑不了了!
石墨又对冬音说,“去,把蒋伯和江生叫来!”
蒋伯和江生随着冬音进了房间,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张德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石墨也没废话,对蒋伯和江生说,“府里没有你们二人的卖身契!”
蒋伯说,“回王妃,我和江生的卖身契在都城的王府里。”
石墨看着蒋伯说,“现在两条路,一,你和江生回都城王府,你们的身契在哪,你们就回哪。二,重新签订卖身契,你们可以留在涪城王府,你们选吧!现在就选,没什么可考虑的!”
蒋伯和江生愣住了,他们自己知道,他们的卖身契早就已经偷偷消了,这可怎么办?
石墨看着蒋伯和江生说,“很难选吗?还是你们已经把自己的身契消了?如果是这样,今天你们就别想走了!”
蒋伯和江生一听,转身就想跑,石墨和冬音同时甩出一把银针,蒋伯和和江生同时惨叫出声,这把地上躺着的张德一吓的不敢出声了。
“冬音,带人去把那四个侍卫给我处理了,我不需要他们说话。”
“是!”冬音听到石墨吩咐转身就出了房间。
鲁樾被石墨的架势给吓到了,这说出手就出手,鲁樾走到蒋伯跟前问,“你是谁的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现在问了也白问,他随便说个人名,你信吗?做为下人,胆敢私自消了奴籍,打死也不为过!”石墨说。
鲁樾一听,说的好有道理,就不再问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石墨看着蒋伯和江生,眼见着二人脸色开始发青,就笑了,对鲁樾说,“你看看你,用的都是什么人?亏得你还在军中多年,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治军的!”
鲁樾也发现蒋伯和江生脸色开始发青,就问石墨,“你的暗器上有毒?”
石墨点头,“对啊!银针那么小,没有杀伤力,没有毒没效果!”
江生抗不住了,对鲁樾说,“王爷,我对不起你,我不是有意背叛你,是瑾王,是瑾王把我的家人都控制了起来,我不得不听命于他!”
蒋伯见江生招了,无奈的对鲁樾说,“王爷,我们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拿到军事布防图。瑾王收到消息,黎知府这里有军事布防图,打算送去北疆。这军事布防图不能流出鲁国,所以,瑾王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要截获鲁国的军事布防图!”
石墨冷笑,“说的好动人,好一片赤胆忠心。瑾王让你们去黎大人那截获布防图,你们倒是忠心,晚上偷拿王爷的布防图不算还砍伤王爷,你们可真行!
这瑾王好手段,扣留了那么多家人,他是有多少银子可以养那么多闲人?种地吗?”
石墨的话让蒋伯和江生都愣住了,他们明白了石墨话里的意思,是啊,这瑾王会那么好心养闲人吗?
蒋伯感觉身上开始痛了,觉得自己怕不是快死了,就说,“王爷,老奴对不死你!”
“既然知道对不起王爷,那就把其他人都交待清楚,也算是全了你和樾王爷的主仆情谊!”石墨说。
蒋伯纠结了半天,最后终于吐出三个字,宜春巷。
石墨一听,就站起身,脑海里把府里能用的人快速过了一遍,对秋音说,“你去让墨一暂停歇业,赶紧带着人到王府集合!”
石墨说完,拿着卖身契就出了房门,没去管躺地上的三个人。
鲁樾见石墨走了,也跟着石墨出了房门,张德一看着蒋伯和江生说,“真是被你们给害惨了,我说王妃为什么打断我的腿,原来是你们这些败类混进了王府!”
蒋伯和江生不去理会张德一的指责,他们现在很难受,已经喘不过气了!
石墨告诉红音她们,按照身契念人名,没有身契的全部打断腿关起来。
红音一听,立刻拿着身契开开始念人名,结果,有三个丫鬟没有身契,紫音她们二话不说直接把那三人腿给打断了,然后,找了一间屋子把人关了起来。
处理完了后院,石墨又去前院,同样把没有身契的下人腿打断,把人拖到关押那三个丫鬟的房间,关押在一起。
处理完了下人,墨一带着人赶到了王府,鲁樾带路,石墨留下五人看守王府,其他的人全部去了宜春巷。
到了宜春巷,石墨对着墨一做了一个手势,鲁樾就看到墨一带着人嗖嗖嗖的直接翻墙进了宜春巷里所有的院子,开始查找起来。
很快,一个院里传来了打斗声。紧接着,墙头出现了四个黑衣人,石墨一把银针就甩了出去,然后,从腰间拔出匕首,冲着黑衣人就杀了过去。鲁樾一见,也拔出佩剑杀了过去。
黑衣人是瑾王的杀手,可是遇上石墨她们,杀手对杀手,这些人的功夫就不够看了。
鲁樾眼睁睁看着石墨把四个黑衣人都割了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也太厉害了吧!
墨一打开院门,对石墨说,“小姐,院里死了十五个!”
石墨说,“这里有四个,是单数,搜,估计还藏着一个!”
墨一转身又进了院子,开始搜索起来。
这边的打斗惊动了路人,有人去府衙报了官,朱大人带着知府的衙役赶了过来,见是樾王和樾王妃,刚想开口询问,石墨就说,“朱大人,我们樾王府这是处置家贼,朱大人还要过问吗?”
朱山一听,立刻说,“既然是樾王和王妃处置家贼,那朱某就告辞了!”说完,就带着衙役们走了!
鲁樾用惊讶的眼光看向石墨,这就打发了?
墨一再次出来,对石墨说,“小姐,找到了,已经处理了!”
石墨对墨一说,“就地掩埋,坑挖深点,不要让人轻易发现了,办完事,你们就自行回茶楼,剩下的就回王府!”
石墨说完,就对鲁樾说,“走吧!王府里还有事要处理呢!”
鲁樾深呼吸了一口气,这墨家庄的人比他军队里的将领还厉害,二十个杀手,还不到半个时辰就处理完了,这是多么强的执行力啊!难怪,能打败鲁国的三次围剿。
石墨和鲁樾回到王府,红音上前禀报说,“小姐,跑了两个小厮,绿音和橙音已经追出去了!”
“好,我知道了!”石墨说,
红音见石墨没在说话,就去府里巡查了。
“你们墨家庄的人都这么强吗?”鲁樾问,
“不是,佃户们不行!”石墨说。
鲁樾被石墨噎的不轻,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佃户们如果也这么厉害,真是要上天了!
“瑾王是什么人?”石墨问,
“瑾王是皇上的亲弟弟,一直没入朝堂,在都城是个隐形人!”鲁樾说。
“都城王府里还有多少下人?”
“应该没几个了!”鲁樾说,
“什么叫没几个了?你府里的情况你都不清楚吗?你现在还装?”石墨说,
“我没有装!以前,我觉得自己还不错,可是跟你一比,我差得太多!”
石墨看了一眼鲁樾说,“你我之间虽然是互相利用,但是你该出力也要出力,我不信,你在军中多年,就没有亲信?”
俩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大厅,看都没看已经断气的蒋伯和江生,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说话。
张德一看着鲁樾和石墨进了房间,也没去看已经死去的蒋伯和江生,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说话,就傻了眼,难道不应该让人把尸体拖出去吗?
“我的亲信都在军中,我是被皇上突然急召回的都城,那时鲁国大旱,各地都出现了土匪、暴动,皇上让我负责赈灾一事。
后来,旱情缓解,皇上一道圣旨直接让我来了封地,所以,我身边没有自己的亲信!”
“这涪城是一开始就是你的封地,还是后来为了让你离开都城才赐给你的?”
“这涪城是我父皇赐给我的,但是我在军中多年,一直不曾来过。就是闹旱灾的时候来过一次!”
“那黎知府是一直在涪城吗?”
“应该是,据我所知,黎知府在涪城至少有十年了!”鲁樾说。
“那如果这样的话,这涪城黎家的势力不会小,毕竟经营多年,而且黎知府的妹妹还是当朝贵妃,现在黎知府死了,这事怕是不会善了!说不定,皇上会召你入都城!”
“我已经写了折子,把你我完婚一事上报了朝廷!”鲁樾说,
“现在可能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皇上不知道你我已经完婚,他已经下了圣旨,给你赐婚赐了王妃,你要如何办?毕竟,君无戏言!
二,皇上知道你我已经完婚,皇上给你赐了侧妃,你接还是不接?你现在要做好准备!如果你做不好,想治你的罪,太容易了!”石墨抬着下巴看着鲁樾说,她想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鲁樾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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