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才把李二拉过来对着干?”
我问,刘秀答。
“不止,你怎么知道我们除了李二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王莽一直没和我讲过。”
说这话的时候,刘秀刻意地多看了两眼王莽,只可惜的是,就算是我和高媛在场,王莽都没有继续说下去。
应该是天大的秘密了吧……
天大到让他苦苦一人坚守了几千年的光阴……
天大到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不能知晓……
王莽啊!
你到底还背负着什么秘密呢?!
见王莽不答,我和高媛识趣的也没有追问下去。
刘秀也是吃饱喝足了,随意的打了个招呼之后,一枚戒指直接带着他离开此地。
“那我们现在干嘛?”
我看了一眼王莽,等待着他的发号施令。
“你们……还听我的吗?”
王莽显得有些拘谨,没想到平日里面最臭不要脸的家伙,居然也会有今天这一面。
“不然呢?!我尊贵的新朝皇帝大人!”
我哈哈大笑,抬起脚来给他从沙发上踹了下去。
“啊?啊!哈哈哈哈哈!那当然是找胡惟庸麻烦啦!这小子既然让我知道了身份,那莽爷我可不惯着他是谁!”
再次重新挂上笑脸,王莽开心的伸了个懒腰。
……
时间一晃就是两天过去,王莽不打招呼的出了趟门,八成又是去找他口中的老大去了。
对于我们这方的幕后boss,我着实有些猜不透他的身份到底是谁,总感觉有些事情都是安排好的。
我们就遵循着对方的意思,一直默默前进着。
咚咚!
“来啦!”
房门敲响,我浑身酸痛的伸了个懒腰,刚打开门,一枚戒指就扔在我的面前。
你他……
不等我骂出来,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穿越到过去了。
手摸龙符查看情况,得知是朱棣的朝代,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王莽,你……”
刚想回头骂上王莽两句,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
仔细想想,这次的穿越貌似和王莽没有什么关系。
我开门的那一刻,门外可是除了一枚抛过来的戒指之外,什么人影都没有。
“王莽!喂!”
于是乎,我试探性的又问了两句,见无人回答,当下迷茫了起来。
这是要我回来干嘛啊?!
居然独自行动了哎!
“沈小友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来了。
“您还真是尽心尽力的监视这个时空呢……”
我无奈的苦笑一声,转身对着姚广孝拜了个礼节。
“贫僧能活一天,就要为大明气运坚守一天。这是我应允过两位帝王的话……”
他一手作势,一手盘念着佛珠,面露慈善之色,让我算是放下了不少的防备。
嗯……
思考了一下,我把事情和姚广孝讲了一遍。
他大致了解的点了点头,随即便向我提出了邀请。
“既然找不到终点的答案,那不妨陪着贫僧走一段路吧。兴许路上聊聊天,见见风景的话,沈小友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好啊!”
我欣然接受,能和这样一位大师攀谈一路,也算是我的福气。
……
“听说您能掐会算,那未来什么样子,您看得到吗?”
路上,我没话找话的东拉西扯。
他也没有往正题上面讲,而是对着我的问题滔滔不绝的回答。
“看得到,又或者说是看不到。”
“大师此言何讲?”
他的回答很谜语人,我虽然想骂两句,但还是忍着继续追问起来。
“看得到是真的看得到,看不到是不想看到。”
他边说边解释着,那样子有些无奈,又有些置身事外。
“繁华的背后总有不堪,我的确见识到了未来的美好,但倒反天罡的是虚影泡沫当道,本分辛劳之人受苦,这在古往今来是独一份的景色。”
“您指的是士农工商?”
我点点头,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地荒了,我买来一头牛耕作,牛卖力的把地耕耘肥沃,却被我拉去下一块荒地继续耕耘,第一头死了就换第二头,我变卖了粮食换来荣华富贵,我的牛却认为是自己没有努力,如果他能更勤劳一点,如果他能把荒地都耕耘完毕,也许他就可以歇息一下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我眼,一句很现实的话戳我的内心。
“那沈小友觉得那头没吃饱的牛做得到吗?”
“……这就是您断了位面的理由吗?”
他的话让我心惊,我的话也是如此。
他的眼睛可见的变化着情绪,最后才慢慢的把意味深长的笑容挂在脸上。
至少……
那句看得到又或者说看不到是对的……
从道衍的话里面我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难怪王莽说他一个人监守着大明,如今看来,不止是老朱和四公子,他们既然都喝一壶茶,那就是同类无疑。
老朱什么出身,要饭的穷苦人一个。
道衍更不必说,一个和尚能富裕到哪里去?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按王莽的意思,明朝之后道衍就是天花板。
那他断掉过去的侵扰,为的就是一个理念……
不让旧朝资本侵蚀百姓!
……
“修行本就是自身脱离苦海,如果有能力的话,就度化别人,没能力的话,就要有自知之明度化自己。强如赤帝子,天可汗,他们有谁摆脱了,他们又有谁甘心呢?”
他慢慢的从口袋里面掏出来几枚铜板,和摊位老板买了两根糖葫芦,将其中一根送给了我。
“王莽说你可以,所以我也相信你可以。等到事成之后,我会破开封印,送沈小友前往更过去的时空,这根糖葫芦算是酬劳。”
“那高僧您手里的是?”
我笑笑,指了指他手里的糖葫芦,故意说了他一声高僧。
“修行不够啊……馋了!”
他哈哈大笑,开心的咬下来了一颗糖葫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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