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床凹陷下去,迟非晚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铺洒在床上,她那明亮的眼眸此刻却满是忧虑,视线直直地看向门口紧闭的大门,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江淮序,这对一个2岁的小孩来说太残忍了。”
迟非晚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她实在无法忍受孩子如此伤心的哭泣。
迟非晚一直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孩子受苦。
而江淮序不同,他考虑的更多是家族的未来和孩子将来要承担的责任,更何况这还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
他小时候都不会像江嘉栩这样,如果对某个人产生了严重的依赖,那将来很难成为一个强大的家主。
江淮序边想着这些,边脱下身上的衣服,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欺身压了上来。
他温热的呼吸吐在迟非晚的脸上,带着一丝坚决:“残忍?他以后还会经历更残忍的,晚晚你要是再心软,我明天就把他送到江宅。”
“你!”迟非晚又急又气,身上的衣服也被江淮序一层层地剥开,衣服里面的内衣早就被解开扔到了床尾。
此刻的她,心中既有着对江淮序做法的不满,又有着身体被侵犯的羞涩。
江嘉栩的哭声很大,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仿佛要穿透墙壁,也把睡熟的小梨子吵醒了。
四岁的小梨子其实也是跟迟非晚他们睡,只是没有像江嘉栩这样非要不可。
小梨子是在自己的房间被迟非晚哄睡,她隔壁就有一间客房,正好江嘉栩就在她的隔壁,房间虽是隔音的,但可想而知江嘉栩的哭声有多大。
小梨子迷迷糊糊地醒来,她那可爱的小脸蛋上还带着几分睡意,眼睛半睁半闭地左顾右盼,随后穿上拖鞋,迈着小小的步伐往哭声的地方走去。
她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打开那扇关上的门,看见的就是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江嘉栩。
小梨子立马走上前,蹲下身与江嘉栩平视,她望着江嘉栩那双亮晶晶却满是泪水的眼睛,奶声奶气地询问:“弟弟,你要找妈妈吗?”
江嘉栩连连点头。
“姐姐带你去。”
小梨子并不知道江嘉栩被赶出来的原因,也不知道此时的父母在做什么,她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助弟弟。
小梨子牵起江嘉栩的手,带着他来到了主卧门前。她小小的身体踮起脚尖,试图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小梨子敲门,主卧里的江淮序正压在迟非晚身上,听到敲门声,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谁?”
小梨子怯生生地回答:“爸爸,是我和弟弟。
弟弟想妈妈了。”
“那就让他想着。”
江淮序此刻满心都在迟非晚身上,他不想被打扰。
身下的迟非晚神情迷离,脸色绯红,她眼皮都撑不开,下面传来的疼痛,让她的神经时刻保持清晰,但是眼睛却很诚实的快要闭上了。
她听到了小梨子的声音,手撑在床单上,声音哑得厉害:“是不是小梨子出什么事了?”江淮序俯下身,咬着她的耳朵:“没有,不用理会他们。”
江嘉栩就在门口,他的哭声透过了门,传了进来。
当妈妈的最听不得自己的孩子哭,迟非晚推了推身上的江淮序:“你去看看。”
江淮序眼底里的黑色很重,他极不情愿地穿上睡袍下床,走到门口,但是没有开门:“你先带你弟弟到客厅玩,我和妈妈一会就来。”
“好。”
尽管江嘉栩不想走,可还是被小梨子拉走了。
原本迟非晚都已经穿好衣服了,结果还是被江淮序脱了下来。
小梨子带着江嘉栩来到客厅,打开电视,调至儿童频道。
江嘉栩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停止了哭泣。而房间内,江淮序将迟非晚再次压在身下,双手不安分地游走。
迟非晚的呼吸逐渐急促,尽管内心抗拒,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
“江淮序...别这样...”迟非晚的声音带着央求。
江淮序仿若未闻,俯身吻上她的唇,热烈而霸道。
一小时后。
江淮序穿好真丝睡衣出现在客厅。
江嘉栩和小梨子已经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电视机还在播放热门的动画片。
江淮序轻轻抱起江嘉栩,走进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然后,他回到客厅,坐在小梨子身边,静静凝视着她可爱的睡颜,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
同样也把小梨子抱回了主卧的床上。
主卧的床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迟非晚穿着睡衣安静地躺在床上,陷入了沉睡之中。
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却还没有得到处理。
幸运的是,两个孩子已经入睡,这让江淮序有时间来收拾这个残局。
他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衣物,将它们一一放入脏衣篮里,确保房间恢复整洁。
江淮序身上黏糊糊的,他去浴室冲了澡,才回到主卧。
床虽然很大,但是睡下四个人也显得异常的拥挤,而且迟非晚的左右两边都没有位置了,江嘉栩的睡姿也是横七竖八。
头在迟非晚的身上,下半身却横着放在床单上。
江淮序皱了皱眉,把江嘉栩拉开,自己躺在迟非晚的另一边,儿子就被放到了外边靠近床头柜的位置。
第二天天亮。 迟非晚悠悠转醒,除了全身酸痛还有肚子上的温度。
江嘉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了迟非晚的肚子上,她不敢轻举妄动,旁边的江淮序也是搂着她睡得。
她醒来把江淮序叫醒,迟非晚的怀里就是小梨子,动作的幅度很小却还是把她也吵醒了。
一家四口只有江嘉栩安安静静地睡着。
江淮序的头发乱糟糟的,他坐起来,看了眼迟非晚身上的江嘉栩,把他抱到另一个空位。迟非晚看着江淮序,眼中有些许不满:“你昨晚也太过分了,嘉栩还那么小。”
江淮序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是为了他好,他不能这么依赖你,以后怎么办。”
迟非晚轻轻抚摸着江嘉栩的头:“他才两岁,你就不能多给他点时间吗?”
江淮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看情况吧。”反正明年江嘉栩就不在迟非晚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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