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疯子。”韩文景捧着土将她脖子盖住,泥土直接盖住洛晴川下巴。
气得洛晴川眼眶憋着泪水,不敢张口,全是泥土。
她这辈子就没有受过这么多窝囊气。
韩文景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从他眼神能看出,韩文景就是一个狠人,没有他不敢干的事。
她有很多话,想骂韩文景,却不敢骂。
怕惹恼这个疯子。
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她识趣闭上嘴。
韩文景扔完泥土,气势凶狠对着几十位壮汉说道:“走。”
“六妹,咱走,回去也得有个排场。”韩文景神秘对韩相宜说道。
韩相宜被四哥神秘的样子,心中升起一抹疑虑问道:“什么事?”
“待会你就知道了。”
韩文景伸出手拍了拍手掌:“啪啪。”
一个穿红衣,面目慈祥的五十岁老头走了进来。
“四公子,可以开始了吗?”
“嗯,开始了。”
“好咧。”
“兄弟们,走起。”男子大喝一声,高喊着。
随着他的一声高喊。
外面锣鼓喧天,吹着喇叭的。
打锣的。
放鞭炮的。
为头的壮汉,拿着喇叭高喊起:“接韩家小女回府咯。”
随着壮汉一声高喊,站在琼玉院的几十个壮汉,拿出一块红布放在箱子上面。
训练有素的挑起箱子。
跟着前头男子的口号一起喊着。
声势浩大。
震惊所有人。
声势有多浩大,顾景年脸色就有多难看。
他紧紧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看着院子里挑嫁妆的挑夫。
顾夫人跟顾老太太被琼玉院的阵状惊动了,
两人往琼玉院赶了过来。
看见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挑着韩相宜的嫁妆,走在前面的壮喊着:“接韩家小女回府。”
后头的人便跟着一起高喊着。
锣鼓喧天。
放鞭炮的。
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顾府嫁女儿呢。
看着这一幕。
顾老太太心堵得慌,一口气瞬间卡在嗓子眼。
不上不下。
“他们这是……。”阴着一张脸,指着那挑东西的队伍。
顾夫人不敢接话茬,今天的顾老太太脾气特别差,像是想找个人出气。
一般这个时候,不说话才是明智的。
顾如意跟在顾夫人身边,看见大嫂,不对,从今天以后,她不再是自己的大嫂。
她跟大哥和离,已经断绝关系。
她恢复自由之身,那也好。
“那是相宜姐的哥哥吧!好宠相宜姐。”真好,相宜姐哥哥对她是真的好。
“顾如意,回去抄写女德,十遍。”顾老太太沉声道。
“祖母,为什么罚我抄写女德,我也没做错什么?”顾如意理直气壮质问着。
“你今日带着明轩去县衙公堂,就凭这事,我没有对你动家法算是很给你面子了。”顾老太太现在只要一想到她这个孙女,胳膊肘往外拐。
她就气得难受。
一想到,一个个都跟她反着来,她就特别的难受。
“祖母,我不认为我做错了。”顾如意认真据理力争说道。
“混账东西,夏妈妈将三姑娘带下去,锁在院子里,闭门不出一个月,罚抄女德,经书十遍。”顾老太太想派人对顾如意打板子。
这姑娘还没有嫁人,打坏身子,嫁不到好人家,索性改了惩罚。
闭门不出,罚抄女德跟经书也能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顾夫人见女儿还想说点什么,立马扯了扯女儿的袖子示意女儿别往上撞枪子。
“如意,听话。”小声在女儿耳边说着。
顾如意不情不愿跟着夏妈妈离开。
离开时。
看见桂花树下有个人头。
吓得大喊道:“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个人头在那里。”
“祖母,娘亲,是我……。”洛晴川吐出嘴里的泥土,大声喊着。
顾如意听见熟悉的声音,这才看清整个头全是泥巴的人,原来是洛晴川。
她忍不住呛了一句:“原来是洛晴川啊!哎呦喂,怎么那么狼狈,被埋的只剩一个头了。”
“我猜啊!你一定又是在憋着阴损的招想对付相宜,这次相宜没惯着你。
你就踢到硬板子了吧!”
“呵呵,你这种人,多行不义必自毙。连自己儿子都能拿来当枪使,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顾夫人察觉到顾老太太脸色越来越难看,快步走到女儿身边,一脸头疼的说道:“快回去吧!我的小祖宗。”
给夏妈妈使了眼色。
带着三姑娘离开这里。
顾夫人又叹了一口气,吩咐下人把洛晴川从泥坑里刨出来。
好一会才把洛晴川从泥坑扒拉上来。
替她身上拍了拍泥土。
顾夫人语重心长说道:“你说你,不是吃饱没事干吗?
你没事,惹她干嘛。”
洛晴川听见顾母的话,整个人愣住,脑壳嗡嗡响着。
为什么,明明不是她的错。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指责自己。
“娘,不是我,是韩相宜把我埋坑里。为什么你们都不指责罪魁祸首的人,反而一个两个都来指责我。”洛晴川此时心里面无比的委屈。
“晴川,听娘的话。没事在你院子待着,别惹那么多事出来,行吗?”顾夫人自从知道洛晴川教唆孙子将受伤一事嫁祸给相宜。
她看这个儿媳妇,就很不得劲。
“娘……。”洛晴川听见顾夫人的话,心口那位置更加憋得慌。
瞬间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阿年现在也不理解她,也不站自己这边。
以前府里个个都站她这边,现在每个人看自己眼神都变了。
明明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
为什么没有人能理解自己。
就连自己哭,也没有人来安慰。
全都在看韩相宜离府。
顾老太太冷眼扫了一下洛晴川,更加心烦骂了一句:“哭哭啼啼像什么样,还不回去换个衣服。
一身泥巴,像个什么样子。”
顾老太太心里对洛晴川意见大的很,恨她,没有能力就别去招惹韩相宜。
她也后悔自己将宝压在洛晴川身上。
管家不得力,做生意开酒楼,挣不上银子还得往里面掏银子。
害得她现在吃糠咽菜。
不得安宁。
细想,相宜以前管家,她哪顿没肉吃。
顿顿几样荤菜换着吃,单单早点就好几样混着吃。
哪里像现在这样,腌的萝卜干就着白粥喝。
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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