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得好言好语,送走她。
真真是应了那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韩相宜算了算她来永福宫也才三天,心想,这才三天,就顶不住了。
抬起眸子看向太后,发现太后一脸菜色。
有点蔫啦吧唧的样子。
关心道:“皇祖母,我想留下来照顾你。”
“一直到,把你照顾好。”
太后听见她这话,吓了一跳。
太后莫名有一种感觉,像极了,韩相宜在说一直到把你送走……。
忙说:“不行……。”她还想多活几年。
想长命点。
“皇后,这偌大后宫还得需要你继续管着,你老是在我这里像什么话呢?”
“皇祖母,你这病……。”
“哀家这病好了,已经好很多了。”
“可是我……。”
“别可是了,今天就把你那些东西带回去吧!”
“皇祖母,我才来这里三天,这若是传出去会说我没孝心……。”
“哀家知道你有这孝心就行了。”
“周嬷嬷替皇后收拾东西。”
“是,太后。”
三下五除二。
很快把皇后的东西收拾好了。
见皇后不肯走。
好言好语。
说了很多好话。
一路将皇后送到永福宫门。
太后见皇后终于离开永福宫,身心疲惫,整个人累瘫。
太后心想,明明皇后挺照顾自己。
言语也孝顺。
就是这个照顾,差点把她给送走。
金銮殿。
皇后前一刻被太后送到永福宫门口,下一刻皇后被送出永福门口。
便传入皇上耳边。
他已经三天没看见她了。
这些天,想她。
耳边传来长柏的声音:“皇上,奴才听说太后好言好语劝了很久,这才把皇后送出宫。”
“太后还得说了很久好话,多亏了皇后照顾,皇后娘娘这才放心离开。”
“实际上,太后气色都变得蔫啦吧唧。”
“脸色像极了几天几夜没睡好一样。”
长柏说到这里,不由暗赞皇后娘娘是真的高。
“皇后娘娘是真的高,就连这么难伺候的主都整治的服服帖帖。”
谢长卿抬起带着手绳的右手,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是她的办事风格。”
若是太后以礼相待,不算计她。
相宜定不会这么整太后。
长柏又继续说着:“连续好几天太后半夜都是被吓醒,皇后娘娘披着头发悄无声息站在太后床榻前。”
“几次都把太后吓的半死,可是太后还不能说半点的不是。”
“毕竟皇后确实是在关心太后。”
“太后这几天心里更憋屈,整个皇宫都在传太后病的严重,都尿床了。”
“这过敏是太后借自己身体来整治皇后,却没想到,皇后这几天在永福宫。”
“太后更像是遭罪,还不能说皇后半点的不是,还得奉承着皇后。”
“说皇后的一些好话。”
“奴才估计,这才是太后憋的慌的原因。”
谢长卿抬起手指轻轻在自己手绳上的结,摩挲着。
眸子微冷:“这是太后自己种的因,活该自己占这果。”
不过,他倒是很有兴趣。
想看看韩相宜是怎么把太后整的像见了女阎王似的,还得说她孝顺。
这就很有意思了。
薄唇微启道:“摆驾含光殿。”恰好,他已经三天没有见她了。
若是……。
也怪想当她的抱枕。
含光殿的床少了她,的确像是少了什么。
小苏子连忙低头回应着:“是,皇上,奴才这就安排。”
自从,上一次含光殿的人来送冰粉。
被怠慢后,小李子被人拉出去用乱棍打死。
皇上虽然没没有明说什么,但是,能从皇上言行举止当中感觉的到。
这含光殿地位不同一般。
在小苏子心里,以后对含光殿的人得好生敬着。
谢长卿刚踏入含光殿门口。
小苏子手拿着拂尘,刚刚想高喊着:“皇……。”
看见皇上的手势,立马禁口。
示意让身边的小苏子退下。
小苏子带着含光殿的人出去,留下帝后二人在含光殿里。
从谢长卿视角看过去,发现韩相宜穿一身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着白色纱衣。
露出线条优美颈线和清晰可见的锁骨,气若幽兰,皮肤光滑白皙。
丝绸乌黑的发丝用一根簪子挽起。
慵懒靠在太师椅子上。
椅子上放着一个小桌子。
桌子上放着一盒琳琅满目的琉璃珠。
她手里拿着琉璃珠,用一根银线穿着,认真专注的将红色琉璃珠穿在一起。
韩相宜听说最近宫外流行琉璃手串,恰好她的嫁妆盒子里有一盒琉璃珠。
便让人将她收藏好的琉璃珠子找出来。
她想串一串手串。
她串了一串红色琉璃珠手串,觉得就只串红色琉璃珠有些太过于单调。
看了看手中的红色琉璃串,好像还差点什么。
想起自己嫁妆还有一些早年小时候收藏的玉坠。
忙着问道:“春桃,还记得我那盒玉坠在哪吗?”
“就是一整盒都是小玉坠,里面收集了各种形状的小玉坠。”
谢长卿手持着一把乌金木所制的檀扇,轻轻摇了摇扇子。
低头靠近韩相宜。
见她正拿着银线串着红色琉璃珠子。
红色琉璃珠子晶莹剔透,放在她手心里,还怪好看。
亮晶晶。
“要玉坠做什么?”
韩相宜正串着琉璃珠子,耳边此时正传来熟悉的男音。
便抬起头。
恰好对上谢长卿探究的目光,心口微动,这人大白天没事凑自己那么的近干嘛。
以她的目光恰好看见他微微凸起的脖颈。
好看的下颚线。
这不该想的画面感,再次传入脑子里。
那位置,她亲过,还亲眼见证喉结,跟微扎嘴巴的下巴红过。
迅速低下头,回应他刚刚的问题:“回皇上,我这是无聊,想编制一条手串。”
心想,她刚刚回避会不会太明显。
在他心里面,会不会也想起被自己曾经轻薄过。
要命啊!
一想到这,她发现自己又开始拧巴了。
连串琉璃珠的手势也有些不太稳。
还有点穿不进去。
额……。
谢长卿以为她这是太累了,穿不好琉璃珠,身子微弯。
低下身子。
将手中的扇子放在桌面上。
顺手接过她手中的琉璃珠,指尖似无意勾起她的手心。
软软的。
鼻尖还传来淡淡的栀子花香。
“累了?朕帮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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