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都是色坯,放开我,放开我——”
顾安然在陆云庭身下胡乱挣扎,但由于在酒吧受到了惊吓,挣扎得一点力道都没有。
“你嘴上不是挺浪么,都敢出去赚外快了,还怕伺候正牌老公?”
“狗屁老公,你不配,滚!”
“我不配?我是官配!顾安然你给我记住,既然你我结婚了,你就是我陆云庭的人,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后再敢出去私会野男人,要你好看!”
陆云庭虽然说着狠话,看到顾安然犹如受惊的小鹿一样无力挣扎着,还是心生怜惜,放开她下了床。
顾安然瘫软在床上,浑身跟散了架一样,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喂,别装死,起来洗澡换衣服再睡。”
陆云庭看到顾安然把他晾在一边,心里空落落的,又去推了她一把。
“不要你管。”
顾安然闭着眼睛蔫蔫地答。
“你敢穿着别的男人摸过的衣服上我的床,信不信我把你和衣服一起扔进垃圾桶?”
“有种就直接扔,别逼逼.....”
顾安然的声音细得像蚊子。
她实在是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再跟他说话了。
她在酒吧的时候就已经被吓掉了魂,好容易顶着一口气回来,陆云庭又刺激她半天,直接昏睡了过去。
陆云庭看她没了动静,且气息微弱,慌忙摇着她呼喊:“顾安然,顾安然,你醒醒,你醒醒......”
顾安然朦胧中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别摇了,没死都被你摇死了,你个杀人不见血的家伙。”
是的,陆云庭一直在戳她的肺管子,杀人不见血。
见她终于醒了,陆云庭搂着她长舒一口气,湿润了眼角。
“你是昏迷了么?要我帮你叫医生么?”
陆云庭的声音有些哽咽。
“不用了。”
“我可以帮你换衣服么?”
陆云庭看她可怜兮兮,动了恻隐之心。
他想帮顾安然换了衣服好好睡一觉。
顾安然闭着眼睛点了一下头,“只脱外衣。”
还穿着陈乔生扯烂的衣服,顾安然觉得很耻辱,恨不得赶紧丢掉。
但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陆云庭第一次脱女人衣服,手头有些笨拙,呼吸有些急促。
他小心翼翼脱掉顾安然外衣后,看到顾安然细腻如瓷的洁白肌肤,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段,喉结明显滚动了起来。
他赶紧给她套上睡衣,盖好被子,走到阳台上去吹冷风,让头脑和身体都冷静下来。
......
这一夜,顾安然睡梦里全是惊恐,不断喊叫。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
“爸爸,您不能死,他们都欺负我,您快救我啊——”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
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开始凄凄惨惨地哭。
哭得陆云庭心都碎成了片片。
顾安然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如此难过,梦里都不得安生?
梦里哭醒的滋味有多痛,陆云庭深有感触。
他也曾数次深夜哭醒过来,周围一片漆黑,仿佛要吞噬掉渺小的他。
陆云庭立马掀掉三八线凑上去搂住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部,才让她慢慢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睡梦中顾安然像一根藤蔓,紧紧缠着陆云庭,仿佛紧抱着一根救生的浮木,一松手就会掉入深渊。
陆云庭心里和生理都一阵骚动。
他从来没跟女人亲近过,发誓要为他的T小姐守身如玉。
现在怀里抱着心仪的软香温玉,他感到一阵燥热,酥麻。
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
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在帮助顾安然,不可有非分之想。
他一只手搂着顾安然,一只手给洪飞打电话,声音很轻:“我要顾安然的所有资料。”
“是!”
洪飞睡得稀里糊涂,听到陆总的命令,条件反射般回答。
“我是谁?我在哪?”
他摇了摇头,瞅了瞅闹钟,凌晨两点半。
午夜凶铃就为查老婆资料?
“这......疯批老板!”
节假日加班三倍工资,这半夜加班,应该几倍?
......
顾安然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枕在陆云庭的胳膊上,而陆云庭还在睡梦中。
她吓得脸色一白,撩起被子检查自己,还好,穿戴整齐,身体也没有任何疼痛。
陆云庭遵守诺言,只帮她脱了上衣外套,是个正人君子。
只是他俩搂着躺在双人床的正中间,三八线也早已没了踪影。
所以,我何时跟他睡到一起了?还暧昧地枕着人家的手臂。
顾安然羞得红头胀脸。
她赶紧蹑手蹑脚起床,用被子重新垒砌一道三八线,装成昨天还是各睡一边的假象。
然后去洗澡换衣服。
她想起昨天被陈乔生摸到的地方,用沐浴露搓了有十遍以上。
醉酒后的陈乔生真的像条野狗,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太危险了。
还好陆云庭派人来救了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自己堂堂一个跆拳道黑带高手,怎么会面对陈乔生醉酒后的非礼就瘫软如泥呢?
就像掉进了十五岁的噩梦中,身体被禁锢住一样,酸软得一塌糊涂,百般招式都使不出来,这很费解......
当她湿漉漉地回到卧室,看到陆云庭正在靠着床头看手机上的邮件。
顾安然折腾了大半夜,陆云庭一直安抚着她,比她睡得还少。
陆云庭抬头打量着她,沐浴更衣后的顾安然,有一种清清爽爽的美。
只是被惊吓又做了半宿噩梦的她,憔悴得让人心痛。
“那个......我昨天睡的这一边。”
顾安然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么?那我这边的胳膊被压麻了是怎么回事?”
顾安然才注意到,陆云庭单手在看手机,另一只胳膊耷拉着。
我这是给人压了多久啊都把人家压麻了?
顾安然脸红到了耳根,十分愧疚。
“可能......是、是鬼压床吧。”
顾安然心虚地编瞎话。
“哦,有意思。那你觉得是什么鬼压的?女鬼?色鬼?胆小鬼?”
“嗯......应该是个穷鬼。”
顾安然不好意思地笑了。
她听出来陆云庭早就识破了是她压的,也就不装了,指着陆云庭的胳膊问:“麻得动不了么?要不要叫孙医生?”
“孙医生能治病,却治不了穷。说吧,穷鬼需要多少钱才可以治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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