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当即一个肘击将温初击退,转身一脚踢在温初脸上,温初脸上霎时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脚印,鼻血顺着滴落到地上。
凤九卿:……这腿伸得比人还高,柔韧度不错。
祁年尾巴似要翘到天上,双手抱在胸前,得意地看着温初。
“温大傻!哼,自讨苦吃!”
温初也怒了,就不该救这只祁狸花!恩将仇报!不知好歹!
“祁狸花!”
凤九卿无奈地看着两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见面就掐,是上辈子的架没有打完吗?
“好了!相互道个歉,还有正事,或者你们出去打一架,打完再回来,嗯?”
“元帅!”祁年委屈地看了凤九卿一眼,才不情不愿地对着温初拱手:“抱歉!”
温初呵了一声,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不和一只狸花猫计较。
“抱歉。”
凤九卿看着眼前吹胡子瞪眼的两个人,心底默默叹了口气,这都第几年了,就没有距离产生美的时候吗?
凤九卿将话题带回到正事上:“祁年,近日北戎可有异动?”
祁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凤九卿,一副求夸奖的模样:“没有,也就去年年底来犯过一次,被我带着人追出去几十里,打得那叫一个落花流水!”
凤九卿很给面子的夸道:“很好,不愧是北境大将军,有水准有风范。”
祁年挑眉看了温初一眼,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看见没有,元帅夸我了!
温初翻了个白眼:对不起,我眼瞎。
祁年炸毛:你就是嫉妒我。
凤九卿扶额,又来了,别以为你们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们再想什么。
凤九卿轻咳一声,温初和祁年同时看向他。
“北戎若无异动,留十万人驻守北境,剩下的和我去京城。四年前做过的事,本帅现在还要再做一次。”
祁年眼眸更亮了:“元帅你终于想清楚要做皇帝了?我举双手双脚支持!我们元帅天下第一!”
温初难得没有反驳,只是定定地看着凤九卿,显然和祁年想的差不多。
“大越将乱,本帅得安天下。”
凤九卿说的极轻,若非他接了系统任务,要保大越十年安定,他才懒得管谁当皇帝这种破事。
他以前之所以时不时掺和国事,不过是因为喜欢墨凌,想帮他一把。但墨凌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他一步步的扶持墨凌,教导墨凌,甚至将整个心都掏出来送到了墨凌面前。
但墨凌好像并不稀罕他的真心,以至于让他的一颗真心破碎,伤痕累累,甚至将他射杀在江中。
既然他的一颗真心被如此践踏,那他便将这颗破碎的心收回来,永久封存。
他可以不是明卿,但他定然是凤九卿!
“哇哇哇,元帅有想好年号吗?我想想了。”祁年兴冲冲的看着凤九卿。
你快别想了!你想太远了!他就没想过要当什么破烂皇帝,连睡觉都得想会不会有人抢他屁股底下那把破椅子的生活,还是算了吧。
凤·百岁老人·九卿只想摆烂。
凤九卿撑着头,淡然道:“本帅没想过做皇帝,是北境的烤肉不够好吃还是北境的马跑得不够快,非要想不开用自由换那把破椅子!”
“哈?”
祁年抓了一把自己的脑袋,满腹疑问:“既然元帅不想当皇帝,那管京城的破事干嘛?反正就算大越真的乱了,我们北境二十四城也不会受一丝一毫的影响。”
你以为我很想管吗? 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吗?要不是为了那点破积分,谁愿意大热天的跑去京城!
凤九卿仗着戴着面具他们看不见,翻了个白眼,这个破班是一天都不想上!他都退休了还要被那群傻逼搞得强制返岗,他也很暴躁的好吗?
凤九卿开始了一本正经的忽悠:“你可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其他地方乱了,北境苦寒,粮食产量根本不够北境军民食用,就必须向外买粮。”
“一旦战乱,粮食价格必定翻数倍,北境本来就穷,平日里都要靠本帅的私库补贴,战乱之时五倍的银子才能换到一份粮食,本帅的私库就算掏干净,也不够北境军民吃的。如此,你还觉得没有影响吗?”
祁年情绪低落道:“好像是哦。”
“再者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在守着北境吗?是为了守护我们身后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若在我们的守护下,他们仍旧流离失所,那我们守在这里,酷暑寒霜是为了什么?感动自己吗?”
这句话并不是忽悠,凤九卿摆烂归摆烂,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自己偏安一隅,尤其还是在他有能力阻止这一切发生的情况下。
他虽然不想返岗,但这怨气仅针对那些搞事情的混账,与百姓无关。
“元帅胸怀若谷,温初誓死追随元帅!”
祁年诧异地看了眼温初,不甘示弱:“祁年追随元帅九死无悔!”
凤九卿:……
他又不是在搞什么誓师大会,也不必如此吧。
“好!祁年即刻点兵,温初重伤未愈,此次暂且留守北境。”
“是!”祁年挑衅的看了眼温初,得意得凤九卿都不忍直视。
温初只是迟疑了一会儿,看都懒得看祁年,抱拳道:“是!”
韩王登基的消息传遍了大越,各地藩王皆蠢蠢欲动,他们的兵马并没有韩王多,但韩王都能逼宫上位,他们怎么就不行呢?
一个藩王的兵马不够,那就联合好几个藩王呢?实在不行去京城一趟,总能分一杯羹。于是好几个藩王借着祝贺韩王祝贺韩王登基地由头,赶往京城。
还有一些藩王不打算做出头鸟,准备观望这一批出头鸟会如何,再做打算。
“废物!朕已经下诏让沿途拦截那群居心叵测的藩王,这些驻守的将军都是吃素的吗?”
墨苍砚台直接扔到了下方大臣的头上,直接将人砸的头破血流。
“陛下息怒!”
“息怒?那些个藩王都要进京了,朕如何息怒?”
韩王自己本就是藩王进京逼宫登基的,自然是对其他藩王再走他的路感到恐惧。他在京城只有十万人,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近期才招收的新兵,实际能上战场的老兵不过六万左右,十万这个数字只是看着唬人。
他的封地上也只留了两万人驻守,也有几乎一半是新兵,那些藩王的兵马加总,兵马可比他的多太多,他不慌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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