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心中有些慌乱,刚刚到值房拿到钥匙便自己提前打开了房门,可刚进入房间她又有些后悔。
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够矜持,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有想趁他还没有发现,自己先一走了之。
但是,她又担心万一他把自己给忘记了呢?毕竟她虽然对自己的美貌很是自信,但也还有些清醒,自己肥硕的外形并不能让别人有足够深刻的印象。
一番激烈的思想工作之后,她干脆扯断了自己的内衣扣子,以断绝自己勉强才找到的一个理由,还温柔体贴的替他想到,万一他的手臂够不着自己的后背呢?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肆意挥洒着激情的邢放终于回到房间。手还没搭上把手,就已经察觉到屋里有人,而且就是刚才自己钓中的那条肥鱼。
邢放会心一笑,这些时日的变化,让他无论是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气质,都已经自信得无以复加,但他还是没有想到,这位最为“纯净”的女子竟然会这么主动。
听到房门开锁的声音,白雪刚刚放松的状态又瞬间有些绷紧。为了不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放荡的女子,还特意把房门反锁了两遍,想着这么明显的抗拒当然不会难住有房卡的他。而事实上,邢放压根就没用房卡,开这样的房门,他早已经做到了轻车熟路。
躺在圆形大床之上的身影,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的盖上了被子,邢放也不着急,就站在床头细细品味着她那与其他女人些微不同寻常的气息,还有那藏在心底深处的纯净般妒忌,却对自己又做到了俯首帖耳的顺从,只一刹那,邢放就已然断定,她将彻头彻尾的沦为自己的奴隶。
“没想到仅凭自己的一句调戏之言,就能这么简单而直接的俘获她,这可比使用法术来得轻松多了。”邢放心中不免有些轻笑道。
连日以来,一直都是有动用法术,才能完全抹灭那一部分人的抗拒之心,甚至有的时候碰到心念有些强大的人,还要一半强迫才能到手。现在突然遇到一个自己不用动一丁点手脚也会完全顺从自己的人,让邢放更加有了新奇体验的兴趣。
而躲在被子中的白雪,见他迟迟没有所动,激动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只简单穿了一件浴袍中的白嫩身子也有些紧张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现在怎么办?他是不是已经有些厌弃自己太过于轻薄了?可是我真的好想把自己献给他,哪怕是只有这一次,也愿意的啊。”
仿佛面前的人儿终于听到她的祈祷,白雪就快要绷不住哭出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让她觉得犹如天籁般的声音。
“我去洗澡。”邢放毋容置疑的说道。
从来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邢放,当然也窃听到了她的心声,可能是怜悯于她的主动,也有可能是施舍于她的虔诚,而更多是为了方便自己掠夺她心底的妒欲。他忽然也有了沐浴更衣的打算。
听见浴室之中传来的流水声,白雪刚才还有些沮丧的心情,早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身心的欢喜雀跃,自己赌对了,他愿意接受自己的,而她自己也终于得偿所愿,更是与外面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不同,自己会是唯一完整属于他的女人。
等待的这段时间仿佛太长了,长得白雪都有点窒息了才听到浴室再次开门的声音。
又开始胡思乱想道:“他终于出来了!他会不会突然一下子扑上来?可是那样,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淫荡?因为自己那里已经……”白雪又觉得一阵羞愧难当。
然而久经沙场的邢放当然不会那么冲动,也自然是知道该如何去真正的俘获一个女人的芳心。
细心的擦干健硕的身体上每一处水分,把可能有些匆忙而没有拉严实的窗帘也重新合上,虽然室内的温度处于刚刚好的状态,但经验丰富的他知道,如果再把温度调高一点,状态会更加的舒适和疯狂。
察觉到蒙在被子里的人儿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邢放才轻手轻脚的躺在床上,买上就感觉到里面的人一阵紧张,又使坏般等她也差不多放松的那一刻,才缓缓掀开被子的一角。
看着眼前紧闭着双眼的俏丽人儿,邢放突然发现她好像确实比之前的女人要漂亮的多。
没施粉黛的脸蛋儿有些肉乎乎的,白嫩的处子之身并没有想象中的有多余赘肉,那种晶莹剔透的细腻仿佛有着吹弹可破的魅力。
额头中间,微微皱起的眉头连带着睫毛都有些颤抖,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眼自己心仪已久的男人,但好像又有些担心会瞧见那令她心碎的眼神。
邢放伸手抚平她眉头中间的褶皱,又轻轻的靠近亲吻了她的额头。
本来还特别紧张的白雪,一下子好像被他的温柔所打动,也勇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的男人,心中想到:“原来男人也能这么漂亮。”
本来是有些刻意为之的邢放,在看到她的眼睛时,冷漠的眼神之中竟然难得的流露出些许情真意切的味道。
邢放本来就发现他比自己意料中的要美,又蕴含着不需要自己刻意的逢迎,还有着对自己修行大有补益的养分,可谓是已经做到完美。在看到她那满眼都是自己的眼神之后,邢放终于也忍不住释放出自己最为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没有再搔痒难耐的折磨,没有再曲意奉承的做作,温柔的捧着她那细嫩的脸庞,直接朝着早就已经垂涎欲滴的蜜唇亲吻了上去。
早就浑身滚烫的白雪再也按耐不住,脖颈一仰,拼命的迎合着口齿之间湿润。而盖在胸脯之上的被褥,此时也成了彼此之间障碍,有些迫不及待的给掀了开来。
只有一根腰带束缚的浴袍,根本挡不住她那白皙丰腴的柔嫩娇躯。
而刚刚洗过澡的邢放,本来就只是简单的在腰间扎了一条浴巾,这一番动作,早就已经不知所踪。
激情高涨的两人再也顾及不了初尝禁果的怜惜,随着邢放一丝野蛮,白雪潮红的脸上也随之露出了一丝痛楚。
又生怕怠慢了眼前如梦幻般的男人,白雪忍着那一丝生涩,微弱的说道:“我没事,你喜欢就好。”
桀骜的邢放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怜香惜玉,他此刻更没有被冲动到遗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白雪心底的那最为纯净的妒忌也终于裂开了一道大缝,而积蓄浓烈的心神欲念一丝不落的全被邢放收纳的干干净净。倒也说不出明白这对白雪到底是好事,还是抹灭情欲的坏事。
这个满眼之中都是自己的女人,邢放也是第一次遇见,无论是上一世,还是今生都是。当然就不会那么快就吃腻,即便是自己再过份的要求,她都笨拙的尽量满足着自己,也许这一刻,他就是她心目中的王,而贱妾之身是不能忤逆自己王的意愿的。
邢放的这一次放纵就是整整七天,而这家名为午夜狼嚎的歌舞厅也就整整爆满了七夜。男人们都在猜测他到底还能坚持多久?而女人也是臆想着,要是换做自己,到底能不能顶得住他的辣手摧花。
至于房间里的那个人女,大家反而都已经忽略了她之前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反正自此以后她已经被所有人视为那个男人所独有的禁脔。
白师兄其实早就已经到了这所城市,但他得到的消息,并没有指出自己追查的邢放就是那个放浪形骸的人。
也正是因为他对那些地方有着避之若浼的心态,才又一次做出错误的判断,让那个有些刻意的人竟然悠哉乐哉的放纵了那么长的时间。
等白师兄再一次正确的追查到这里的时候,反而是早就对他有所察觉的邢放又一次从容的消失在了他的前面。
看着眼前依旧容光焕发的白雪,白师兄反而拘束了起来,就连旁边的凳子也懒得坐,仓促的问道:“那个男人呢?”
相比起之前的白雪,此时简直判若两人,如果就她现在的形象走出去,恐怕没有人会认出她就是之前那个一百五十多斤的胖妞。
有些雍容的气质,更把她衬托出华贵端庄的感觉来,舞厅的老板更是豪迈的把3603房指定给了她独自一人,且永远为那个人留着。
白雪语气有些懒散,却一点也看不出疲惫,说道:“他让我告诉你,你和他只是萍水相逢,又何必一直对他紧追不舍呢?”
顿了顿,轻笑了一声,又十分有趣的看了白师兄一眼才说道:“他还说,他不喜欢男人。”
白师兄没有拿下又一次溜脱的邢放,更不能把眼前惬意奚落自己的白雪怎么样,只得有些狼狈的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这个在他眼里很是乌烟瘴气的地方。
也就在白师兄离开不久之后,那虬髯客也带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找到了白雪。
“那个男人呢?”用同样的语气,问出同样的问题。
白雪更是呵呵一笑,没有理会眼前的大胡子,对着有些气宇轩昂的阿傍又说了一遍邢放的留言。
阿傍对于邢放的调笑,没有像白师兄一样哼笑抿之,只觉眼睛一花,一只手已经捏住了白雪的脖子,只要略微一使劲,这个刚刚尝尽巫山云雨的佳丽便会香消玉殒。
至于平日,以他们之能,抹杀一个凡人当然不费吹灰之力,但眼下已经不止他们一路人查到此处,自然不能打草惊蛇,阿傍不会傻到自己去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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